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發現流寇?”

“什麼!!流寇起碼一萬人以上?”

“什麼!!!流寇全部都是兩米以上的青壯?這個樣子還當毛個流寇!”

這時候弗洛思的各個大人物們,也終於發現流寇的線索,但因為指揮混亂的結果,就連探查回來的訊息都是亂七八糟的,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的確來了一大股流寇。

僅有幾個掌握著軍權的武官,把手下的軍隊牢牢的握在手裡生怕有了損傷,然後讓自己的勢力縮水,不管其他人怎麼說,不給足夠的好處,怎麼都不發兵。

不過這點,其他人怎麼可能會答應!每個人都在哭窮,彷彿一個個都是兩袖清風的好官,要好處?不給!

就在這幫貪婪的老爺們扯皮的時候,流寇幾乎把弗洛思東邊的村莊席捲一空,嚴重影響了鐵礦的正常開採,這下幾乎所有的人都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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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行?!

鐵礦的收益實在太大,幾乎是所有人的命根子,要是這出了問題他們背叛者的名頭,不是白背了嗎?

“行,你們的條件我代表商會全部答應。”商會會長巴蘇姆男爵敲著桌子說道,他一個人幾乎就佔領了伯爵領近三成的商路,不管誰想要賺錢都繞不開他。

武官們笑了。

“不行,這是之前的價錢,現在不一樣了,我們要加倍!”米特男爵當初是加文伯爵掌控軍隊的副手,也是第一批背叛者,也就是因為他的背叛,這才讓伯爵領的局面變得不可收拾。

“你這是在搶劫?!”巴蘇姆男爵的副手大聲喊道。

“搶劫哪有這個快?而且就像你們商人常說的,買賣要的就是雙方心甘情願。”說道最後米特男爵大聲笑了起來,其他武官也跟著大笑。

他們雖然因為軍隊的關係,在伯爵領中佔有了好大一塊利潤,但因為都是些沒腦子的武夫,在買賣東西的時候,莫名的總感覺錢花了很多,但到手的東西卻越來越少。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肯定和這幫商人有關,現在能正大光明的找到這種機會,他簡直不要高興的太過。

“行,雙倍就雙倍。”巴蘇姆男爵壓住了其他人反駁的聲音,對著米特男爵沉聲道,“但同樣的,我希望你們把這些流寇在三天之內都給我清理乾淨。”

“這不可能!”米特男爵搖搖頭。

“難道你想拿了錢不幹活?!”巴蘇姆男爵的副手高聲尖叫道。

“不不不,打仗我們才是專業,就像你們行商一樣。我們不能給予你們一個確定的日期,但是最後這些流寇肯定會被我們驅逐的,畢竟礦場的收益還有一份是我們的,那麼就些這樣吧,期待下次的見面。”米特男爵行了一個禮之後,就帶著一眾武官離開了會場。

看著米特男爵他們的離開的背影,巴蘇姆男爵的副手說道:“會長,你覺得這些人,可信嗎?”

巴蘇姆男爵食指一下一下的點著桌面,說道:“信用這方面沒有問題,就像他說的,礦場的收益也有他一份,陽奉陰違的話所有人都繞不了他。

不過之後估計還會藉著這些流寇再要一些東西,到時候你儘管給他,反正就是一幫沒腦子的傢伙,最後還不是要回到我們手中。

等到流寇驅逐後,就說要恢復民生,把糧食的價格給我提上……三倍。”

“會長英名!”

副手恰到好處的拍上一記馬屁。

就這樣,伯爵領一共四座城市的軍力開始調動,只在當地留下了最低本的兵力之後,都匯聚在弗洛思一帶。

萊恩王國類似於地球上中世紀的歐巴羅,所以這裡的軍隊,除了少數的職業士兵之外,大多都是各個貴族在自家領地徵召的青壯,好一點的還發個武器什麼的,摳門的就連食物都讓自帶。

等到稀稀拉拉的集結到弗洛思的時候,形象和對面的流寇也差不了多少,唯一比流寇要好的是,他們身後還有不到五百的精銳士兵。

流寇這邊也很快得到了訊息。

“等到了弗洛思城,讓後面那些傢伙先衝著試一下,看看對面的成色怎麼樣。”本坐在一輛馬車上摸著下巴,對身邊的一個親信說道。

在西爾斯王國邊鎮的遭遇,讓他對自家的實力不是那麼放心了,不過他也很清楚,只要牢牢把握住周圍這一百來個親信,其他的人都是可以捨棄的。

對於這點他做的也的確不錯,只要他有一口肉,這些人起碼能喝上湯。和周圍那些形體枯瘦衣不遮體,彷彿骷髏一般的災民相比,他這些親信一個個膘肥體壯武器精良,哪怕上次的潰敗,這些親信九成以上都再次匯聚在他的身邊。

