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弘的殿宇隱於雲霧中,近了看,殿宇的周圍竟散發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師妹,師妹,你跑那麼快做甚?小心摔著!”

女童彎著新月一般的眼眸,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小少年。

“今日元芳師叔教的,我都學會了,師父說過,只要今天將元芳師叔教的內容學會,他便會讓我出去玩!”

左羽澈看著自家師妹認真的小表情,無奈快步走上前,輕輕點了點小緲緲的額頭,寵溺道:“師傅答應你的,自是不會食言的,你急什麼,等會若是不小心摔著了, 可不許哭鼻子!”

左羽澈牽著自家小師妹,小小的軟軟的手,邊走邊囑咐。

小糰子嘟著嘴:“緲緲才不會哭鼻子呢!”

左羽澈看著自家師妹傲嬌的小表情,寵溺一笑:“是是是,我們緲緲才沒有哭鼻子呢!”

小糰子見自家師兄眼中閃著的笑意,一時羞惱,用力將手抽出,朝著中間的殿宇跑去。

“我要告訴師傅,師兄你欺負我!”

左羽澈看著一溜煙跑沒了影的自家小師妹,無奈一笑。

只得緊緊跟著自家小師妹,進了殿宇。

“師傅,師傅,師傅!”

一道軟糯可愛的聲音遠遠的傳進了殿宇中,元覃聽到自家乖徒的聲音,忍不住笑眯了眼。

“師傅的乖徒,怎麼跑這麼急?摔著了可怎麼好?”

元覃看著快跑過來的小姑娘,眼中的笑意是怎麼也遮擋不住。

小糰子跑到自家師傅面前,揪著自家師傅的衣服,眨巴著眼睛:“師傅,師兄欺負我!”

元覃聽著自家乖徒可憐巴巴的語氣,一時樂了,自家乖徒一來幾乎就成了吉祥物,更別說羽澈那孩子將自家乖徒當成眼珠子一樣護著。

要說欺負,肯定是兩人鬧了矛盾。

自家乖徒說不過,來這裡尋他告狀的!

但是不管誰對誰錯,肯定是他家乖徒對的!

沒錯,他就是幫親不幫理!

雖然羽澈也是他的徒兒,但是他家乖徒地位第一。

元覃捋了捋鬍子:“你家師兄怎麼欺負你了?”

小糰子搖著自家師傅的胳膊,撒嬌道:“師兄說我壞話!”

“我可沒有說緲緲壞話!”

一道清澈的聲音自殿外傳來。

“哼!”

小糰子看著笑意滿滿,向自己走來的自家師兄,生氣的將頭偏向一邊。

“徒兒羽澈,拜見師傅!”

小小少年身姿玉立,嘴角帶著清雋的笑意,一言一行給人如沐春風一般的感覺。

元覃看著自家大徒兒過來了,點了點頭:“羽澈啊,你師妹說你說她壞話,可真有此事?”

左羽澈微微一愣,旋即無奈的笑道:“徒兒怎麼會說師妹壞話?”

小糰子聽到自家師兄否定,一時炸毛了:“你明明說我哭鼻子!”

左羽澈看著自家師妹較真的模樣,眼中升起絲絲笑意:“師妹是因為這個,生師兄的氣?”

“哼!”小糰子瞪了自家師兄一眼,將小腦袋撇向一邊。

左羽澈看著自家師妹仍在生氣,寵溺的笑道:“那等會師兄給你賠罪,可好?”

小糰子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師兄討好自己的臉色,哼哼唧唧的將頭扭了回來。

元覃看著自家兩個徒兒鬥嘴,看的也是不亦樂乎,他這大徒兒在乖徒來之前,小小年紀溫和有禮,待人處事挑不出過錯,可是卻沒有多少人情味!

而在乖徒來了之後,這小子才有了那麼些一般人有的情緒,有了這個年紀該有的舉動,不似以前對每個人都是淡淡的笑意。

元覃笑著看著露出滿意之色的乖徒,問道:“原諒你師兄了?”

小糰子點頭,一本正經開口道:“君子才不會計較呢,緲緲是君子!”

元覃,左羽澈看著一本正經的,用軟糯的聲音解釋的小糰子,眼中的笑意不由更深。

元覃輕咳一聲:“乖徒來找師傅,還有什麼事?”

小糰子聽到自家師傅發問,突然想起自己來的主要目的了。

她眨巴著圓潤水靈的眼睛看著自家師傅,軟糯道:“師傅,我把元芳師叔教的,都學會了,您是不是答應了我,許我出去玩的?”

元覃看著自家奶萌奶萌的乖徒,一瞬間覺得心都要化了,笑著點頭:“去吧,讓你師兄跟著你,可不能為難你師兄!”

“謝謝師傅,師傅最好,徒兒下去了!”

