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家成了這副模樣,雪沁卻被帶走,在仙界過了那麼多年安穩日子,我突然間有點明白,為什麼雪霏會針對雪沁了。”
季雲晚一邊看著,一邊感慨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就算是親姐妹,也會有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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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了吧。”
季雲渺幽幽的道。
“嘿嘿,當然知道。”
季雲晚湊到季雲渺面前,嬉皮笑臉的道,“感謝姐姐不殺之恩。”
自己有多能惹事,季雲晚還是非常清楚的。
但凡沒點耐心,她都會被拋棄。
好在她運氣好,遇到的爹爹跟姐姐都是極其有耐心的人。
“雪沁在後山。”
緋夜提醒道,“不過,狂蠍好像也在。”
“那你們在這,我跟緋夜去幫忙。”
大不了再拆一個地方。
季雲晚現在喚雷的速度快了很多,並不怕會出事。
“一起過去,這裡是雪家舊址,很多機關竅門。”
“那趕緊過去,我們會保護好自己。就一個狂蠍,應該沒什麼麻煩。”
“不是,除了狂蠍,應該還有別人。”
“狂蠍的屬下,都是一群瘋子。”
紫魅突然出聲,“你們小心,如果被狂蠍抓住,我們就徹底逃不出去了。”
“又是瘋子。”
赤色忍不住嘟囔,“這妖界是不是全瘋了。”
“你才知道?”
緋夜看了看天,“為了統一六界,化寒早就瘋了。”
“這些不會跟雲河一樣吧?”
季雲晚抓著風遲,“那要是一群這種瘋子,我會先瘋的。”
“不會,雲河是特意培養。”
風遲看向緋夜指的方向,“狂蠍之名,是不是跟他本身有點關係?”
“恩。”
緋夜點了點頭,“他動起手來,跟雲河相似。”
季雲晚:“......這個化寒,腦子真的正常?”
“他腦子要是正常,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緋夜吐槽道,“這個傢伙,實在是讓人無語。從一開始就作死的跳,如果不是創世之初,大家能留下來,都有感情。就他那樣,早就被處死了。
可沒想到,留下來的竟然是一個禍患。當年的一次心軟,導致現在禍患無窮。如果當年就弄死他,或許現在就沒那麼多事了。”
季雲晚:“......所以,我相當於是被自己坑了嗎?”
緋夜:“......呵呵,你可以當我什麼都沒說。”
“狂蠍是妖族,動起手來跟雲河相似,那豈不就是,那個種族?”
風遲打斷緋夜的話,“你不早說,還有這麼個玩意的存在。”
“什麼種族?打斷一下。”
季雲渺無奈的道,“你們倆打啞謎就不好玩了。”
“沒有打啞謎,這是一種已經滅絕的物種。一生氣,就會狂化。難產程度,比起雲河,相差無幾。甚至可以說,狂蠍真正陷入癲狂狀態,不僅神志不清楚,就連肉體,也不會像雲河那樣,是肉體實身。”
“所以,這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機器人。”
季雲晚索性掏出了隨嶼,“趕緊上去吧。”
一行到達後山,雪沁身邊,的確有一個黑衣男子。
“誰!”
男子看見季雲晚他們,瞬間繃緊了。
“住手。”
雪沁攔住男子,“狂蠍,他們是我的朋友。”
“我去,認識啊。”
季雲晚收起隨嶼,“你在這幹嘛呢?”
“這裡葬著族人,我過來看看。”
雪沁看了看狂蠍,再看看季雲晚他們。
“你們之前認識?”
“不認識。”
紫魅麻溜的躲到了季雲晚背後。
季雲晚:“......”
這種動作,以前不是她的專屬嗎?
什麼時候她竟然成了站在前面的一個?
“狂蠍,你如果還認我這個舊主,就給住手。”
雪沁只一眼,就看出了問題,“你跟著妖王,真的對嗎?”
“小姐。”
狂蠍沒作聲。
“他就是一個追求武道的瘋子。”
紫魅見有人能夠壓制住狂蠍,“一直追求最強,可你知不知道,妖王給你傳的心法,會讓你身上的特殊體質無限放大,最終壓過理智。”
“不會。”
狂蠍冷冷的道,“我能控制。”
“大叔,你一大把年紀了,就別作死了不行嗎?”
季雲晚吐槽道,“你確定你發瘋的時候,能控制自己?你現在神志清醒的時候,當然覺得自己能。”
“可是,雲河那個瘋子,你不認識嗎?”
“他很正常,有什麼瘋的?”
狂蠍不耐煩的道,“你們就算是要汙衊王,也想點好藉口。”
季雲晚:“......”
算了,不說了,我打架就好。
“汙衊,你確定不是自己被迷惑了?”
風遲給緋夜使了一個眼色,“你仔細看看雲河,就知道我到底說的是對還是不對了。”
緋夜把雲河放出來。
“殺!殺!殺!”
雲河眼神呆滯,由始至終只知道這一句話。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我遇到他開始,他就是這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妖王,給你們的好待遇。”
季雲晚嘲諷道,“你要是再修煉下去,指不定也跟他一樣。”
“絕對是你們動手害他。”
“那要不你來試試,看看我能不能把你給打成他這樣!”
季雲晚說著就想去拿隨嶼。
“你冷靜點。”
赤色攔著季雲晚,“你怎麼最近越來越暴躁?”
“如果可以,我想砍死罪魁禍首。”
季雲晚冷冷的道,“要不是他,能有這麼多破事嗎?妖界難道以前就這樣?我看未必吧。”
“這倒是實話。”
緋夜沉聲道,“以前的妖界,沒這麼變態。”
“這要是讓他統一六界,大家索性全部變成瘋子吧。”
季雲晚輕哼,“這個混蛋,盡做缺德事。”
“你憑什麼這麼說妖王!”
“我憑什麼不能說!”
季雲晚直接給了狂蠍腦袋一下,“你要是再不閉嘴,我就直接弄死你!”
“狂蠍,住手。”
見狂蠍想動手,雪沁立即呵斥,“我都跟你說了,如果你連我都信不過,可以現在就走。”
“可是......”
狂蠍的怒火,始終沒有發作出來。
“這個人,我好像見過?”
雪沁認真的打量著雲河,“我想起來了,我很小的時候看見過他。那個時候,他是跟著他爹孃,在......”
“你想到了什麼?”
季雲晚看向雪沁,“仔細想想,或許對我們會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