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和殺手有本質的區別,一離開戰場,有尊嚴的傭兵絕不隨意殺人,10億元不足以讓自由之翼打破這個規則。

雙龍會是炎夏南部最大的幫派,會長顧成宇在地下世界縱橫多年,黑白通吃。

不巧的是,三年前顧成宇曾派人在非域和林楓爭地盤,當時林楓羽翼未豐,隨便一打,廢了他手下幾十號人,後來林楓名號越來越響,顧成宇避其鋒芒,沒敢染指非域一毫。

“唐五爺,你和姓顧的有仇?”,林楓是個記仇的人,依然記得當年差點死在雙龍會雜碎手中。

唐五爺目光閃爍,以為林楓對此事有興趣,連忙說:“一年前我兒子被人騙到台州雙龍會旗下的賭場,輸了兩個億。

顧成宇將其軟禁,打電話聯絡我,讓我還兩億五千萬賭債,當時我氣急敗壞,不肯為敗家子出錢,聯絡地下世界的朋友,讓他們幫忙說情。

一連拖了五天,顧成宇又給我打電話,這次不要錢,反而通知我收屍,原來那逆子懊悔不已,被關押的第四天割腕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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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風流一世,膝下僅有兩個兒子,老大定居海外,根本不搭理我,老二不幸慘死,我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一門心思復仇,動用黑白兩道的人脈,依然奈何不了顧成宇。”

說完這番話,唐五爺表情凝重,彷彿老了十歲。

“顧成宇最喜歡設賭局黑錢,令公子死得冤枉”,林楓評論一句。

“林先生,你能否幫我殺了他?”,唐五爺又問。

“如果你讓我殺一個不相干的人,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幹,然而我早看顧成宇不順眼,索性幫你這次,事成之後,再算酬金。”

“林先生,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唐五爺激動地握住林楓雙手,略一沉思,“只要姓顧的人頭落地,我將紅杉資本的股份轉讓給你。”

“半個月之內,你等我訊息,不行的話,我也不敢自稱自由之翼。”

說完之後,他抿了一口茶,潤潤喉嚨,開啟手機,撥通小飛的電話。

“楓哥,你好久沒和我們聯絡了,最近怎麼樣?”,小飛興奮地問。

“一切如常,交給你一個任務,一週之內,取下雙龍會會長顧成宇的人頭,能完成嗎?”

小飛略一停頓,回道:“不就是顧成宇嗎?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林楓結束通話電話,這幾年小飛等人實力見漲,如無意外,幾天內就能殺死顧成宇。

“唐五爺,你先等幾天,有訊息了我通知你”,林楓站起來,“我還要回酒店,先告辭了。”

唐五爺長舒一口氣,連忙道:“我派人送你,這事兒就拜託了。”

林楓點點頭,坐車離開唐家回到酒店。

兩天後,馮川導演重新錄製節目,幾個女企業家因上次的烏龍事件怨聲載道,雖然答應重錄,但態度十分冷淡。

電視臺錄製現場,年過半百,已到更年期的呂總抖了抖手上的劇本,不滿地說:“導演,憑什麼讓我給老張洗腳?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幹過這活?”

呂總的老公張教授扶了扶眼鏡,一臉不悅地側過身子,冷哼道:“錄節目之前,你口口聲聲說一切服從導演安排,現在不過是讓你給我洗腳,你就頗有微詞?”

呂總白了張教授一眼,又一次質問馮川,“馮導,之前的策劃可沒這條。”

馮川趕緊賠笑道:“這都是為了體現你們真實的一面,觀眾更希望看到女強人鐵血柔情的一幕。”

“洗腳和柔情有關係?”,呂總尖銳地說。

孫明月開啟剛到手的策劃書,瀏覽一遍後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說:“為什麼拍我給林楓洗腳、捶背?就不能拍最常態的互動嗎?”