聽到自家可以出去玩了,小糰子的眉眼均染上了喜色,向自家師傅行了一禮後,便蹦蹦跳跳的往外跑去了。

“師傅,徒兒也告退了!”

左羽澈看著將自己忘了的,蹦蹦跳跳的往外跑的自家師妹,眼角染上無奈。

元覃笑著揮手,“好好看著點你師妹,千萬別讓她玩瘋了!”

果然啊,看到自家乖徒這心情就好了不少!

幸好自己當時眼疾手快,將乖徒搶了回來。

想到那幾個老家夥捶胸頓足的表情,他就忍不住自得。

小糰子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央求道:“師兄,我們帶七七一起去,可以嗎?”

左羽澈看著她髮間的一抹白色,嘴角微抽,旋即無奈道:“我若是說不帶它,你就會將它送回去嗎?”

小糰子看到被自己師兄發現了,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左羽澈看著自家師妹心虛的神色,點了點她的額頭:“不許闖禍!”

小糰子聽到自家師兄預設可以帶七七一起出去,連連保證,絕對不會闖禍。

左羽澈看著自家師妹小大人似地保證,眼角的笑意微微加深,揉了揉自家師妹柔順的發頂。

而那只在話題中心的小奶貓林七七,正舒服的蜷縮在小糰子的頭頂,如一個裝飾的小毛球一般。

它在前不久從沉睡中醒來,看著周圍變了的人和環境,很快便適應了。

只是那次沉睡沒想到讓它睡了那麼久,可是想到自己終於從新生期進入了幼生期,便不由暗自高興。

現在,若是讓它再遇上擄它可愛的小主人的,它可以一爪拍死兩個,想到那次被甩到牆上,它就覺得這是它貓生,不,虎生的恥辱!

青翠的草地上,四個少年坐成了一條線,仰頭,看著那碧澄如洗的天空!

“唉——”

四道嘆息聲,整齊劃一!

陰雅茹看著頭上的山頂,忍不住悲慼戚的看著林煙:“現在我們怎麼上去?”

陰雅茹看著林煙,林煙看著月池,月池扭頭看著紫封,紫封看著——

紫封發現三道視線齊唰唰的看著自己,嘴角直抽:“都看著我做什麼?我又飛不了那麼高!”

“唉——”

三人又是齊齊嘆息一聲!

紫封看著一時間悲慼戚的三人,忍不住勸道:“也不用這麼悲觀,或許還有別的辦法也不一定?”

林煙三人聞言,齊齊扭頭,直勾勾的看著紫封。

紫封看到三人直勾勾的眼神,嘴角直抽!

他就不該說話!

林煙抬頭,看著彷彿生長在雲端的山頂,眉間緊蹙。

那山頂就彷彿是生長在雲上一般,憑空出現,他們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通往山頂的路,他們也懷疑這可能是個陣法。

但是並不是,他們也想過,試著看能不能飛上去,但是,實際的距離比他們看到的距離遠的多,以他們現在的實力,絕對飛不上去。

他們將能用的,能猜的,不管對不對,都用了一遍,都猜了一遍,可是都沒用!

難道,要就此放棄嗎?

林煙幾人心中微沉,四人心中最不好受的是陰雅茹了,明明看著馬上就可以取得天山蓮,回去救師傅了,可是眼前突然發生的變故,卻讓她措不及防!

突然林煙心中一動:“你們說,這可不可能是個障眼法?”

“障眼法?”

林煙的話,如同一塊石子一般在幾人心中激起一層漣漪,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我去試試!”

陰雅茹聽到林煙的話,眼前一亮。

“可是,如果是錯的,那就是粉身碎骨!”

林煙一時有些猶豫的看著下方,一片霧茫茫的懸崖。

陰雅茹反問:“還有其他方法?”

只要有一絲能取得天山蓮的機會,她就不會放過!

林煙三人見心意已決,執意要試試的陰雅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能在陰雅茹腳下佈下靈網,若是真的掉下去,也能及時將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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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雅茹看著腳下霧茫茫的懸崖,深深忽了一口氣,正準備上前時,突然被紫封拉回。

“你幹什麼?”陰雅茹不解的看著紫封。

紫封嘴角微抽:“你們是傻了嗎?明明可以用別的石頭探路,你們非得以身探路!”

聽紫封這麼一說, 林煙三人也不由反應過來,的確,他們可以用石頭探路。

陰雅茹:“你怎麼不早說?我差點就往前走了!”

紫封額上滑落幾根黑線:“你們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你們在那一唱一和,大義凜然的準備赴死,我也沒機會說啊!”

紫封:……他委屈啊!

林煙兩人看著紫封一臉憋屈的模樣,眼神頓時有點飄忽。

“前面是路!”

突然月池開口道。

陰雅茹不由睜大眼眸:“你怎麼知道?”

月池:“在你們爭論的時候,我已經用石頭探過路了!”

林煙這時候才確認,月池才是最後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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