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羅玉環和田小孟回來了,其他的弟子都很奇怪,為何他倆跟沒事人似的,完好無缺的從外面回來,皆叫他倆內奸,然後被扭送到韓長老跟前。

兩人被押上來,一臉的無辜,韓長老看著兩人,厲聲問到:“你倆說實話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這麼多人出事就你倆沒事,而且還脫離蜀山這麼遠,說老實話免受門規刺神之苦。”

一聽刺神之苦,兩人不禁都開始發抖,刺神是蜀山對勾結妖魔的叛徒最重的懲罰,用刺神針直接刺向元神,每天刺兩個時辰,刺滿七七四十九天若不死就押往大牢用禁法囚禁,直接針刺元神生不如死,所以兩人都渾身發抖,跪地求饒,大喊冤枉。

“冤枉,你解釋下為何你們能脫離戰場?血神子不傷害你們?”韓長老問到。

羅玉環回答道:“啟稟大長老,我跟小孟師弟落單,被血神子困住,本就沒想過會活下來,當時一個血神子撲了過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張

大手將我們倆直接一拉,然後我們就在百里之外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不可能是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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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們瞬間就被轉移了百里?怎麼可能?”韓長老明顯不信。

田小孟見韓長老不信急忙說到:“是真的,我們根本不敢有任何隱瞞,當時我覺得眼前一黑,渾身就像被什麼擠壓過來,五臟六腑都像向中間擠壓過來一樣但是就是那一瞬間,然後又恢復了,然後我們就在百里之外了,我們的話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隱瞞,請大長老明鑑。”

“渾身被擠壓,然後一瞬間就在百里外,莫非是透過空間裂縫,那麼此人修為最少是返虛期大圓滿,渡過九大天劫的才能這麼輕描淡寫帶兩個人穿越空間裂縫”韓長老思咐到。

隨即說到:“他們倆不是奸細,只是血魔攻擊我們的時候剛好有個前輩經過順便救了他們倆,也算是他們機緣好,不然他們已經被血神子殺掉了。”

其中有個弟子問到:“如果是哪位修為高深的前輩為何不救我們,那麼我們就不會有那麼多師兄弟死去了。”

韓長老說到:“血魔攻擊蜀山關別人什麼事?救了他們兩人已經結下了因果了,如果再來救蜀山,那麼這因果就大了,所以不救也是應該的,至少他救了他們兩人即使蜀山滅門了,至少還有兩個人存在,還是能重振旗鼓的!我們應該感謝他!”

就在他們正在討論是哪位前輩出手的時候,這位前輩卻和他們的仇人在討論怎樣進入幽冥血海,兩人透過凝碧崖的結界進入封印口,望著結界的封印,吳為頓時覺得頭都大了,這封印比他看到的所以封印都還簡單,簡單到什麼痕跡都沒有,雖然沒有痕跡但是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沒有痕跡的封印,怎麼破?吳為和鄭隱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吳為對鄭隱說到

:“你是前輩,你既然知道血湖那麼就知道怎麼破解吧,現在看你的了。”

鄭隱看著吳為的奸像,知道靠他出手是靠不住了,往前走兩步,雙眼盯著封印,忽然全身慢慢的變淡只剩下個影子,不一會影子全部消失不見,吳為看著他的一番動作,神念全部放到最大,他對這老魔確實還是不放心。誰知道他想什麼,萬一他突然來一個偷襲,吳為不敢保證能不能擋住,所以防備之心不能少,不過這次鄭隱確實是在破除封印,只見封印白光一閃,封印被破除掉,鄭隱的身形重新出現。

吳為很好奇的問到:“你怎麼破除封印的?”

鄭隱回答道:“任何封印陣法只要是人布的就有破綻,只是分破綻的多少,這就像一件衣服,織衣服需要線,那麼我們拆衣服就只需要找到織衣服的線頭就行,就可以完整的拆開,如果用的線線頭越多,那麼我們拆就越簡單,很容易找到線頭,但是如果整件衣服就只有一個線頭那麼找線頭的難度就大了點,但是只要一找到其他就簡單了,所以我一找到這個線頭,整個封印就破了。”

鄭隱說話間眼神中頗為得意,這種破陣之法他卻是獨一份。

吳為看他那樣沒好氣的說到:“你這麼厲害為何兩儀微塵陣還需要我的破陣之法?”

