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曼今天約見,共進西餐的女子,叫梅姐。

梅姐是江海市獵頭公司的總監,人脈廣,訊息靈,運作手段高明。

彭小曼從瑪麗婦嬰離職之後,立刻聯絡了梅姐,梅姐只用磊一下午,就幫彭小曼運作到了下家。

這讓彭小曼很感激,所以晚上在西餐廳宴請梅姐,表達謝意。

本來一切都應該和和美美,可梅姐赴宴之時,突然接到電話。

這通電話,讓她不得不屈服。

因為她網賭,欠了不少錢,已有崩盤之危。

打電話的人脅迫她,只要乖乖配合,就幫她清掉幾十萬的借款。

所以才有了接下來梅姐給彭小曼下藥的一幕。

因為對方的目標就是彭小曼。

她思前想後,只好犧牲掉彭小曼,以換取自己的上岸。

“梅姐,我明天直接去你聯絡的那家醫院,見他們主管人事的副院長?”

梅姐下藥沒多久,彭小曼回來了。

“啊,沒錯,明天早上,你直接去見他們副院長,我已經和他見過了,以你的能力,進去肯定沒問題。”

梅姐故作輕鬆地道。

“梅姐,我敬你。”

彭小曼沒多想,立刻點頭,舉起紅酒杯,主動敬梅姐。

“嗯。”

梅姐也舉杯,不過她飲紅酒速度很快,等確定彭小曼飲完之後,她才松了口氣,把酒喝了。

彭小曼銀完這杯酒後,就感覺整個人忽然變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而且頭昏的厲害,強烈的睏意突然襲來,讓她招架不住,意識到不妙時,已經撐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彭小曼想要努力睜開眼睛,雙眼卻不聽使喚,眼皮仿若千金重,讓她根本就睜不開眼。

見彭小曼趴在了桌子上,梅姐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梅姐不知道,她偷偷下藥迷倒彭小曼的一幕,避開了監控,但沒有避開秦宇,被他捕捉到了。

“秦老弟,你怎麼不吃?我今兒可是做好了大出血的,這可是惠靈頓牛排,不吃可就浪費了。”

彭祥發見秦宇一個勁的往身後看,立刻催促道。

“老彭,這倒也是,這麼美的牛排,不吃可就浪費了。”

秦宇說著,用刀叉,給這塊牛排切割成兩大塊,幾秒鐘的功夫,就全進了秦宇的肚子裡。

“臥槽,秦老弟,你也太粗暴了啊,不過我喜歡,這樣吃才夠勁啊。”

彭祥發有樣學樣,也學秦宇的樣子,粗暴進食,這感覺讓他很滿足。

“我見到了一位老朋友,過去打個招呼,待會再回來。”

秦宇說道。

彭祥發沒多想,嘴裡因為有牛肉,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頭。

此時,就見梅姐打完電話後沒多久,兩名女服務生走了進來,

梅姐一指彭小曼,道:“我妹妹喝醉了,你們跟我去酒店房間,酒店已經開好了房間,這是我給你們的小費。”

梅姐說著,從包裡拿出幾張紅色老人頭,給兩名女服務員,每人賽了三張。

兩名女服務員眉開眼笑,幫忙送酒店,就得三百小費,這筆買賣很划算,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她們駕起彭小曼,跟著梅姐,進了電梯,直接去了酒店客房。

梅姐到了酒店房間外面,讓兩個女服務員送進去,等彭小曼被放在床上後,就直接打發走了。

她們走後,梅姐立刻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人我已經弄進酒店房間了,你們什麼時候過來?再不過來,我可就走了,我可不想過多的牽扯進去。”

“梅姐,急什麼?我們已經到酒店大堂,來到電梯了,馬上就上去。”

對方說道。

“那快點,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嘿嘿,放心,服下那藥粉,想要清醒過來,想都不要想,等藥粉發作的時候,是很瘋狂的,你要是有興趣,可以留下來觀戰。”

“滾,看你們玩女人?”

梅姐呵罵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草泥馬,裝什麼純?你個賤貨,還不是乖乖就範?幫兇裝什麼正義。”

此時兩名男子已經進了電梯,電梯裡兩名男子,其中一人和梅姐打完電話,罵罵咧咧了一句。

只見兩名男子身高體壯

,虎背熊腰,真正的壯漢,很快電梯就到了客房所在的樓層。

走出電梯,就按照房牌號找房間,確定房間後,兩人敲門,剛敲了幾下,房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梅姐,那個彭小曼呢?”

