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暴力對我師弟出手,你卸了他的胳膊,你不覺得很過分?”

包廂的門被開啟,h國的針灸聯合會副會長樸恆泰見到秦宇,一臉憤怒。

樸恆泰,很高,近一米八五,明顯喜好健身,身材非常健碩,國字臉,面龐有些發黑,眼睛很小。

此時因為憤怒,眼睛努力瞪得大大的,但還是只有一條縫,看起來很是滑稽。

“這人的眼睛怎麼這麼小?”

岳父沈忠看到之後,很驚訝,他還沒見過眼睛這麼小的人。

“是呀,身材這麼高,眼睛這麼小,好不協調。”

岳母江梅嘀咕道。

沈瑤也感覺怪異,不過她沒開口。

“你們人身攻擊我!”

樸恆泰的華國語說的非常流暢,說明他非常精通華國語,就算沈忠和江梅聲音很小,他也聽的一清二楚,這華國人太沒素質了。

“看來大會的時候,你也在場,你是h國中醫針灸學會聯合會的人吧,你叫什麼?”

秦宇似笑非笑道。

“我們國家沒有中醫,只有東醫,我是東醫針灸聯合會副會長樸恆泰!”

樸恆泰自我介紹道。

“無恥!”

樸恆泰剛說完,沈瑤就忍不住破口大罵,完全沒有冰山女神風範。

“你竟然罵人?”

樸恆泰傻眼了,沒想到自己剛介紹完自己的身份,就被人給罵了。

他一頭霧水。

“你大言不慚說你們國家沒有中醫,只有東醫,你要不要臉?你們祖上有一個盜竊中醫的大盜,叫許浚,也就是你們國家引以為傲的【東醫寶鑑】的作者,這本醫術完全就是抄襲漢醫,編撰抄襲之後,硬生生把漢醫改成東醫,也就是你們現在稱之為的韓醫。”

“你怎麼這麼大言不慚,說你們國家沒有中醫?”

“你們國家的韓醫就是中醫,東醫也是中醫,你們就是抄襲盜竊!”

沈瑤一陣狂噴,看到樸恆泰一張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硬是無法反駁,沈瑤舒坦了不少。

“哼,什麼抄襲不抄襲,那都是傳聞,當不得真!”

“不過,你們打傷了我師弟,是真實發生的,不能不給我一個說法!”

樸恆泰,不敢回應,立刻轉移話題。

“你要什麼說法?”

秦宇笑了,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他不放在心上。

“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們國家的東醫?那我就用東醫針灸之術,教你做人!”

“我和江海市的齊城神醫說好了,會在懸醫閣和你比試醫術,我們共同診治病人,評判標準也很簡單,醫治患上同一種病的病人,我們看治療效果,簡單粗暴,你敢不敢?”

樸恆泰說道。

“你和懸醫閣溝通好了?”

秦宇皺眉,自己和齊城有過節,但沒想到這傢伙還嫉恨著他,竟然主動幫助樸恆泰對付自己。

“我不是第一次來江海了,我和齊城神醫早就認識,他借場地讓我們比試有什麼問題?”

樸恆泰挑釁道:“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師弟賠禮道歉,十萬美金,一分都不能少,並且要親口承認你們的中醫,不如我們國家的東醫!”

“我接下來了。”

秦宇道:“不過,我要是贏了呢?”

“你不可能贏!”

樸恆泰信心滿滿,道:“你在大會上救治米國針灸學會聯合會會長何宗禮的手段,對別人來說很難,甚至不可能做到,不過在我看來,簡直易如反掌,你要是認為做到這一點,就沒有對手了,你也未免太小瞧天下人了,實屬井底之蛙!”

“你的華國語說的真的很好,你在我們華國留過學?”

秦宇問道。

樸恆泰愣了一下,臉色明顯有些不自然,“我和你比試醫術,和這個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有種,明天就去懸醫閣!”

“那我們明天見。”

秦宇很平靜,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要和他比拼醫術。

“沒想到懸醫閣的人竟然會幫樸恆泰。”

樸恆泰離開後,沈瑤對懸醫閣的做法很不滿。

“賢婿,那個樸恆泰很厲害?萬一我們輸了呢?”

