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白了老伴兒一眼,啥也沒說就回屋了。她知道閨女顯然沒聽進去她的勸。果不其然,姚嘉麗依然樂此不疲的,把小豆豆往各種,她認為能提升綜合素質的培訓班裡送。

“小朋友,今天老師不出題目了。你們想畫什麼小動物就畫什麼?誰畫完了,誰就可以去玩了。”

“老師,我們都可以畫什麼小動物啊?”

“什麼都可以。最好畫你們熟悉的小動物。像什麼鴿子啊?老虎啊?小貓小狗啊什麼的,都可以。”

小豆豆一聽到老師說畫什麼都可以。他就隨手拿起一本雜誌,翻到最後一頁,照著上面的漫畫就開始畫了。沒過半個小時,他那歪歪扭扭的傑作就完成了。

他看都不看一眼,舉起手就喊道:“老師我畫完了。”老師和大家都很吃驚的看著小豆豆。一邊的家長也嘖嘖稱讚道。姚嘉麗還在為兒子的突出表現而沾沾自喜呢。

老師這邊已經火冒三丈了。不過,他為了照顧家長的臉面而不得罪姚嘉麗,就把她叫到辦公室讓她看兒子的畫作。姚嘉麗看了一眼豆豆的傑作後,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那個老師指著小淘氣包的畫作很生氣的說道:“你的孩子我們沒法教了。多大點孩子,就淘成這樣,我們還怎麼教啊?你要是想讓他在這兒學習也可以。我們不敢保證他的成績。”

“對不起!你先消消氣,孩子還太小,麻煩你多包涵!他的畫,畫的確實不好,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你就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多原諒他······”

“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哪裡是他畫的不好了,他這是在拐著彎罵人呢?你看看、你看看這兩個鴿子在幹嘛?”

“對不起!孩子太淘了,回去我一定好好管管他。”姚嘉麗一看到兒子那兩隻鴿子在接吻的畫作,就很尷尬的給老師道歉。

“你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在裝糊塗?他這是在罵我呢?兩個鴿子在接吻,不就是(g、un)滾嗎?他這是在拐著彎罵我‘滾’!”

“啊?不能吧,他、他才多大點的孩子,他那裡能懂這些?”姚嘉麗很是吃驚的質問道。

“可是,這幅畫本來就是這個寓意嘛。你還別不信,要是換了別的孩子,或許他不懂。可你家的孩子就不一樣了。平時上課啥五花八門的惡作劇他沒做過啊?

經常把人家那些小女孩嚇哭。這些你不是都知道嗎?家長們都很有意見。他罵我也就算了,畢竟他還是個孩子,我也不會和他那

麼點的孩子計較。

可是,再那樣淘下去對孩子也不好,對我們這邊的影響也挺大,我給你說一下,你心裡得有個準備。你也想辦法多管一下孩子。”

“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真是愁死人了,這麼小的孩子,咋就這麼淘啊?不知道他都是跟誰學的。那你忙,我就先回去了。”姚嘉麗在回去的路上。

邊訓斥著那個小淘氣包,邊琢磨著這孩子的不尋常舉動,她甚至有些竊喜的以為,自己的兒子沒準會有什麼超乎尋常的聰明才智呢。因此,她也就更加堅信要全面培養孩子的決心了。

“啊?老師,他壞,他總踢我。”

“豆豆,你幹嘛踢人家啊?”踢踏舞老師接到一個小女生的告狀後,就厲聲的質問著那個小淘氣包。

“沒有啊老師,我、我在跟著你學跳舞呢。”

“還狡辯,明明看見你踢人家了,還說在跳舞?”老師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老師,你不是說讓我們練踢她舞嗎?我、我不踢她,我怎麼練踢踏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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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哈哈哈·····這孩子,真是淘的沒邊了。臭小子,讓你練踢踏舞,不是讓你踢人家小姑娘!你個小毛孩咋那麼壞啊?”姚父母聽到姚嘉麗痛訴了兒子在培訓中心練踢踏舞的事後。

邊樂的哈哈大笑,邊很寵愛的撫摸著小家夥的頭責怪著。姚嘉欣看了一眼那個小淘氣包就隨口說道:“要是照你說的,踢踏舞就是踢人的話,那你在家裡就能練了,幹嘛還去培訓中心?在家裡練,不用費事還能省下學費呢?”