“兩位姐姐,你們都是萬里挑一的鏗鏘玫瑰,但觀眾想看有血有肉的女人,這次先委屈你們,日後我一定登門謝罪”,馮川點頭哈腰勸說二人。

林楓拍了拍孫明月的肩,“明月,馮導也不容易,你就答應吧,大不了回家後我天天給你洗腳。”

孫明月想了一下,點頭道:“好吧,我照做。”

“孫總,感謝你的支援,請到臺上準備”,馮川朝孫明月豎起大拇指。

呂總臉上有些掛不住,論年紀和名望皆在孫明月之上,孫明月肯乖乖配合,她若一再裝腔作勢,可能遭人詬病。

“馮導,這節目構思很新奇,我喜歡,不就是給老張洗腳嗎?平時都是他給我洗,今天我給他洗”,呂總看著自家老頭說。

張教授頓時容光煥發,得意道:“真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讓你伺候一回。”

“兩位,別吵了,趕緊上臺吧”,馮導催促道。

各部門就位,帥氣的男主持人上臺,露出陽光的笑容,解說三四分鍾才向後看,鏡頭移到林楓孫明月和呂總夫婦身上。

孫明月把一盆水端到林楓面前,伸手試了試水溫,隨後屈膝跪倒,翹臀拱起,擼起袖子,脫掉林楓的一雙皮鞋。

林楓很注重個人衛生,腳上的味道依然有些刺鼻,孫明月屏住呼吸,為其脫掉兩隻黑毛襪,將他的腳放入溫水中。

“水溫合適嗎?”,孫明月輕輕揉搓林楓的腳,抬起星眸問。

“還行,冷熱適中。”

林楓伸手撥開孫明月散在額前的長劉海,溫柔地說:“老婆,辛苦了。”

“沒什麼,你平時一直照顧我,如今我也該照顧你。”

孫明月並不是個嬌氣的女孩兒,一想到結婚以來林楓的付出,心甘情願為其洗腳。

兩人氣氛和諧,與臺上另一對夫婦形成鮮明對比。

呂總下海經商以來,掌管家中經濟大權,在家裡說一不二,丈夫對其言聽計從,平時蠻橫慣了,錄節目時也帶著幾分霸氣。

張教授頗為得意,這些年跪爛幾十個搓衣板,如今終於揚眉吐氣一回,不但讓老婆為自己洗腳,還在臺上吆五喝六。

這個環節整整拍了三次,拍好後林楓和孫明月坐在臺下休息。

馮川背著手,橫眉豎眼地教訓兩個副導演,訓得正起勁兒,兜裡的手機響了,不得不先接電話。

“喂,哪位?”

“老馮,才兩週沒約,你就忘了我是誰”,一個嫵媚的女聲傳來,馮川一下就聽出對方是自己的老相好,著名經紀人葛紅。

“紅姐,我就是忘了自己姓什麼,也忘不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馮川在娛樂圈混了多年,交過十幾個紅顏知己,年紀大了之後逐步收心,目前只跟葛紅藕斷絲連,也因為二人搞過一些投資,一塊賺不少錢。

“老馮,聽說你在錄一檔綜藝,請了孫氏集團的總裁孫明月和她老公林楓。”

“沒錯,沒想到你這麼關注我”,馮川笑道。

“你和林楓處得怎麼樣?能說上話嗎?我想請他幫忙”,葛紅焦灼不安地說。

“葛紅,你怎麼了?”

“白露的嗓子啞了,半個月來中西醫都看過,一點用沒有,萬一她唱不了歌,我的財路就完了”,葛紅惴惴不安地說。

“什麼?我完全沒聽過風聲,難怪白露最近不露面,我幫你求求林楓,問他願不願意幫忙。”

白露是炎夏炙手可熱的女歌星,有歌后之稱,聲音如黃鸝出谷,唱功和舞蹈不錯,舞臺表現力強,一出道就紅遍大江南北,這幾年知名度不斷擴大,是葛紅的搖錢樹。

“好,你幫我求求情,只要林楓能幫露露恢復嗓音,我願付一千萬酬金,老馮,這事兒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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