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醒來的時候,沈瑤已經不在了,秦宇給她打了電話,才知道她和梁小爽去逛街去了,她請了三天假期,自然要好好放鬆一下,昨天晚上就和梁小爽約好了,果然一早起來,就和梁小爽去碰頭了。

秦宇看了一下時間,快臨近中午了,洗漱完畢, 換了一套休閒運動裝,剛下樓,就接到了盧銀屏的電話。

“盧小姐,找我有事兒?”

秦宇笑問道。

“我父親前陣子,視察工地的時候,出事了,磕了腦袋,被鐵片插入了腦部,雖然經過手術,取了出來,但有一部分位置太深,如果要取出來,風險及其高,聽取了國內外專家的意見,就沒有做,留在了裡面,雖然只有一點,但受重力影響,它重心是向下的,所以出現了壓迫神經的情況,出現了頭疼,嘔吐,甚至癲癇的症狀,我們找專家重新評估了,但因為剛做了開顱手術,還在恢復期,短時間內不能在進行第二次手術,就算要做第二次手術,風險也非常高,專家也不建議做。”

盧銀屏道:“我想請你過來給他看看,能不能抑制頭疼、嘔吐、癲癇等症狀的出現。”

“你把地址發給我吧。我待會趕過去。”

秦宇想了想,決定過去看看,既然決定過去替盧銀屏的父親診治,到了地方,再看他的詳細病例也不遲。

很快秦宇就收到了盧銀屏發來的別墅地址,秦宇離開紫金別墅後,就驅車趕去了盧家別墅。

出來迎接秦宇的是盧銀屏的弟弟盧北。

“秦神醫,我爸透過針灸,能抑制頭疼,嘔吐等症狀?”

盧北道。

“現在還不好說,我還沒有看他的詳細病歷,一切都要看過病例,結合我的診斷後才能給你的答覆,不過因為他的腦子裡殘留了鐵片,如果不取出鐵片,就算抑制,也是治標不治本,情況繼續發展下去,很可能會出現失憶的症狀,更嚴重的副作用也會出現。”

秦宇給盧北打了預防針,就在盧北的引領下,和他進了盧家別墅。

到了盧家別墅後,就見盧北的父親,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而女兒盧銀屏和老婆裘詩詩正在給他按壓虎口穴位置,幫他減輕疼痛,這個位置對抑制大腦疼痛,有非常好的效果,但如果長時間按壓虎口穴,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秦宇進來,沒有打擾,在對面坐下後,盧貝就把早就準備好的病例,遞給了秦宇,病例很厚,秦宇沒有看病例,而是先看的片子。

看過片子,確定了殘留的鐵片的位置後,秦宇眉頭直皺,殘留的鐵片位置,實在太棘手了,鐵盤這個位置,雖然不至於要了盧貝父親的命,但因為重心下壓,會出現壓迫神經的現象,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出現嘔吐,頭疼癲癇的症狀,想要抑制這些症狀,最根本的辦法,還是要把腦中的鐵片取出來。

“小北。”

盧銀屏把盧北叫了過去,讓他替換自己,她要和秦宇親自談。

盧小北替換下盧銀屏後,盧銀屏就對秦宇低聲道:“秦神醫,我們去樓上談。”

秦宇點了點頭,跟著盧銀屏上了

樓。

“病例我還沒看,不過片子我詳細看過了,你父親的位置,非常棘手,專家當時沒有取出來的決定是對的,因為位置太危險,如果要取出來,很可能人下不了手術檯。”

秦宇說完,語氣一頓,道:“雖然保住了你父親的命,可也是有代價的,代價你也看到了,長此以往下去,不斷受鐵片壓迫,很可能會出現更多的症狀,比如失憶,昏迷,甚至神經錯亂都有可能,這些我和你弟弟都說了,我和你說,是希望你心裡有個準備。”

“你也沒有好的辦法?”

盧銀屏早就有心裡準備了,國內的專家,他都諮詢過了,都提到了這一點。

“針灸的確可以緩解他的疼痛,但要經常針灸,而且針灸手法非常考究,我不可能天天24小時守護在你父親身邊,如果你能學習針灸,掌握了要領,你就可以為你父親針灸,這樣就能抑制他出現副作用,如果運氣足夠好,說不定排片之後,可以做第二次手術,取出鐵片。”

秦宇道。

“鐵片已經在腦子裡定型了,怎麼可能還會移動?”

