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怎麼年紀輕輕,看著卻力壓白楚河一頭?”
白家這邊,一位白衣女子輕聲問道。
眾人聞言,側目朝她看去。不免一陣唏噓。
好似在說,這等場合下哪輪得到你一個小丫頭在這評頭論足?
卻有一個人認出了她的不凡。
“你們都眼瞎了嗎?她是香州首富家的千金大小姐,方雲溪!”
他為眾人科普道。
“香州?港島的香州?”
這下,眾人都不淡定了。
便是這帝京城,只怕也難與香州並論!
方雲溪是方家俊的小女兒。
近十年來,方家俊蟬聯亞洲首富,全球排行第十八位。
雖說能被白楚河請來臨陣觀摩之人,皆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他們稍稍一跺腳,這座帝京城便會為之震動。
但強中自有強中手。
與亞洲首富一比,真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方小姐,你別看他年紀輕輕,他可是一位如假包換的宗師。”
一個大叔模樣的男人頗為自信的介紹道。
方雲溪聞言,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這時,站在她身邊的一位仙氣盎然的老者徐徐開口道:“小姐,據可靠消息稱。沈天師失蹤前確實來過這裡。當時,與他同行的,除了白子慕,還有此人!”
“宗師竟有這麼厲害?連沈天師也不敵他?”
方雲溪驚得小嘴微張。
“哎,方才的冰凝決可見識過了?”
老者長嘆一聲。
“見識過了呀。冰封潭水嘛。”
方雲溪不以為然。
不就是把水凍結成冰嘛,她家裡的冰箱也可以做到呀。
“冰凝決的冰依據道師法力的強弱而有別。弱者,只可將水凍結成冰。但強者,卻可將人冰凍。據說更有甚者,還可以冰凍人的心,以及血液。”
老者解釋道。
“那不是可以殺人了?”
方雲溪驚得小嘴張
成了O形。
“哎,小姐啊。不論是道術還是法術,其最終的目的,就是殺人。”
老者這一聲嘆完。
天空忽然變得暗沉起來。
狂風呼呼而過,不遠處偶有一陣陣微微的鳴叫。
像似龍吟。
“這?該不會是?”
白子慕一臉震驚朝天空望去。
“怎麼了?”
柳曦月忙問道。
“他果然還是被請來了啊!”
白子慕一聲長嘆。
“你說的是,蕭紫英?”
柳曦月震驚。
“天地異象,陣陣龍吟,血族龍脈。父親之所以忍氣吞聲,按兵不動,原來是在等蕭紫英!”
白子慕恍然大悟。
“宗師蕭紫英!南州天榜一階靈王,蕭將!華夏靈域首屈一指的天榜諸靈紫龍的總教主!常年來,天榜比武大會,楚雁之所以不敵紫龍,正是因為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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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平震驚。
“嗡嗡嗡!”
天空如悶雷一般鳴叫了一陣。
忽然,一道血色的驚雷驟然劈落!
冰封三尺深的潭水開始微微顫動。
狂風忽止。
冰潭被砸出了一個直徑約20米的坑!坑的最中心處約兩尺深。
冰屑漫天飛舞而過,只見坑中站著一個男人。
一襲血衣,一頭銀髮,英氣逼人,氣宇軒昂。
“哪個是蘇先生?”
蕭紫英冷冷地問道。
“這位便是。”
白楚河指了指蘇夜,朝蕭紫英走去。
蕭紫英瞥了一眼蘇夜,冷笑道:“父親真是人老不中用了。居然奉這種人為江南拳會的會長。簡直可笑!”
“南有蕭紫英,北有白楚河。如今,集南北兩大宗師之力。便是這年輕人再有本事,也必敗無疑!”
白家一位冉冉白鬚的老者撫須道。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稱是。
“這樣才有好戲看嘛。這樣才不枉我千里迢
迢的趕來。”
方雲溪一臉驚喜。
她身旁的老者搖搖頭嘆道:“小姐,你又忘了我們來帝京所謂何事了?”
“哎喲,不就是遍訪名醫治療爺爺的病嘛。我知道知道的啦。”
方雲溪吐吐舌頭道。
“沈天師八成已死於非命。真不知這世間還有誰能治老爺的病。哎!”
老者不住的搖頭,不住的嘆息。
方雲溪真是嫌他煩了!用得著一遍又一遍的說嗎?跟念緊箍咒似的!念得她頭都疼了!
“楚雁的事,玥兒的事。蘇先生,你的運氣確實不錯。不過,也該到此為止了。”
白楚河正色道。
他稍稍一運功,整個人便金光外射,如同佛尊。
他周身更是氣流湧動,翻滾如雲層。他整個人彷彿已置身雲端,飄然若仙。
“蘇夜!千萬要小心他的掌法!那每一道可見的白煙都像是一把把變幻莫測的鐮刀!甚至於比鐮刀更加的鋒利!”
白子慕驚呼出聲。
“我的天!這就是武道宗師?”
許長平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若不是白子慕的這一番解釋,誰能想象得到這如雲霧一般鋪天蓋地的白煙卻是一把把的鐮刀?
這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三界之內,武道宗師的地位堪比天榜、地榜靈聖,此言非虛!
欲與宗師一戰,非秦帥親自出馬不可!
“白家的‘雲身仙宗’果然名不虛傳。”
蕭紫英淡淡道。
他輕輕一握拳,血色之氣暴漲約一丈高!
接著,這道血氣一邊翻騰,一邊充盈。待大到宛如一座高樓大廈時,忽然如脫韁的野馬四處亂竄!
又有似野獸一般的嘶吼聲自高空陣陣飄來。
“血族龍脈!蘇夜!絕不能放任那道血氣不管!一旦被它生長成龍的形態,那蕭紫英便會被賦予龍的破壞力!隨意一下,便是天崩地裂!”
白子慕一邊大吼,一邊朝蘇夜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