鄭隱白了他一眼說到:“兩儀微塵陣我還真能破,但是前提是沒人打擾,此陣有生死晦明幻滅六門,我要連破六門,那麼會不會驚動蜀山派?只要一驚動,他們運轉陣法生門變死門,我我結局可以預料,但是這種方法沒問題,今天免費教你,算還你人情。”

吳為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直接往前走去,一進入洞裡,吳為看到的是從沒有的景象,一方圓幾里的紅色大湖,湖裡都是粘稠的汙血,烏紅色的浪花在四處翻騰,四處飄散的血霧形成霧濛濛的瘴氣,空氣中傳來令人作嘔的腥臭,一副詭異的情景,在湖的正上方有四根手臂粗的鐵鏈連著一青色的物體閃耀著青色的光芒,鐵鏈的另一頭連在湖的四角,瑩瑩的光芒沿著四壁將血霧控制在下方,這應該就是鄭隱所說的鎮壓血湖的寶物,神念在這裡受到壓制,根本探查不清楚究竟為何物。

鄭隱看著血湖激動不已,竟然跪在湖邊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狂熱,吳為也不知道這樣幫他是好是壞,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也不可能回頭了,待到鄭隱狂熱的心情慢慢平復,吳為問到:“什麼時候開始,這地方待久了始終是不好。”

鄭隱點點頭,一步步向血海走去,吳為對著他說:“以我的修為只能定三息,三息過後就全靠你自己了。”

鄭隱還是只點點頭,吳為一提真元揮動六魂幡連三喝聲“定、定、定”頓時湖中的血水連同血霧就像時間停止一樣被定住了,鄭隱直接撲進了血湖中間,只見在他四周形成了一個

血紅色的漩渦,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在吸收著血海里的血水,三息過後,吳為收了真元,像看戲一樣看著從平靜到翻騰的血湖,但是正如鄭隱所說,只要他在湖裡吸收著血水,血水就是再翻騰也乖乖的被他吸收,傷不了他分毫,而吳為關注的卻是在湖頂的寶物是何物,隨著霧氣的散開,吳為的心跳也隨著霧氣散開的速度而越來越快,終於霧氣全部散開露出了頂上的寶物,竟然是一隻鼎,雖然還閃耀著光芒,但是吳為卻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鼎身上刻的花鳥蟲魚山川河流,完全可以肯定這是一隻九州鼎,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數。

看著這鼎,吳為盤膝坐在湖邊,閉上眼感受著這鼎的存在,自從上次在深淵之地收了一隻鼎後,吳為發覺自己和鼎有種若隱若現的聯絡,只要方圓百里內有鼎的存在,那麼只要心中默唸。就會感應的到,吳為感受著這鼎,這鼎依舊鎮壓著這血湖,但是能感受到隨著血湖的血水漸漸消失,那麼這鼎的壓力就越來越小,看來鄭隱說的話是真的,血湖空時就是取鼎之時,吳為應該是三界唯一一個希望血魔儘快吸收掉血湖的人,但是鄭隱沒沒辦法,吸收太快他這小身板接受不了,到時弄個爆體而亡這玩笑就大了。

時間過的很快,鄭隱在血湖中已經吸收了一月有餘,血水快見底了,吳為感應到小鼎已經沒有了壓力,說明最大的風險已經過去,這一界血海再也翻不起大浪了,保住了多少生靈,這功德無邊啊,吳為暗自沾沾自喜!

看著快見底的血水,吳為想提前收掉九州鼎,免得夜長夢多,湖底的血水已經翻不起大浪了,估計都不夠鄭隱吸收的,吳為一揚手,一隻青色大手向九州鼎抓去,就在觸碰到鼎的一瞬間,一道白光一閃將大手擊的粉碎,吳為一震,心頭完全不相信竟然抓不住,又再次真元十足的向九州鼎抓去,一碰到再次被炸的粉碎,吳為“噫”的一聲,這種情況還很少見,這個鼎卻是還巍然不動。

正在此時一個低沉的時候傳來:“小子,你太心急了,血海不枯怎能得到鎮壓之物,耐心等到吧,你看你心急之下觸動寶物,等著吧,蜀山弟子已經進來了,你幫我擋一下了,哈哈哈!”說完得意的哈哈剛做完這一些,蜀山派弟子已經在韓長老帶領下進入了凝碧崖,面對這密密麻麻的禁制韓長老臉色鐵青,對身邊弟子說到:“通知崑崙等諸派,血魔進入凝碧崖了,請速來蜀山,速速快去。其餘人結陣準備迎敵。”

而吳為現在正盤坐在湖邊隨時注意著湖中的動靜,湖水在一點點的變少,露出血紅色的石頭,泛著詭異的光芒。大笑,吳為後悔不已,不那麼手賤就不會提前觸動九州鼎上的禁制,這樣蜀山的人就不會提前發現了。

“唉!”嘆了一口氣,吳為一個瞬移來到最上層,雙手法決連連打出,一千八百道禁制下在洞口,希望能拖延到收取九州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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