一名大漢一臉猥瑣,嘿嘿發笑。

“在裡面,你們快點,我現在就走,我提醒你們,你們別弄出人命來。”

梅姐看到兩名壯漢,心中也是有些後悔,以這兩名壯漢的體能,彭小曼肯定要被折磨,只怕少不了受罪。

不過想到,欠款已經清償,代價就是幫助算計彭小曼,她覺得很值,反正犧牲的又不是自己。

“梅姐,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一塊玩完唄,這件事情你從頭到腳都參與了,你總的留點把柄給我兄弟吧。”

一名大漢突然漏出獠牙。

“你,你要幹什麼?”

梅姐意識到不妙時,已經晚了。

只見脖頸突然被重擊了一下,身體就軟如棉棉倒了下去。

“四毛,咱們先拿她熱熱身,等差不多了,藥效在彭小曼體內也達到了高峰,咱們再進去,伺候她,她肯定跪下來求我們,不用我們逼迫,她就會乖乖就範。”

大漢烏鴉說道。

“烏鴉,你這個安排,我覺得不錯,走,咱們帶她進房。”

四毛說道

兩人說完,就要像拖死狗一樣,拖著梅姐進了和彭小曼相鄰的房間。

可此時,敲門聲傳來。

“誰?”

兩人頓時心神一凝,臉色驟變。

“趕緊開門,老大讓我過來的,有事情要和你們。”

秦宇甕聲甕氣地說道。

“不是都說好了?今天要好好玩弄彭小曼,然後把影片發到境外,在從境外傳回來,徹底毀掉她,老大又有什麼新的指使?”

四毛沒多想,過去就開門。

“從貓眼看看是誰!”

烏鴉警惕,立刻提醒四毛。

但晚了,四毛已經開啟了門。

他剛開啟房門,一直大腳就踹了上來,正中他的胸口,這一腳,讓他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踹出來的,疼得厲害,根本就扛不住,當場就被踹在了地上,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和偷襲的秦宇對抗的意識。

一腳解決掉四毛,秦宇已經進來了,帶上門,看向臉色驟變的烏鴉,譏笑道:“還真有老大啊,你們老大是誰?為什麼要整彭小曼?彭小曼欠你們老大高利貸?”

“你特馬的找死!”

烏鴉爆喝,為自己壯膽,伸手摸向後腰,直接把一把小匕首抽了出來,撲向了秦宇,手中的匕首狠狠朝秦宇的肚子扎了過去。

烏鴉雖然力氣很大,給人一種壓迫感,但他的動作很笨拙,在秦宇眼裡,他的動作很慢,就像是電影選擇了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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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應對,怎麼可能傷到秦宇。

秦宇一拳砸了過去,直接砸在了對方手握匕首的手腕上,對方吃痛之下,手中的匕首,當場掉在了地上,秦宇補腳,正中對方腹部,烏鴉步了後塵,當場被踹翻。

秦宇蹲下身體,搜梅姐的包,果然在裡面很快就找到了藥粉,然後從桌子上擰開三瓶礦泉水,用布保住礦泉水瓶,再用手握住,沒有直接接觸,之後才把藥粉依次放進去,混勻之後,秦宇捏住梅姐的下顎,直接灌下整瓶礦泉水。

烏鴉和四毛此時已經見見恢復了些力氣,看到眼前一幕,兩人激靈靈打了個寒噤,這個闖進來的陌生男子,到底要做什麼?

很快就有了答案,他們也被強制飲下一瓶摻藥粉的礦泉水,然後秦宇就祥拖死狗一樣,拖著他們進了客臥的房間,梅姐自然也不例外,被拖著進了房間。

“你們好好享受。”

秦宇說完,就帶上了門,然後把酒店的整個茶几卡在了門框之間,好巧不巧,正好封得死死的,門就算從裡面開啟,深深卡進門框立的實木茶几,他們卻打不開。

“熱……好熱……”

秦宇做完這一切,主臥室突然傳來陣陣呢喃之聲,秦宇皺眉,走進主臥,就見彭小曼此時已經完全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他面前。

秦宇深吸了口氣,立刻取出無菌針灸針,朝彭小曼走去。

“秦,秦宇,你怎麼在這裡……”

秦宇正要給彭小曼行針,確定穴位時,彭小曼

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秦宇,緋紅發燙的臉上,浮現錯愕表情。

“你一點都不記得了?你被那個梅姐給算計了。”

