如果蘇航在這兒的話,一定能認出來,黃建國說話的物件,正是理工大機械系的院長鄧文濤,而在鄧文濤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年輕女孩,不是葉雪怡又是誰。
鄧文濤擺了擺手,那小家夥有任務,這幾天正在緊要關頭,不想打擾他。
黃建國聽了,問道,我聽說薛家那姑娘找你談合作,你給立了個考題,讓你那徒弟和人比試,誰先修復技術缺陷,你就把那技術專利給誰,有這回事麼
你訊息倒還挺靈通的。鄧文濤抿了口小酒,也沒有否認,的確是有這麼個事,那是我前兩年的作品,因為有缺陷,也沒那精力去解決,就擱置了,這回正好拿來考考我那學生,也考考那個年輕人。
黃建國聞言,感覺有些奇怪和詫異,你那學生可是你精挑細選出來的,還有第二個值得你去考量的你該不會是想糊弄薛家,胡亂找了個菜鳥去和你學生比,到時候你學生贏了,正好讓你找到拒絕薛家的理由,也堵上了薛家的嘴。
鄧文濤卻是搖了搖頭,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你覺得我老鄧是那種人麼再說了,我為什麼要拒絕薛家她開出的條件很豐厚,我沒有拒絕的理由,這次只是單純的想考考這兩個年輕人而已。
如此說來,那年青人真有過人之處,能和你那學生一較高下黃建國聽了,一下來了興致,他本來還當是鄧文濤為了拒絕薛家而想的託詞,可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哪兒有什麼過人之處葉雪怡卻是忍不住開口了,黃爺爺,你不知道,那個蘇航,除了吹牛比別人厲害,其他哪兒還有什麼過人的地方,外公讓他和錢峰哥比試,可這些天來,我只見他整天瞎混,連實驗室都沒進過一次,更別說完成外公出的題目了,可惡的是,那家夥還騙走了爺爺兩個超速引擎的成品。
一說起蘇航,葉雪怡就有一肚子說不完的話,當然,似乎都不是什麼好話,全是吐槽。
這架勢,弄得黃建國和鄧文濤都愣了半天,好一會兒,黃建國才合上嘴巴,輕輕的一笑,我說小丫頭,你不會和那年青人有仇吧蘇航貌似在哪兒聽過
這名字,黃建國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但卻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
葉雪怡一聽,立馬憋紅了臉,誰樂意和他有仇那家夥嘴討厭了。
一想到蘇航和她打的那個賭,她就感覺臊得慌
黃建國撫著鬍子哈哈一笑,能把你這小丫頭氣成這樣的,看樣子應該是個無賴小子啊。
說著,又轉向鄧文濤,老鄧,你這回恐怕是看走了眼了。
我這雙眼睛看人,還從沒走眼過。鄧文濤聽了,卻只是搖頭,我的意識建模術,你也應該聽過吧
聽過,不就是亂七八糟的機械圖形什麼的麼我不懂你那套。黃建國擺了擺手,可沒那個心思和鄧文濤探討什麼專業知識,鄧文濤是機械領域的專家,他怎麼能比
鄧文濤聽了,輕輕的笑了一下,你是局外人,你根本不懂我這意識建模術的強大。
喲呵黃建國一聽,卻是樂了,難不成還有武功心法厲害我打你一拳,你這老胳膊老腿,能挨得住麼
唉,什麼叫夏蟲不可語冰,用來說你最恰當不過。鄧文濤白了黃建國一眼,我這意識建模術,不僅僅只適用於機械模型,對任何東西都適用,其中,也包括人
人黃建國的臉上滿是疑惑。
鄧文濤微微頷首,高深莫測,如你說說,你一拳向我打來,我只需在腦海裡建立你的模型,稍加推演,便可知道你這一拳打向何處,精確到你這一拳的力度角度,出完拳之後又出什麼招式,在你那一拳還沒打出來之前,我的一拳,已經打在了你的身上,而且,經過我的意識推演,這就算是輕輕一拳,你也絕對無法躲過。
等會兒黃建國聽了一大堆,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太夠用了,能不能說簡單一點
鄧文濤道,簡單點說,就是預知未來,確切的說,我可以指定任何一種東西,預知它的未來,包括人。
預知未來簡潔,明了,黃建國一聽,瞪大了眼睛,你什麼時候有這本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鄧文濤苦笑了一下,我也是近兩年來,意識建模術有所突破,方才有了這點本事,沒你想的那麼誇張,以我現在的能力,刻意用意識建模術推演未來,只有幾秒而已,有時候福至心靈,或許能隱約感應到未來一些片段,比如說,我能感覺到今天這裡有我想要的東西。
難怪,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還納悶你今天怎麼巴巴的跑來找過,要與我一起來這競寶大會,敢情你是有這本事。黃建國止不住的驚奇。
那可是預知未來啊,雖說只能預知幾秒,但這本事要是用在實戰上,那簡直就是一件大殺器,料敵先機,敵人還沒出招,你便已經知道了他接下來的動作,後發而先至,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以讓對手付出生命。
憑藉意識建模術,趨吉避凶,這個在黃建國看來只是個技術控的老頭,現在在他心裡已經上升到了那種算命神棍的層次。
尋常人,我看上一眼,雖然不至於推敲出他的未來,但是,至少能看出些大概的運勢。鄧文濤道。
就因為這個,你才看好那個叫蘇航的年青人黃建國若有所悟。
是,也不是。鄧文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個年青人,我看到第一眼,只有一種感覺,看不透
唔黃建國更是疑惑。
一個國家科學院的老院士,和華夏不少勢力都有牽扯,雖然孤家寡人一個,但在圈子裡沒幾個人敢小看他,鄧文濤目光如炬,那可是出了名的,黃建國現在才知道,這老頭還有那樣本事,連鄧文濤都看不透,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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