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後改,改完刪除這句話!)

清晨,氣溫有些微涼,冬日的風呼呼的吹著,不時可以看到點點雪花。

黑玫瑰莊園。

傷勢都沒恢復利索的護衛們,幾乎把練武場圍了一個遍,聚精會神的看著場地裡那個模糊的身影。

只見紅白相間的錘影連成一片,只聽見呼呼的轟鳴聲,根本看不清裡面人影是誰。

“山崩!”

只聽一聲大喝,無數的錘影隨著那人腰部的扭轉,匯聚成一個巨大的虛影,猛然向著地面落下。

轟!!

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半徑三米以內的大地瞬間崩裂,但詭異的是並沒有任何塵土碎石飛起,甚至連巨錘帶起的勁風都消失貽盡。

要不是耳中還殘留著之前的轟鳴聲,地面上巨大的裂紋也彰顯著自己的存在,圍觀的眾人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幻覺。

“呼~!終於成功了。”

許一衣撥出一口氣,液態金屬化成的巨錘飛快的融入了他的身上。

自從把自己的刀術命名為七大限之後,他就準備徹底補完剩下的幾式,不過先不說近乎神話的吞天大限,就連次一等的山崩、冰雹和烈火都絲毫沒有頭緒,眼看隨著時間的推移,七大限幾乎成為一個笑話的時候,他融合了異魔的心臟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回報。

極炎魔虎噬天圖的完成,和地獄烈焰的出現讓烈火一式幾乎沒有了障礙,就連冰雹他也有了思路,可就山崩依舊沒有方向。

可就在昨天晚上他一一測試自己武學,當打出單純的滲透勁時,律動之種卻給了他一絲意外的靈感,好像隱隱約約的發現自己可以利用反震的力量。

眾所周知,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總是相對出現的,也就是說,如果他打出一拳,威力為5的話,反震給他的威力也是5。如果他能完全利用反震的力量的話,他完全可以把這一拳的威力變成了10,而自己卻絲毫不受傷害。

就當他興沖沖的測試的時候,卻發現這種技巧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用。

武道家是把全身的力量練成一股勁,只有一拳上可以匯聚全身的時候,你才能說是一個合格的武道家。

而律動之種的方法就是在把反震過來的勁力,吸收在體內,然後把身體當成一個彈簧,把這股力量當做壓力,這樣的話自然打出的一拳就會比之前的要強上很多。

不過這種施力的技巧就像是七傷拳一樣,身體吸收反震的力量自然也相當於挨了同樣的一擊,也就是說如果他打出第一拳的威力是5,反震也是5,那麼不管第二拳能不能擊中對方他都要受到10的威力,明顯是一種吃了不討好的技巧。

不過好處也有,那就是只要身體可以承受的話,威力可以一直疊加。

許一衣仔細思索過後,還是認為這個技巧不適合空手施展,是真正的武器招式。液態金屬作為他的根源武器,使用起來和他的身體沒有絲毫不同,自然也可以用來吸收反震的力量。

而且吸收的主體是武器的話,他還可以透過卸力倒力的技巧抵消從武器傳過來的力量,自然也就降低了對身體的傷害。

想明白這點以後他就開始試驗,但發現武器哪怕使用的再順手,那也和自己的肢體有些不同,用虎魄刀的時候,他根本施展不出來這個技巧。

又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他才發現巨錘才是這個技巧的最佳載體,不過哪怕是如此,許一衣也是練習了接近上百次的以後,這有這次的成功。

不管畢竟還是成功了,許一衣心情自然也就歡快了許多,就連看到艾麗卡再次走過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感到麻煩。

“領頭的都死的差不多,剩下的你還搞不定?”