盧銀屏驚訝道。

“世事無絕對,我說了,運氣好的情況下,至於你父親一兩個月後,有沒有條件,做第二次手術,我也不能保證。”

秦宇道:“我只能告訴你,要想抑制他的症狀,可以透過針灸,但我不可能24小時服務。”

“我完全沒有任何醫學基礎,要學會針灸,恐怕很不容易,我怕我做不到。”

盧銀屏苦笑。

“如果你們不學,沒人敢給你們父親針灸的,那他的症狀就無法抑制,很可能會越來越嚴重。”

秦宇道。

“我就算學,短時間內也學不會啊。”

盧銀屏道。

“我在建寧待幾天,只要你用心跟我學,肯定沒問題,只需要給你父親扎兩針就可以,重點在下針的力道上面,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秦宇看完片子之後,病例就沒必要看了,知道盧銀屏父親的情況,最合適的辦法還是針灸。

秦宇和盧銀屏談了很長時間,最後盧銀屏決定跟秦宇學習針灸,就兩針,專門抑制父親症狀的針灸術。

和盧銀屏下了樓後,秦宇和盧銀屏盧北的父親談了談,然後就在他腦袋上,行了兩針,讓盧銀屏把行針的過程,拍下來,事後可以多多揣摩研究。

“真是神奇啊,秦神醫,我感覺你兩針下去後,我頭沒有那麼疼痛了啊。”

接受了秦宇針灸治療頭疼等症狀的盧父,發現效果比按壓虎口穴位置好得多,頓時驚喜道。

秦宇笑了笑,沒說什麼,他該說的都已經和盧銀屏說了,之後讓盧銀屏和盧家人溝通。

嗡。

此時,盧銀屏的手機響了,接通完電話之後,盧銀屏直皺眉頭。

“發生了什麼事?”

盧父道。

“其他股東聯合召開了股東大會。”

盧銀屏道。

“這幫狗東西,我一出事兒,就想作妖,我豈能讓他們如願?”

盧父聽後,冷笑連連

,看向秦宇又和顏悅色道:“秦神醫,針灸過後,我去公司開會沒問題吧。”

“最好還是不要去,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靜養,開會可以交給盧小姐。”

秦宇道。

“銀屏現在還不行,那些老雜毛各個都是人精,一個個都是老油條,我要是完了,他們肯定群起攻之,現在銀屏和小北壓不住他們的,我必須得親自過去鎮場子,只要拖上些日子,我就能把他們一個個踢出局,為我女兒和兒子鋪路。”

盧父不準備靜養,這次股東大會非常重要,他不出面,女兒和兒子壓不住場子的。

“秦神醫,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盧銀屏為防意外,還是希望秦宇跟著一起去。

“秦神醫,老盧的情況很不妙,你醫術這麼精湛,跟著去,我們心裡也有底,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吧。”

盧銀屏的母親裘詩詩也在一旁勸說道。

秦宇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等給盧銀屏的父親第一次針灸完畢,盧北開車送盧父去集團後,秦宇和盧銀屏尾隨在後面,秦宇對盧銀屏道:“你父親到底叫盧業行還是盧鏡洲?”

“兩個名字都是他的,不過以前叫盧業行的時候,算命先生說他命裡有劫,就幫他改了名,改成了盧鏡洲,不過他以前認識的朋友商人,還是叫他盧業行。”

盧銀屏解釋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秦宇當初給盧北治療的時候,就問過他父親叫什麼,他告訴秦宇叫盧鏡洲,可魏波和魏裳提到他父親時,說的都是盧業行。

“看來算命先生還是有兩下子的,竟然真的被他聊到了。”

盧銀屏嘆氣道。

“有兩下子,就應該幫你父親化解了。”

秦宇道。

到了盧氏地產後,秦宇沒有跟著進會議室,而是去了盧銀屏的辦公室,盧銀屏安排了秘書給秦宇沏茶,就進了會議室。

剛抿了一口茶水,外面的大會議室門外,就傳來吵嚷聲,秦宇出去一看,不由愣了,吵嚷聲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盧氏事務所的老闆盧建能,盧銀屏的表叔。

“秦老闆。”

盧建能看到秦宇出現在這裡,滿臉錯愕。

“盧建能,你不是盧小姐的表叔?怎麼在開股東大會的時候,跑來鬧場子?你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秦宇一看這傢伙的行為,就知道沒安什麼好心,盧鏡洲還真說對了,他得出面鎮場子,不出面,什麼牛鬼蛇神都跳出來了。

“這是我們的家事,和秦老闆沒關係。”

盧建能掙脫開攔住他的保安,直接推開了會議室的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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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傢伙進去沒多久,就灰溜溜的出來了,表情一臉怪異,他怎麼也沒想到,盧鏡洲竟然親自出馬了,看樣子狀態很不錯,不像傳聞快死的樣子啊,他還準備渾水摸魚,和一眾其他股東,逼宮盧銀屏呢,萬萬沒想到,剛進去,就被盧鏡洲拎出來祭旗了,他低價從集團租賃的物業,全被收了回去,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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