沈忠擔心道。

“厲

害不厲害,我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在我們國家多年,應該拜過名師,受過指點,不然不會這麼狂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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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從我問他華國語為什麼說的這麼好,他不自然的表情就證明了這一點。”

“只是不知道,這個樸恆泰,他拜的老師是誰?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不過就算拜師名醫,輸的只會是他,不會是我!”

此時腳步聲傳來,就見晏婉舒走了過來。

“你卸掉的那個h國人的胳膊,被h國針灸聯合會副會長樸恆泰接上了。”

“他實力很厲害,說你用了分筋錯骨手,把筋脈錯位了,不過他還是接上了。”

晏婉舒說道。

“你怎麼知道?”

沈瑤好奇道。

“h國那對男女沒從你們這裡撈到好處,又被卸了胳膊,不甘心,就告到了曲市長那裡。”

“我被叫過去的時候,那個被卸了胳膊的傢伙正在賣慘,樸恆泰藉機治好之後,就提出了要求,要和秦宇你比試,由懸醫閣提供場地。”

晏婉舒說道:“對方明顯在利用這件事情,用東醫打擊中醫,不過曲市長已經答應了。”

嗡~

晏婉舒說完,秦宇手機振動。

“梁秘書,是h國針灸聯合會副會長樸恆泰和我比拼醫術的事情?”

秦宇接通問道。

“你都知道了?”

“他迫不及待,親自過來找我了,我已經答應了。”

“其實我不答應,也不行,你們不是替我答應了?”

“現在我回你,我會和他比拼的,他藉機挑釁,我滿足他,就怕會重創了他的醫道之心,再無寸進。”

秦宇感覺有些可惜,樸恆泰能修復錯位的筋脈,秦宇對他的實力,就有了估算。

在江海市能輕易做到這一點的,屈指可數,只怕除了他,只有楊津和齊城了,正骨修復的專家都不行,那個譚登科實力差點,也做不到。

樸恆泰絕對是h國針灸聯合會的重磅人物,結果因為挑釁自己,而毀掉自己的醫道之心,代價無疑會很慘重。

“什麼毀掉醫道之心?小秦神醫,你這是什麼意思?”

梁謙不明白,聽不懂秦宇說的醫道之心。

“像樸恆泰這種人,是非常高傲自負的,他在我們華國學醫多年,能有今天的實力,天賦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能進步這麼快,可以說同齡人鮮有人能和他匹敵,甚至不如,就算是楊津和齊城的親傳弟子也不行,德仁堂的幾位青年才俊也有所不如。”

“但等他敗在我手裡之後,他才會意識到和真正高手的差距有多大。”

“他既然挑釁,我自然會下重手,不會手下留情,到時他就會產生自我懷疑,自我否定,自己的堅持就會出現鬆動,會質疑自己多年的努力。”

“到時,他在中醫針灸的道路上,還如何精進?他的醫道之路就會出現裂痕,一旦裂開,就會密密麻麻,猶如蜘蛛網……”

“……”

梁謙倒抽一口涼氣,他是聽明白了,這是高手過招,一招敗敵,那輸的人,自信會被重創,想要重拾信心,就不太容易了。

“你們別看著我,咱們趕緊吃飯,在大的事情,也沒填飽肚子重要。”

秦宇看沈瑤,和岳父岳母以及晏婉舒,大眼瞪小眼,立刻打哈哈,收起了手機,招呼晏婉舒落座,和他們一起用餐。

沈瑤瞥了一眼熱情招待晏婉舒的秦宇,不過沒說什麼,畢竟處理沈忠和h國人糾紛時,晏婉舒是向著他們的。

“晏警官,我要和你說聲謝謝,我敬你一杯。”

好酒好菜,全上來之後,秦宇迫不及待,先弄了個雞腿,剛咬一口,岳父就端起了酒杯,敬晏婉舒。

秦宇當場就放下雞腿,給自己滿了一杯,岳父敬酒,他也得跟著敬酒。

“我不能喝酒,晚上還有安保任務,就以茶代酒。”

晏婉舒笑道。

“好。以茶代酒。”

沈忠一飲而盡,一杯就下去了。

“爸,你少喝點,哪兒有這麼喝酒的?”