秦宇說完,彭小曼努力回憶時,秦宇立刻出手,打暈了彭小曼。

因為彭小曼睜眼後,眼中濃郁的化不開的情、欲,他一下就捕捉到了,要是不把對方打暈,只怕接下來不是針灸瀉火,而是天雷和地火。

秦宇發現梅姐下的藥很烈,他用針刺手法透天涼退熱,退熱的速度竟然不如他預期的那麼快,也就是彭小曼炙熱的身體降溫速度有些慢。

“真是該死!竟然用這種烈性藥,配製時肯定是新增了禁忌烈性藥材。”

秦宇咒罵了一句,等十分鐘後,用手再次觸控彭小曼的額頭,頓時松了口氣,雖然降溫有些慢,但還是一直在降溫的,現在已經明顯好太多了。

就在此時,隔壁傳來急喘尖叫的聲音,接著就是床墊咯吱咯吱的響動,真是火力全開啊。

與此時同,秦宇讓彭小曼甦醒了過來。

“秦宇,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看到自己只蓋著一張毯子,掀開毯子一看,彭小曼差點暈過去,自己竟然剝光光了。

“你一點記憶也沒用?這藥物再厲害,不可能把人的記憶全部抹掉,別廢話了,趕緊穿上衣服,我們離開這裡。”

秦宇道。

“那,那你背過身去。”

彭小曼已經漸漸記起了一些事情,她昏迷之前,好像是去了衛生間回來,喝了一杯紅酒之後昏到了,那紅酒肯定有問題。

秦宇好像說梅姐算計她,如此一來,就對上了,自己被梅姐給算計了。

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傳來,彭小曼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剛穿上衣服,隔壁的動靜鬧得更大了,聲音更是不堪入耳,一浪高過一浪。

“隔壁是,是梅姐?”

彭小曼跟著秦宇走出房間,就看到客房竟然被實木茶几封住了,彭小曼看得目瞪口呆。

“她就想用這個方法對付你,不過現在她是主角。”

秦宇說道:“難道你有聽牆根的習慣?你要是留在這裡,我可就不奉陪了。”

“誰,誰有聽牆根的習慣?”

彭小曼臉紅,此刻那個幹練,行事作風果決的彭小曼,早就沒影了,此刻的她柔弱無助,彷徨無力,她隱隱已經猜到了今天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看來你知道誰要算計你了?”

進了電梯後,彭小曼一直沉默不語,秦宇好疑惑道,她此刻不應該是向直接瞭解更多?梅姐和烏鴉四毛是受誰指使?不主動瞭解,肯定是有了懷疑對象。

“應該是他,如果是他,肯定會處理的很乾淨,不會留下證據,就算報警也牽扯不到他身上,就像瑪麗婦嬰,這這麼多人出事兒被抓,可他卻安然無恙。”

彭小曼臉色很難看,今天差點就落得梅姐的下場,被人欺凌侮辱。

彭小曼還不知道被欺凌侮辱後,還不準備放過她,準備視屏放到境外,再回傳,徹底毀掉她。

“黃虎?”

秦宇立刻想到了黃虎。

“我從瑪麗婦嬰離職了,他認為我背叛了他,這段時間,我沒得罪任何人,不是他又能是誰?”

彭小曼對秦宇道:“秦宇,我要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不過我好奇,你當時為什麼沒第一時間報警?反而幫我出頭?我們非親非故,你為什麼幫我?”

彭小曼已經冷靜下來,那個行事作風果決凌厲的女人又回來了。

“哎,說到底你只是一個女人,報警後,我怕事情會鬧大,無法保全你的名聲。”

秦宇有顧忌,在說報警警方未必能及時趕來,到時候只怕黃瓜菜都涼了,彭小曼可能已經被得逞了。

“不過,現在報警也不遲。”

秦宇笑道。

彭小曼眼前一亮,梅姐和那兩個壯漢都服了藥,等報警後,梅姐肯定會倒打一耙,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死命咬住兩個大漢不放。

如果不這麼做,她只能說實話,全招了,但如此一來,她可就徹底完了,梅姐怎麼可能說實話?

他們報警正好利用這一點,讓梅姐和那兩個壯漢狗咬狗,兩個壯漢肯定會被梅姐送進牢房。

再說還有留下來的摻了藥粉的礦泉水瓶子在,給梅姐正好提供了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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