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在拉扯中,許多人也開始懷疑是慕臻下的手,只有她最恨李菱這個插足者。

但慕臻有充足的證據表明自己當天在家帶兩個孩子,兒童房的監控影片,和家裡的保姆,都可以證明。

警方也查到了,李菱是先和嫌疑人聯絡之後過去的,她不缺錢,不可能做特服,但當時那麼多人都看到李菱急匆匆過去了。

犯罪心理學的學者多方研究,給出了多種假設,其中有一種,李菱為什麼從市區去那麼遠的郊區,作為一個生下孩子就被迫分離的母親,她想見孩子。

而孩子,在慕臻身邊,所以是慕臻找人騙她過去的,也很可能。拆遷區才動工,像李菱那樣天天躲著的人,不知道很正常。

也不需要慕臻到場。

但是查遍了慕臻的關系網,通訊記錄等,和嫌疑人一點都聯絡不起來。

熱心網友提示,要是為了洗脫嫌疑,委託他人僱兇殺人,就說得過去了。

慕奕安看著新聞動態,不言不語,慕臻走的是一條不歸路,以她的目的,不應該。

“張家櫟......”猛然起身,去了臥室。

梁忘秋正靠在床上,看著躺在嬰兒移動拼接床上的慕梁,小家夥剛吃飽睡了。

“你問問曉曼,還有沒有和張家櫟聯絡。”叔叔輕聲說。

梁忘秋不解,生孩子以後,已經快與世隔絕了。怕吵醒慕梁,她給梁曉曼發了訊息,等了十幾分鍾都沒回覆。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梁忘秋看叔叔的神情,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但現在問他詳情,有點耽誤時間。

叔叔點點頭,去了書房。

梁曉曼看到聯系人的時候,相當驚訝。

“你最近和張家櫟還有見面或者聯絡嗎?不是單純同學朋友敘舊的那種。”

對慕奕安問的內容,梁曉曼皺皺眉,慕奕安不好糊弄,還是實話實說吧,“沒有,好長時間都沒聯絡了,上次見面是最後一次。”

“那就好。”慕奕安鬆口氣,張家櫟和蕭林的情況不同,他不是調節和關愛就能輕易治癒的,治療他也不配合。

“哥,是有什麼事嗎?”梁曉曼被他的語氣勾的有些好奇了。

“他可能涉嫌謀殺,以後都不要再聯絡他了。”

“哦好。”梁曉曼老實答應,因為慕奕安的話,心跳的撲通撲通的。

張家櫟,不是她印象裡的張家櫟。

回到臥室,叔叔坐在床邊,抱住小朋友,低頭在她額頭淺吻,“沒事了,張家櫟可能是李菱被殺案的主謀,姐她也脫不了干係......”

沉默,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她是小舅媽的女兒啊。

但現在不能因為小舅媽,再放任她了。應該在更早的時候,就出手的,事情現在似乎已經不可挽回了。

藺晗還那麼小,還有藺衡。孩子是無辜的。

慕臻被列為了重點懷疑對象,警方在篩查她的動向,但醫院能證明她見陌生人的監控,已經無法檢視,因為設定的自動清理,只能保留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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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發現,帶來了新的線索。警方再次檢查男人的手機時,準備再撥一個騷擾電話,每次都沒人接,這次也是。通訊記錄裡的號碼,都沒新增備註,操作的民警試著撥了一個,對方接的挺快。

“喂,牛子,你幹哈子嘍麼?介麼長時間也不聯絡!”對方的聲音,聽上去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發音沒有平仄之分。

“你好,你和牛子是什麼關係?”

“哈?你是誰?他婆娘麼?他個狗日嘚啥時候娶上婆娘嘍?”對方咕噥許多,民警只注意到“婆娘”兩個字。

“我是男的。”

“啥?你當我聾了喲,咋?你和他啥關係?為哈子和我打電話......”對方一連串的問題,民警招呼同事過來,和對方說一句是朋友,沒事了,就結束通話了。

“我聲音像女人?”

同事虎軀一震,瞪著眼睛忍笑,“誰說的?”

他指指電話,忽然想起來了,馬上撥了自己的號碼。

“你拿嫌疑人手機給自己打電話?”同事想說違反規定,結果他還開了擴音。

“我就試試......”

兩人登時愣了,稍帶一絲延遲,清晰的年輕女音。

把手機給技術人員裡裡外外檢查了,發現是一個隱藏程式,這個是設定好的變聲,為了方便核對,他們專門錄了一段儲存,還有蒐集的慕臻相關的影片音訊等,然後和慕臻的聲音進行比對,相似度極高。

李菱在藺家工作那麼久,對慕臻的聲音相當熟悉。張家櫟和慕臻的談話,全程錄製了下來,然後一遍遍模擬合成,遠端操控了牛子的電腦,發給他之後,又教他隱藏程式,用完之後刪除乾淨。

其實牛子聯絡李菱時說的,並不完全符合,但李菱聽到藺衡之後,關注點就不在那上面了。而牛子玩心太大,把張家櫟說的刪除乾淨都忘了,只記得張家櫟說玩死玩殘都無所謂,他的膽子才更大了。

沒想到的是,張家櫟那麼說,是留了後手。李菱若知道她所乘的計程車的司機,就是躲在牛子家的最後的兇手,她一定不敢上那輛車。

“他們很快就會查到我這裡了,我只要藺家的人死,包括藺衡,你再不行動,我就把你委託我處理李菱的影片交出去。”

慕臻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提出小孩子主意的張家櫟,連他們見面都設了陷阱。

“我儘快。”她的手不能髒,她不是張家櫟。

思來想去,慕臻給藺郴打了個電話,“你兒子有點咳,回來帶他去醫院看看,別是生病了,再說我沒有照顧好。”

其實從頭到尾,藺郴都沒有讓她多碰藺衡。

藺郴沒有回答,結束通話電話,辦完手上的事情才回去,他在家的時候沒聽到藺衡有咳嗽的跡象。

但是回到家,藺衡真的有一點咳,好像喝奶嗆到了。

帶上保姆,藺郴要去醫院,孩子還小,大意不得。

“人已經出去了,在去醫院的路上。”慕臻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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