沈瑤勸說道。

“不一口悶,怎麼能表達我的誠意,我是準備連敬三杯的,不過年紀大了,衝不動了,賢婿,剩下的兩杯你幫

我敬晏警官。”

沈忠讓秦宇代為敬酒。

“好。”

沈忠都這麼說了,秦宇也不能拒絕,答應了下來,連著敬了兩杯。

中午在包廂,吃飽喝足後,因為沈忠飲酒,雖然只是一杯,但畢竟喝酒了,叫了代駕,就載著他和江梅回勝佳公司去了。

秦宇不想參加下午針灸學術交流大會,也沒多待,午飯過後就離開了,去福瑤珠寶新公司。

因為中午吃飯時,金卓薇發來資訊,公司地址他們選好了,就在青雲大廈66層,秦宇準備趕過去,看看。

和沈瑤分開後,秦宇坐電梯離開,到了停車場,手機就接到一條簡訊,是沈瑤發來的,告訴他飲酒不能開車,找代駕,正要回,手機再次振動,是晏婉舒發來的,告訴他飲酒不能開車,找代駕。

秦宇無語,他雖然比岳父喝得多,但根本就沒醉,不過兩人都警告他了,秦宇也只好找代駕。

……

到了青雲大廈,秦宇下車,進入大廳,坐電梯直奔66層。

“先生,你好,請問你找誰?你有預約?”

一上來,秦宇發現,福瑤公司骨架已經搭起來了,不少工作人員正在忙碌,前臺妹子看到秦宇,立刻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問道。

“給你們老總打電話,就說秦總來了。”

秦宇說道。

前臺一臉矇蔽,你丫的誰啊?口氣這麼狂?這麼年輕就是董事長?玩呢。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胡鬧,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叫保安了。”

前臺說完,他桌子上的電話響了,立刻抓起話筒接聽,打完電話,她臉色變得很是尷尬,“你,你真是秦總啊?”

“你以為我在耍你?”

秦宇笑道。

“秦總,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程壯為和金卓薇迎了過來,不過金卓薇絲毫不意外。

“我畢竟拿了白如玉和魏裳的錢,人家真金白銀投資入股,我當然要上心,既然公司骨架搭起來了,現在就把所有高管的人事檔案調出來給我。”

秦宇接到金卓薇的資訊,突然出現在公司,就是為了突襲。

他雖然秉持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但不代表他可以被隨便糊弄,被人趁機安插自己人,架空他這個老總。

“好。我這就調出來。”

程壯為心道好在沒做的太過分,他雖然招了幾個前員工,但沒敢太過分,現在秦宇突襲,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到了辦公室,沒多久,秦宇就拿到了福瑤珠寶公司現在招聘入職的高管名單。

“這些公司高管薪水都不低,每個月開支可不小,看來不能等公盤開幕了,我決定提前去一趟緬甸,弄一批賭石毛料來,金卓薇坐鎮公司管賬目,老程,你挑幾個精幹的,到時跟根我一起去一趟緬甸,你在緬甸合作的老闆還有聯絡?”

秦宇問道。

“秦總,我正要向你彙報,那家夥被緬甸軍閥給突突了,老婆都被搶了,手下馬仔投靠了別人,那條運輸賭石毛料的渠道,成了軍閥的了,你得讓白總出面,我們走別的運輸渠道。”

程壯為說道。

緬甸的賭石礦區,一部分被軍閥佔領,一部分被有實力,做賭石毛料生意的家族佔領。

因為最近很亂,以前的運輸渠道現在都變得很不穩定。

要想從緬甸成功弄一批賭石毛料過來,就得有可靠的渠道,白家合作的緬甸老闆,肯定比程壯為合作的緬甸老闆實力更強,運輸渠道也更有保障。

秦宇打給白如玉的時候,白如玉剛睡醒。

只見她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胸前的兩個又圓又翹的大車燈,頓時繃得緊緊的,蔚為壯觀,視野衝擊爆炸。

“秦宇,騰衝公盤開盤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你現在打電話幹什麼?”

白如玉聲音透著慵懶。

“不當家,不知鹽米貴,今天開了公司後,才發現開銷這麼大。”

“福瑤珠寶的骨架只是初步搭建起來,可我看了一下開支,公司才成立就花錢如流水,錢不經花啊。”

“我不趕快弄一批賭石毛料,我怕肉經不住這麼割下去,我準備親自去緬甸買一批賭石毛料,你們白家合作的緬甸老闆,引薦給我。”

秦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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