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了意識的大衝擊之後,惠坐在那個床上,手中翻一本,呃,日記。

雖然說是翻看別人的日記非常的不好,但是現在已經是過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了,惠默默告訴自己。

我是在考古,我是在研究歷史,我不是私自偷看別人日記。

一邊看日記,惠的左眼上如恩過載造成的傷痛也在緩緩得恢復中,起碼現在腫得沒有那麼高了。

雖然也是有點兒睜不開眼就是了。

日記中記載得多是一些惠有些看不大明白的實驗資料,話說惠真的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有多喜歡知道,日記裡寫實驗資料是要鬧那樣啊,看了半天日記,惠也是對這個地方有了個大概的認識。

這果然是拉斐爾的實驗室,還是個人的實驗室,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這個人實驗室的休息區,拉斐爾一般在這裡休息。但是有時候他做實驗實驗忘食,自己覺得很傷身體,於是乾脆把一些小型的實驗器材搬到了這個房間裡,這樣就能一邊休息一邊實驗了。

看到這裡,惠心說你這樣不是加多了休息而是加多了工作啊,科學證明你這樣很容易猝死啊兄弟。該說聖靈的生命力真是旺盛嗎?

這個實驗室應該是很大的,看分割槽就知道了,什麼器械製造區、什麼如恩矩陣實驗區、丹藥煉成區、藝術創作區,甚至還有詭異的什麼烹飪學習區。

看到這裡,惠不禁舔了舔嘴唇,這,可都是好東西啊,這個研究狂,留下的東西,正好便宜了自己與小琊。

惠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等到左眼恢復得差不多了,惠將日記合上,收到墮落光裡。

既然已經是將那個像是臥室也像是書記一樣的房間裡的有用的東西收集一空,惠再次揉了揉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的左眼,也就大步開啟了那個房間的門,出了那個臥室。

不過,在出臥室之前,還出了一個小插曲。

就在惠正往那邊走的時候,卻是一陣白光閃過,又一個人出現在了這個臥室裡。

不過,看他瞪大的雙眼,他應該也是如惠剛剛進來時候一般,還陷在幻境中。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沉迷在幻境裡了,臉上還帶著狂笑,

看著他的樣子,惠輕輕搖了搖頭,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擁有像自己一樣具備三個破解條件的。

惠也沒有管他,就這樣徑直走出了房間,雖然說是見義不為,無勇也,但是,那人身上數不盡的傷疤,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是個什麼善男信女,若是將他救了,他看到這房間裡什麼都沒有,那不得將惠嚴刑逼供讓惠即使真的沒有也拿出他想要的東西來啊?

何況,惠身上還真的是有他一定是想要的好東西,落盡兮,雖然用法很詫異,但是也是妥妥得靈級上品啊,這在其它地方,不,不說其它地方,就是在楓丹院這種專門煉器的地方,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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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不救他,但是惠也沒有趁人之危做些什麼,畢竟人家也沒招惹自己,何況自己也只是以貌取人,萬一人家是個好人呢?

惠離開了房間,房間裡的發光如恩文也消失出光彩,整個房間再次歸於一片黑暗。

惠出了房間,靈能一探,卻是發現自己在一個走廊裡,走廊裡也有許多的發光如恩文,惠如法炮製的又讓走廊亮了起來,終於是看見了走廊的樣子。

一看這個走廊,惠脫口而出得罵了一句:“就不能設個路標嗎?”

不過,說歸說,惠心裡知道,人家既然在這裡住,那麼肯定是對這裡非常熟悉了,還是個實驗室,裡面又沒有外人,還要設路標,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看他在臥室裡都要安實驗臺,就知道這肯定是個知識瘋子,這種人,怎麼可能有那閒工夫去按個沒有什麼用的路標。

走廊四通發達,走廊裡的人明顯是比那個小房間裡多了不少,惠計算了一下,如果是隨機傳送,自己剛到的臥室只有兩個人到的話,那麼,按機率算得話,說明臥室的空間是非常小的,但是,如果說那個在惠看來已經是豪華套房一樣的臥室才只是整個遺蹟九牛一毛大小的話,這個遺蹟得是多麼大?或者說,這是一個什麼規格的實驗室啊?還是個人實驗室。

不過,下面要去做什麼呢?先把整個實驗室搬個一空?

惠搖了搖頭,還是先算了吧,雖然知道得比較多了,但是,總得來說,自己對這個實驗室還只是比一無所知好了一點兒而已,姑且算是“一有所知”,但是也只是知道“一”而已。

惠也不敢亂走,誰也不知道為有什麼地方有危險,什麼地方可以像臥室一樣隨意動。

畢竟,萬一還有什麼隱藏的“行苟且之事室”而惠不知道呢。這要是萬一不小心進去了,而主人又不想讓別人進的話。

嘶,想想就可怕。而據惠的感覺,像拉斐爾這樣單身多年的人很有可能會建這樣的地方啊。

另一個世界,還在處理政事的拉斐爾突然打了個噴嚏。

“誰在罵我?”

這個時候,一個慵懶的女性聖靈卻是走了進來。

“我說拉斐爾啊,你是不是把一個人的靈魂投放到咱們的起源世界了啊?”女性牙齒咬著,似乎是在忍著憤怒

“還有,路西斐爾的能力種子?”

拉斐爾抬起頭來,對著那女性點了點頭。

“你就這麼有信心?”

拉斐爾再次點了點頭,然後,他揉了揉眉心,對那女性說道:“我們,也改做出一些改變了,我不會坐以待斃嗎?咱們現在,就是已經到了再這樣下去就會像那個世界一樣被毀滅的地步了啊。”

女性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重新變回了慵懶的樣子,她轉身離開,走之前,還留下一句話:

“我去看看那家夥去。”

阿嚏!

惠揉了揉鼻子,喃喃道:“拉斐爾這是知道我在想他不好的事所以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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