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舞這麼一喊,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全部聚焦在林霜霜身上,連門口有一行人進來,眾人都沒有看見。

只見夜舞臉上帶著輕蔑的笑,指著林霜霜再次說:

“我見過你!你就是魔星那個鄉下老婆!哼,我就想呢,奇怪了,女異能者,以前,幾年都找不到一個,可輪到華東分堂,臨比武大賽前,還能那麼輕易的送上來一個?笑死人了!”

四周一片譁然。

眾人開始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幻影斜睨著夜舞,說:

“夜舞,聽說你最近的情況好轉了,可我怎麼瞧著,你還是老樣子呢?滿嘴胡說八道的,什麼魔星的老婆,你這麼說,只怕魔星要生氣了,誰不知道他是老婆奴啊,是不是?”

夜舞又打量林霜霜幾下,最終眯了眯眼,說:

“也許吧,不管怎麼說,這個新人,比魔星那個鄉下老婆,倒是要洋氣些,想來,是看不上魔星那種鄉巴佬的,但這可不是有異能的特徵啊,誰不知道你們從那兒隨便找的呢!”

幻影:“不管我們哪兒找的,跟你沒關係!”

夜舞:“怎麼沒關係呢,這事跟每個參賽的人都有關係。”

兩人理論不休,而林霜霜,則眨巴著眼睛,只關注葉銘陽。

因為葉銘陽已經向她們走了過來。

他大概是剛洗過澡,短髮還有點溼漉漉的,卻越發的烏黑亮澤,襯他一雙眸子,在看向林霜霜的時候,星光閃爍。

他穿了件白色的襯衫,一條藏青色的褲子,一雙黑色皮鞋,極簡單,但卻身姿挺拔,氣宇軒昂,完全不是在鄉下時的樣子。

他的目光,短暫的對著夜舞掃了掃,便又看向林霜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還向林霜霜伸出手:

“你好,錦鯉同志,我是魔星,幻影和我提過你好多次,可惜,我正好有事,沒有見過你,幸會。”

林霜霜盯著他的眼。

他的眼裡,有著無數的話,可惜,林霜霜沒看懂。

但是,她能感受他的情緒。

他有點著急,有點擔憂,更多的是欣喜、興奮、緊張和氣惱。

搞什麼,他還生氣了?

還要她和他一起演戲嗎,裝作不認識,為什麼?

她是長得醜,還是哪裡帶不出來,竟然要裝作不認識?

她現在也生氣了,非常生氣!

不用裝,她就是不認識他!

林霜霜別開眼,冷漠的說:“不好意思,我沒有和男人握手的習慣。”

葉銘陽的手,尷尬的縮了回去。

“啊,對,錦鯉同志剛來,和大家都還不熟呢!”幻影笑得特別開心,往一旁的空位置指了指,說:“來來,先讓她坐下吧,魔星你也坐。”

眾人有些疑惑,周邊議論的聲音更多了。

夜舞更是沒打算放過,抱臂站著,冷聲說:

“幻影,你得了吧,我真覺得,你找的這個人,是臨時充數的,不然,你倒是和我們說說,這個女的,有什麼異能呢?”

幻影先安排林霜霜坐下,回身和夜舞說:

“夜舞,你算什麼呢?我們分堂的人有什麼異能,為什麼要告訴你呢?真是笑話!回你那邊去吧,沒看見你們領導已經來了嗎?大家都坐下吧。”

夜舞非但沒走,反而一點沒有要收斂的意思,說話更大聲了:

“心虛了吧?不要以為,你身份特殊,我就怕你,在異門,都是憑能力說話。你自身的能力,我們都知道,但我們也都知道,沒有女性異能者的分堂,是不能參加這次比武大賽的。”

“而你,說不出這個新人的異能,那只能證明,她根本就不是異能者。隨便搞個人來參賽,我看今天所有的人都不會同意的。你還是去和華中華北的同志一樣,靜悄悄的觀戰就是了,何必和我們這些要比賽的人擠在一起呢?”

宴會廳靜了下來,都看著幻影。

正在這時,不知道是誰,低低的喊了一聲:“門主來了!”

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往門口位置喊了一聲:“門主好。”

林霜霜四下看看,只有她一個坐著,只好也緩緩的站了起來。

一個梳大背頭,兩鬢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抬手向大家揮了揮。

他穿了件米色的襯衫,身姿很挺拔,面容很嚴肅。

但他努力的對眾人笑了笑,還往林霜霜這邊望了望,便說:

“同志們好,都坐下吧,坐吧,歡迎大家來參加這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大會本著讓大家切磋技藝、能更好團隊合作的宗旨,一辦也五年多了。”

“有些人進來的時候還是小孩子,現在好多都成家立業了。我看著大家一點一點成長,也是非常高興的,今年,又能有新成員加入,所以我再忙,也得來看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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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現在流行起什麼交誼舞,還有迪斯科什麼的了,這不,我還讓人請了樂隊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吃完飯,高高興興的跳跳舞,子時十二點,咱們就出發,正式比賽去,賽後,我再來給你們一個個的說說,這一次比賽中,大家的得失。”

中年人說完,有人給他遞了個酒杯。

中年人便向眾人舉了舉杯:“好了,開始吧,別辜負了好時光!”

大家紛紛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舉了舉,說:“謝謝門主。”

幻影塞給林霜霜一個杯子,林霜霜聞了聞,不是酒,不過是汽水罷了,便無可無不可的的接了。

中年人便對著眾人笑笑,揮了揮手,轉身往門外去。

眼看著他要走了,夜舞突然往前走去,說道:

“門主,您留步。您也說加入了新人,可是,我怎麼覺得,這個新人,根本就是華東分堂拉來濫竽充數的呢?畢竟正式比賽起來,大家都隱在暗處,要是一個團隊裡的某個人能力強些,說不定一個人就搞定了呢!這樣隨便弄個人來,可太不公平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最後一句話,她轉身和眾人說,頗有架橋撥火的樣子。

但眾人相互看看,都沒有出聲,似乎都要覺得夜舞說的也有道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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