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好處是,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是陳軍把她接出花轎後,抱著她要走的時候。他們面前就會放一條不停晃動著的長板凳。讓陳軍抱著她跨過去。

如果板凳是靜止的話還好說。可偏偏那板凳是上下左右晃動的。那他們要是想安全過這樣的板凳,就得齊心協力的一起跨過去。這對他們可是個考驗。

好在,陳軍家裡的老鄉們,都考慮到他們是城裡來的人。也沒怎麼難為他們,只是點到為止而已。跳火海相對來說比這要簡單一些。只是象徵性的點一盆火而已。

陳軍本以為,姚嘉欣會被這些古怪的習俗惹得苦不堪言,甚至會煩躁不已。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姚嘉欣對這些到滿是好奇。陳軍就放心的抱著她往家裡走去。

這邊的婚禮,最為重要的一項並不是拜天地,而是祭祖。就是在拜天地之前,得在正房的祖先牌位前焚香祭祖。並且在祭祖的時候,所有人都很嚴肅莊重。

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喜慶氛圍。似乎大家都在做一項神聖的事情似的。不過,祭祖本來就很神聖的。這一程式結束後才是拜天地。在這一環節。

人們又恢復了喜慶的氛圍。就連剛才被帶走的小孩,也允許他們回來嬉鬧了。拜完天地、敬完酒後就剩下晚上的鬧洞房環節了。這個習俗本來是年輕人們最喜歡的環節。

不過到了陳軍他們這邊,就只能是點到為止的意思一下了。一方面陳軍和他們村的小年輕都不熟。另外一個就是姚嘉欣是城裡來的姑娘。適應不了這種習俗。

因此,他們就不能太過分了。但是必要的環節還是要有的。比如吃生餃子、撒花生等。這些習俗,如果是懂行的就能少遭點罪。那要是碰上姚嘉欣這樣什麼都不懂的。

那可就慘了。比如吃生餃子。懂規矩的就算吃著熟的餃子都喊生。這樣,大家就不會再給他們換生餃子了。可姚嘉欣不懂啊?她剛咬了一口餃子。

鬧洞房的人就問:“

生不生?”

“不生啊?”姚嘉欣隨即答道。這下她可慘了,讓人家給換了一碗生的餃子。這下可真是讓她苦不堪言了。好在大家都是點到為止。只要她一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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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換下一個鬧洞房的專案。當大家在嘻嘻哈哈的歡笑聲中離去的時候。姚嘉欣就哭笑不得的撅著嘴。陳軍趕快就去哄著。姚嘉欣就嗔怪著問道:

“這、這都是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習俗啊?那餃子那麼生。還讓人吃······”

“噓-----寶貝,現在可千萬不能說這些。會讓大家不高興的!好了寶貝,都結束了。沒事了。其實大家就是想圖個吉利、盼個開心喜慶嘛。不過,這些可都是有著深厚的文化淵源的······”

“啊?不、不是吧?就這也有文化淵源·····”

“那可不。就像入洞房一樣。在華夏大地,哪裡不都是這樣的嗎?只是,剛才這些都是我們這邊的習俗而已。你比如,中午那些過板凳、跳火海的。

就是告誡咱們,婚姻來之不易!不僅要好好珍惜!更要同患難、共命運。剛才的那些吃生餃子等,就是早生貴子、家丁興旺的意思。這可都是有著幾千年的傳承了。”

“是嗎?那這可都是古董級了。”姚嘉欣有些調侃的嬉笑著說道。

“照你這麼說,就是我娶了一個古董級的老婆了?”

“你、你·····沒你這麼小心眼的!”姚嘉欣嬌羞窘迫的嗔怪著,同樣在拿她開涮的陳軍。

“哈哈哈·····我是說,你是我的寶貝。來吧寶貝。”陳軍邊樂著邊一把把姚嘉欣摟在懷裡。

姚嘉欣和陳軍終於盼到他們向往已久的幸福時刻了。儘管,他們在這一天的婚禮和鬧洞房的折騰中,都顯得有些疲憊。不過陳軍卻很振奮。

畢竟,他盼著這一刻盼了足足有N多年了。而姚嘉欣也盼了至少兩年多了。因此,儘管姚嘉欣依偎在陳軍的懷裡眯著眼,

可她並沒有睡著。

陳軍不知道啊。他就關心的問道:“累了吧欣欣?來,躺到床上睡。”這時的姚嘉欣才睜開眼坐起來,柔情似水的說道:“還好吧,就是睡不著。”

“哦,我知道了。你還等著我呢。”

“討厭!”姚嘉欣捶了陳軍一拳就一轉身,坐到一邊了。陳軍就噗嗤一樂的壞笑著。朝窗外看了一眼,當他發現外邊已經寂靜無聲了。就拿起兩隻婚燭。

分別在床的裡外兩側點上之後,就把燈給關了。瞬間整個小屋在火紅的婚燭的照耀下,就更顯得異常的溫馨浪漫。姚嘉欣不解的看了一眼陳軍就嬌羞的垂下頭。

陳軍順便又拿了一個,像床單三分之一那樣大小的,繡著鴛鴦的淺粉色小床單。這下姚嘉欣就更不明白的看著陳軍。陳軍邊把那個小床單撲在床的中間邊解釋道:

“這是圓房喜帕。”

“這、這是幹什麼?幹嘛譜這麼點的一個小床單啊?”姚嘉欣依舊不明白的問道。

“它的用處可大了。首先就是預祝咱們百年好合。這不,這上面都有祝福和兩隻大鴛鴦。”陳軍說著就指了一下那上面繡的百年好合四個字和兩隻大鴛鴦。

“其次就是證明·····”陳軍剛一說,就有些尷尬的停了下來。

“證明什麼?”姚嘉欣很是不解的問道。

“證明新娘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也、也就是處女。還有就是咱們圓過房了。”

“啊?不、不是這也要證明啊?那、那要是婚前同居了咱辦?”姚嘉欣在詫異之餘就嬌羞的問道。

“不是吧?咱們、咱們沒那個什麼啊?”這下該陳軍詫異的問道。

“哎呀,討厭!誰讓你說咱們了?我是問,萬一是那種情況該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啊?只好扎手指了。總之,這個圓房喜帕上面得有血······”

“為什麼啊?”姚嘉欣依舊很是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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