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眼前這位眼中透著怒意的青年,忽然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完了,根本贏不了。

京城四絕,非他敵手。

“想來瞿老臨死前也是同我此刻這般感受吧。”

看著提劍朝自己走來的蘇夜,楚炎羅長嘆一聲。再沒有當初那股子傲氣。

彷彿已淪為了喪家之犬,期待著能博取蘇夜的一點點憐憫,死後能留個全屍。

“楚雲嵐,為了這種貨色,你們殺了清兒,要滅蕭家滿門!今晚,我先殺你楚家滿門,再去滅其餘三家。”

蘇夜冷冷道。

蘇夜這話倒是提醒了楚炎羅,其實蕭清兒壓根就沒死!就關在楚家獨棟下面的地窖裡。也不知楚青海那蠢貨是怎麼想的,居然一上來就放言說蕭清兒已經死了。

“蘇先生,其實蕭清兒她沒死。”

楚炎羅趕忙道。生怕說晚了自己小命就沒了。

“是嗎?”

蘇夜冷笑。

他根本不信,只當這是楚炎羅的權宜之計。

於是,他直接揮劍。

但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蘇先生!”

蘇夜收劍看去,還真是蕭清兒。

楚炎羅松了一口氣,這一聲哪怕晚0.1秒,此刻他都已經人頭落地了。

蕭清兒被放了出來,可她身受重傷,能強撐著走出獨棟已是奇蹟,此刻再撐不住,整個人向前倒去。

蘇夜來不及收起洛河鬼劍,嗖的一下閃去,於她身前扶住了她。

“蘇先生。”

蕭清兒虛弱的喚道。

一道灰光閃耀,劍憑空消失。

蘇夜將蕭清兒公主抱在懷裡,邊朝楚炎羅走去,邊道:“既然清兒沒死,那你這條狗命,我可取也可不取。你若求自保,那便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楚炎羅沉思了一會,回道:“雲嵐技不如人,死有餘辜。楚家以後,全憑蘇先生吩咐,絕無二話!”

蘇夜淡淡一笑,捲起楚青海化成的那灘血水中的那支玉簫,轉身離去。

洛哥連忙跟上。臨走前,他把裝著冥幣的袋子留在了楚家大院裡。

風一起,袋子傾倒,冥幣漫天飛舞。

楚家大院,好似正在舉行葬禮。

楚炎羅猛的一拳砸在地上,將地面砸出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坑,一臉陰狠道:“雲嵐的仇!哥的仇!我楚炎羅不報,誓不為人!”

……

卻說蘇夜抱著蕭清兒在前,洛哥跟在後。

“你要跟到什麼時候?”

蘇夜很不悅!

洛哥不知死活道:“蘇大哥,我這不跟著你,那該跟著誰?”

“我與清兒去開房,你也跟著?”

蘇夜冷冷道。

蕭清兒聞言一愣,旋即羞紅了臉,嬌羞百態,嫵媚動人。

洛哥猛的一拍腦袋:“哎呀,蘇大哥,你瞧我這腦子,簡直就是豬腦子!我走,我這就走。”

洛哥撒腿就走。就是再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去打攪蘇夜的好事。

卻說蕭清兒倒還真有點期待能成為蘇夜的女人。

一來,蘇夜屢次救她,她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二來,她喜歡上了蘇夜,願意將自己奉上。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蘇夜將蕭清兒放下,一手摟著她,一手掏出了手機。

他一看來電,心中甚喜!

是蕭婉兒打來的!

“婉兒?”

他迫不及待接通了電話。

蕭清兒在一旁蹙著秀眉,吃醋了。

“師傅,我剛到帝京。你在哪?我想來找你,可以嗎?”

蕭婉兒的聲音近乎懇求。

“可以。等下我發個位置給你,你過來吧。”

蘇夜允了。

掛了電話,他先給柳曦月去了一個電話,簡單說了下今天晚上臨時有事,不回家了。柳曦月倒也體貼,沒多問,只關心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之後,蘇夜便將蕭清兒帶去了懷柔區就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進了房間,他將蕭清兒放到床上,讓她平躺好,然後為她療傷。

蘇夜將手放在蕭清兒的小腹上,一點一點將自己的靈氣輸送給她。

“蘇先生,別這樣。”

蕭清兒央求著。蘇夜這樣替她療傷,又得耗損不少功力了。

蘇夜沒有理會她。

他細緻入微的替她療傷,也幾乎撫遍了她的周身。

“蘇先生,你能像收婉兒一樣也收我為徒嗎?”

她楚楚可憐的看著蘇夜。

蘇夜搖搖頭:“我只收一個徒弟。”

蕭清兒聞言,心頭無比失落。

蘇夜見她這般,嘆了口氣道:“哎,你若想學,等下婉兒來了,便讓她教你‘蕭鳳歸一’吧。”

“真的可以?太好了!”