接過來艾麗卡手裡的毛巾,許一衣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

“這倒不是,他們很配合,不過他們明顯心裡還是不安,所以準備了一個效忠儀式,希望你能過去。”

艾麗卡搖著頭說道。

“效忠?誓言有是有用的話,他們之前又怎麼敢下手!”許一衣把毛巾掛在脖子上,不屑的說道。

“誓言的確沒用,但這樣做的話,相當於我們做一個表態,對他們之前做的事不秋後算賬的表態。”

艾麗卡聳了聳肩,接過旁邊的侍女盤子裡的水遞給許一衣。

許一衣一口喝乾,冰冷的液體劃過喉嚨,感到一陣清涼。他其實也很清楚對方在害怕什麼,這種反覆的人在哪裡都不會受到重用,他們也很清楚,所求的不過是活命罷了。

“好吧,什麼時候。”

“現在。”艾麗卡說道。

“現在?看來的確是把他們嚇著了。”許一衣挑了挑眉毛笑道。

艾麗卡撇了撇嘴。

【你幾乎一次性把九成以上的管理人員都殺了個乾淨,這種事不管攤在誰身上都要害怕。

而且那天動手的時候幾乎沒有掩飾,他們很清楚二十多個貴族加上侍衛之流,絕對超過了五十人。

可就是這樣,許一衣一個人提著刀進去之後,就連一個人都沒有逃出來。而且連別墅都被打成了碎片,這種傳說戰記中才會出現的角色如今活生生的出現在現實裡,而且還是他們敵人,他們又怎麼可能不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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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瘋狂吐槽,但臉上依舊維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她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已經開始的亂世,實力才是根本,哪怕這時候許一衣說他不是加文家族的人,伯爵領的眾人也會認為這是在開玩笑,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這個必須是開玩笑,也只能是開玩笑。

……

雖說是要接受那些人的效忠,但許一衣依舊決定吃完早飯再說,自從身體真正恢復後,他現在非常享受這種從食物中獲取能量的過程,哪怕是之前一直瘋狂吐槽的水煮水果,他都吃的很開心。

作為眾人預設的伯爵夫人,艾麗卡自然也有一個座位,而之前這座莊園的二號人物老管家卻在旁邊一臉慈祥的看著這一切。

說起來這次救回來的這些人中,並沒有老管家的女兒萊妮·休斯卻不在其中,打聽之後這次知道,在半個月以前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老管家對此還大發雷霆一翻,但最後卻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年輕人的心性,準備闖蕩一翻,但只是許一衣卻知道真正的理由。

萊妮·修斯是在逃跑!

那天他和異魔對戰的時候,十有八九路在了對方的眼中,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明顯記憶有了恢復,從他的狂虎勁之中發現他的身份。

因此害怕他會秋後算賬,自然有多遠就跑多遠了。

……

此時的萊妮……不,現在該叫瑪西亞了,她成功混入一個境外的商隊。

“該死的,這個怪物怎麼可能還活著?都被枯萎之箭變成那個樣子了,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她只要一想到在試煉空間中,他們被對方虐殺的樣子,身體就會本能的顫抖,對許一衣懼怕她已經深入骨髓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觸發了身體上另一件秘寶,這才能找回真正的記憶。

“不行,我得跑遠點。”瑪西亞連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物品,在商隊休息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

……

吃完早飯後,老管家已經準備好了一輛裝潢的十分豪華的紅色的馬車,上面有三個代表加文家族的紋章,車頭上掛著一串銀色的鈴鐺。馬伕還是熟悉的老皮特,他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和許一衣一起練武的子體宿主。

“上午好,老爺夫人。”

見到他們過來,老皮特脫帽行了一禮。

“今天又要麻煩你了。”艾麗卡微微欠身。

“哈哈,我也就這個可以拿得出手了。”老皮特笑著回應。

等到眾人都上了馬車之後,老皮特打了一個響鞭,馬車極為平穩的開始前行。

“發生什麼了嗎?”

艾麗卡低聲問題。見到許一衣自從見到皮特以後臉色就一直有點不對,不由的歡迎對方是否發現了什麼,在局面已經明朗的現在,莫非還會有意外不成?