“好啊、好啊。媽媽,以後讓小姨帶著我練,我踢她就行了。”

“哈哈哈······”

“你敢!你個小屁孩還敢踢我?你們就知道笑!”姚嘉欣瞪了那個小淘氣包一眼邊呵斥道,邊窘迫的責怪著哈哈大笑的父母。

“過來看看老爺子?這可是地地道道的真寶貝。”古玩市場裡,一個地攤老闆邊擺弄著自己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所謂古董,邊對一直在轉個不停的姚父說道。

姚父什麼也沒說,就拿起一個看起來很有滄桑感的罐子,邊很仔細的看著,邊不停的斟酌著什麼。那個老闆一看有門,就不失時機的趕快套近乎道:

“一看您就是在行的。就您這種沉穩、淡定就顯露了您的內行。老爺子,咱都是懂行的人,您仔細看看,看看那上邊的幾個字。一看您就知道這寶貝價值不菲。”

“看看、看看。”姚父依舊邊仔細的看著那個貌似很古老的罐子,邊不停的在思索著什麼,只是時不時的應答著那個老闆的問話。就在這時姚嘉欣跑了過來。

她邊老爸拉到一旁,邊有些不高興的勸說道:“哎呀爸,我不是說過不讓你一個人來淘這些東西嗎?你說你這老眼昏花的,萬一被騙了咋辦?”

“這話說的,你不老眼昏花,你懂這些嗎?不懂不照樣被騙嗎?在這方面你老爸可比你懂行。這些天,我沒少跟著電視學習辨別古董真偽的技巧。

你就放心吧。對了,老爸考考你這個大學生,你知道北京在什麼時候叫‘北京府’?”姚父勸說完閨女後,突然問道。

“這個,好像是晉朝那會兒吧?”姚嘉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也好像記得是那會兒。看來,這個東西也確實是個好東西,確實是從京城倒騰出來的寶貝。”姚父邊推測邊確定般的自言自語著。

“什麼啊就是京城的?你怎麼能確定那就是從京城倒騰過來的?”

“那個老闆一嘴的北京味。錯不了,你就放心吧。”姚父說著就去和那個古董老闆用他們特有的交易手勢在砍著價錢。姚父彷彿就像撿了個大便宜似的。

那個樂呵,那個愛不釋手,讓姚嘉欣覺得很是不可思議。她不知道這些東西能不能賣出去。她也不敢想象這些東西要是賣不出去的話,會有什麼用。

但她知道,古董圈子裡的水可深著呢。她前幾天和姐妹們去玩的時候,經過一個景點看見有賣古董小玩意的攤位。那個大姐極為熱情的召喚著她們。

衝著那些東西便宜,她們就湊上前嘰嘰喳喳的,搜尋者自己喜歡的物件。顯然,她們已經忘了那大姐是倒賣古董的。因為她們完全就像是在地攤上那樣扒拉個不停。

只有姚嘉欣還顯的內行般的拿起一個小物件,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其實她也只是看看,她對古董這玩意也是一竅不通,更別說鑑賞了。莎莎看到姚嘉欣還像個行家的樣,就嘲笑道:

“行啊?我們家欣欣啥時間變身為鑑賞大師了。大師,來給看看,這玩意能值多少錢?”

姚嘉欣白了她一眼,就只顧著自己看了。突然,她就想起電視裡的人都拿著銀元吹,來鑑別真偽。她也像模像樣的拿起一塊銀元猛地一吹,就趕快放到耳邊。

“不是吧?還真響?難道是真的?”姚嘉欣邊看著那個都生了一圈綠鏽的銀元,邊吃驚的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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