蕭清兒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張開手臂將蘇夜抱了個滿懷。

恰在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是婉兒來了。”

蕭清兒鬆開懷抱,下床開門去了。

蘇夜往沙發上一坐,蕭清兒與蕭婉兒雙雙走了過來。

見到蘇夜,蕭婉兒的眼淚如同決堤的壩,瞬間哭成了淚人兒。

“師傅,師傅。蕭家,蕭家。”

她泣不成聲。

蕭清兒一下子慌了,趕忙追問:“婉兒,你說蕭家怎麼了?”

蕭婉兒哭了好一陣,才將今天在蕭家大院裡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幸好林汐妍帶隊及時趕到,不然爺爺他就真的……”

林汐妍趕到後不久,蕭老便給蕭婉兒去了一個電話,報了聲平安。

“蕭平被殺了!”

蕭清兒震驚。

“婉兒,清兒,你們沒事就好。”

蘇夜起身,拍了拍兩人的肩。

“師傅,你要替蕭家主持公道啊。”

蕭婉兒哭訴。

“蘇先生,請替蕭家主持公道,好嗎?”

蕭清兒請訴。

“好了,我知道了。這事我會出面的。”

蘇夜答應了。

又好生安慰了一通,蕭婉兒這才平復了心情。

這時,蘇夜拿著玉簫對蕭婉兒道:“這雖不是玉髓,但也是塊上好的玉,能夠承受住法陣的力量。而且,由於體積較大,足以刻上兩個法陣。喜歡道術還是法術,喜歡什麼屬性,想好了告訴我。我將它煉成法器送給你。”

蕭婉兒聞言,頓時兩眼汪汪,又哭了:“師傅,你待婉兒真是太好了!”

蕭清兒在一旁看得羨慕嫉妒恨。

法器啊!而且還是蘇夜煉成的法器!豈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不過話說回來,是不是,只要是上好的玉,都可煉成法器?那她一直以來隨身佩戴著的這塊玉,是不是也可以煉成法器?

蕭清兒取下佩戴著的玉,楚楚可憐的看著蘇夜道:“蘇先生,你看看我這塊玉能不能煉成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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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拿過她手中的玉回道:“這倒也是塊上好的玉,可以刻一個法陣。清兒,你也去想一下,然後告訴我要刻什麼法陣。”

“嗯嗯!”

蕭清兒點頭點得跟撥浪鼓似的。

然後兩姐妹便好好商量去了。

蘇夜泡一壺茶,才喝了半杯,兩姐妹走了過來。

蕭婉兒先抱拳道:“師傅,我想要‘道術——冰法’和‘法術——月念’。”

蕭清兒後抱拳道:“蘇先生,我想要‘道術——雷法’。”

蘇夜看著兩人正色道:“既然都選的上乘道術或法術,那耗時便會久一些。每個法陣大約需要刻3-4個小時。現在時候不早了,你們都去睡吧。”

“都快半夜了,師傅你不睡嗎?”

蕭婉兒脫口而出。

“就一張床,我睡了,你們睡哪?”

蘇夜單手輕輕拂過玉簫,只見一道白光閃耀開來,玉簫中的符文在白光的映照下,呈圓形浮在了半空。接著,螞蟻一般大小的字一個個煙消雲散。

當最後一個符文消失,白光聚攏成了一束沖天直上,而後也消失了。

蕭婉兒在程家見過這一幕,蘇夜這是在抹去玉簫中本有的法陣。而接下來,自然是通宵刻法陣,煉法器。

“師傅,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一張床,我們擠擠就好。”

不知哪來的勇氣,蕭婉兒竟伸出雙手握住了蘇夜的手。

蘇夜看向她,再看向蕭清兒。

蕭清兒俏臉一紅,一邊轉身往浴室走去,一邊小聲道:“我去洗澡。那個,你們先睡吧。”

蕭清兒真去洗澡了。沒一會,浴室裡便傳出了譁譁譁的水流聲。

十多分鍾後,她溼漉漉的走出浴室,卻見蘇夜和蕭婉兒面對面坐著,邊品茶邊聊天。

“你們,咋還不睡?”

她納悶道。

蕭婉兒起身,白了她一眼道:“這麼熱的天,睡覺前還能不洗澡的?”

等蕭婉兒洗完澡,蘇夜才去洗澡。

姐妹倆面面相覷了一會,蕭婉兒率先紅著臉躺到了床上,蕭清兒笑笑,躺在了另一側。

蘇夜自然只能躺在當中。

蕭婉兒,蕭清兒,都是風華絕代的極品美女!且各有韻味。兩人又都剛洗完澡,少女的芬芳夾雜著沐浴的清香,撩得蘇夜神魂顛倒。

他左右為難,如睡針氈。

這好不難受的滋味,遠勝於當初與蕭婉兒的同床共枕眠。

他的氣息愈來愈紊亂,呼吸聲也愈發顯得沉重。

蕭婉兒年芳二十,早已過了懵懂的年紀,自然曉得師傅在想什麼,在忍什麼。她輕輕咬著兩瓣薄唇,內心苦苦掙扎了好一陣,緩緩翻了一個身。

與蘇夜四目相對。

“師傅。”

她薄如花瓣的櫻唇輕啟,銀鈴一般喚道。

蘇夜看得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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