一時間暗殺、強殺之類的詞一直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許一衣看到艾麗卡的臉色,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不由的好笑道:“別胡思亂想了,我只是第一次被稱為老爺,感覺有點奇妙罷了。”

艾麗卡聞言,也發現了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不禁捂著嘴也笑了起來。

一時間他們好像回到了洛林鎮那會兒,那時他們也是在一個馬車中,駕車的也是老皮特。

艾麗卡回憶著兩人從密林相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不知怎麼的老皮特那句夫人又出現在她的腦海,看著對面正在沉思的許一衣,不知怎麼的一陣竊喜湧上心頭,嘴角不由的翹了起來。

【我是夫人啊~】

“……嘿嘿!”

許一衣被一陣詭異的笑聲打斷了思路,一抬頭就發現艾麗卡臉上掛著一個詭異的笑容,嘴角還流下來一絲口水。

【又來了。】

他暗歎了一聲,也不知道為什麼艾麗卡最近和他相處的時候總是會露出這樣詭異的笑容,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對於子體的感知他已經非常微弱了,根本就不知道對方身體是否有漾。

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對方的時候去看看醫生。

忽然他的臉上露出疑惑之色,目光看向左側的車窗外面。

“這種感覺有點奇怪啊?”

前面的轉角處,大約五十米的地方,有四個明顯有些非人氣息的存在,但周圍人來人往的,要是真有異族的話也不可能這麼淡定啊?

“等等,稍微停一下。”

說完,還沒等馬車減速,許一衣就從車窗翻了下來,同時那幾個具有奇怪氣息的人也大步走了過來。

隨著雙方的接近,很快對方身影終於徹底顯露出來。

領頭的是一名身類似黑衣傳教士打扮的高大光頭男子,臉上覆蓋著一張金色面具,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其餘三人也是一樣的打扮,只不過他們的臉上的面具是銀色的。

就在許一衣觀察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觀察許一衣。

雖然不知那張被面具覆蓋在臉上怎麼看到他,但許一衣明顯有一種被目光注視的感覺。

“看來他們還是不死心。”艾麗卡來到許一衣的背後恨恨的說道。

許一衣一抬頭發現他們的目的地就在前方,恰好是這四個人出來的地方。

示意艾麗卡離開一點之後,對著四人詢問道:“諸位怎麼稱呼?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不是人類?”

四人絲毫沒有理會許一衣的問題,而是掃了一眼艾麗卡之後,再次把視線移到許一衣身上。

“西里爾·加文,如果你願意交出如何讓異族力量在自身上重現的秘密,對於長公主的事,我們可以寬大處理。”

光頭男的聲音從面具後傳來。

許一衣聞言眯了眯眼,他擄走長公主的事他並沒有費功夫掩飾,自然也就做好了被來人找麻煩的準備,可沒想到速度居然這麼快。

“寬大?具體有多寬?”

許一衣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身體好似隨意一般微微調整了幾個角度,直接就讓他的氣質從一個人,變成了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對方頓時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變化,身形都開始輕微的晃動,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勝券在握的淡定。

“只要……只要……”光頭男的語氣明顯有了變化。

——

許一衣聞言眯了眯眼,他擄走長公主的事他並沒有費功夫掩飾,自然也就做好了被來人找麻煩的準備,可沒想到速度居然這麼快。

“寬大?具體有多寬?”

許一衣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身體好似隨意一般微微調整了幾個角度,直接就讓他的氣質從一個人,變成了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對方頓時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變化,身形都開始輕微的晃動,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勝券在握的淡定。

“只要……只要……”光頭男的語氣明顯有了變化。

——

許一衣聞言眯了眯眼,他擄走長公主的事他並沒有費功夫掩飾,自然也就做好了被來人找麻煩的準備,可沒想到速度居然這麼快。

“寬大?具體有多寬?”

許一衣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身體好似隨意一般微微調整了幾個角度,直接就讓他的氣質從一個人,變成了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對方頓時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變化,身形都開始輕微的晃動,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勝券在握的淡定。

“只要……只要……”光頭男的語氣明顯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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