“老大英名。”親信一副我怎麼沒想到的樣子。

本眯著眼睛對此很滿意,想了想繼續說道:“待會兒,給我在那些人中找幾個給我暖*床的,記住眼睛給我擦亮一點,不要在像上次一樣……那是什麼玩意兒啊。”

“是是是。”親信連連點頭,一支隊伍最高層是什麼樣的人,自然其他人也就上行下效,這麼長時間沒有吃飯,再漂亮的女人都變成了骷髏架子。現在想要找幾個能入眼的,只有在之前他們入手的那些人裡找了。

仔細思考了一下,平時誰和他有點不對付,很快就確定下了人選。

……

“這就是把那些官老爺嚇得不敢出城的流寇?”許一衣蹲在一棵樹上,望著遠方那一片黑壓壓的人群。粗略一看,比那天在尼亞城見到的精怪還要多。

“是……是的。”旁邊一個緊緊抱著樹幹,全身都在微微發抖的人說道。

他也不是膽小,但無論是誰第一次來到二十多米的高空,支撐點卻只有腳下不到手臂粗的樹枝,心裡發虛是肯定的。

流寇的到來,已經讓那些貴族老爺們心感不安,生怕保護自己的人員太少,自然紅石村也發來了徵召令,而這個面色蒼白的男子就是信使。

“不過不僅不給錢,還要我們拼命,這些貴族老爺們是不是感覺太好了一點。”許一衣咔嚓一聲咬了一口不知名的果實。

“一般……來說,如果……表現……良好的話,在戰後……還是會有……封……封賞的,有的……甚至可以……成為騎士。”信使雖然聲音依舊哆嗦,但還是堅持說完。

“畫大餅嘛,無論哪裡的領導都是這樣,反正表現的好不好還不是他們說了算,到時候把自家子侄什麼的,放在裡面說是表現的最好,矇在鼓裡的屁民們還會在一邊高聲歡呼。”許一衣不屑的說道。

這話信使可不敢接,地下頭就當沒聽到一樣。

又看了一會兒,許一衣大體上已經知道這股流寇的實力了,可以說除了數量以外什麼都沒有。

不過超過五千人的數量,在這個世界已經是恐怖的實力了。

正準備拉著信使下樹,忽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問道:“話說,你是不是見過我啊?剛開始你就表現的很聽話,基本上就是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了,估計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是……是的,我去年……在伯爵大人……宴會上,見過……西里爾少爺。”信使咽了一口唾沫,天知道他發現相傳早就死在外面的西里爾出現的時候,用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自己沒有暈過去。

在他看來,其他人只是趁著伯爵領沒有繼承人的時候,瓜分了屬於西里爾的利益,一旦西里爾追究起來,這些人沒有一個可以活下去。

在他看來作為領主的西里爾對領民有著這樣的權利。

不過其實是這信使的見識少,西里爾回來的訊息,早就被那個基本和篩子沒區別的莊園裡傳出去了,同樣傳出去的還有西里爾掌握了異術的訊息,這也是許一衣這段時間沒有遭遇“意外”的原因。

可等到他們認為萬無一失的時候,許一衣這個“少爺”肯定會“意外消失”的。

“既然這樣話,你就留在我身邊吧,正好我這裡都是大老粗,缺少一個伶俐點的人。”

信使還能怎麼說,知道同意了,還必須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他以為這是許一衣不想讓他高密所以準備把他監控起來,不過好歹還讓他活著,他已經很滿意了。

“非白!”許一衣喊了一聲。

只見一個兩米多高,全身骨骼巨大的黑色戰馬從林中竄出,一路上橫衝直撞視攔路的樹枝為無物,仍憑它們劃在它光滑的皮毛上,卻留不下絲毫的印記。

許一衣也是在最近才發現,非白的子體適應度也也是異常的高,僅次於隊伍中的凱撒。不過和凱撒不同的是,它彷彿把所有的技能都點在了體質之上,速度、力量和智力什麼的完全隨緣,但這身體強度和恢復能力冠絕所有宿主之上。

許一衣一把抓住信使的衣領,在對方的尖叫聲中,就這麼往下跳,沿途不停的踩在各個樹枝上,讓身體保持一個勻定的速度,最後輕飄飄的坐在了非白的背上。

“走,接下來就是我們表演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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