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學家玩的開心嗎?果兒。”“恩,爸爸,茵茵的爸爸媽媽對我很好。爸爸我去睡了。”“恩,去吧。”早晨,天邊泛起一絲絲白煙,迎著一輪旭日,天空猶如被沖洗過一般,一片蔚藍。太陽透過窗紗照進屋來,只看見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疊放著,無一人。“果兒,起床了。”奇怪,這個時候果兒明明應該起床了啊。“令天,你去她房裡看看。”“咚咚咚……果兒,我進來了哦。”………………分切線………………對不起原諒我沒有勇氣當面向你們告別,我是在怕,怕我好不容易才有有的勇氣被你們無私的愛被摧毀的一踏塗地。你們的愛給的太重,有些讓我喘不過氣來。在此,請原諒我的自私。爸爸媽媽,請不要為我擔心。我只是出去走走,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我就回來了。等到了一個地方,我會給你們打電話通知的。勿念!你們的不孝女:果兒“令天。這可怎麼辦啊,你說我們果兒一向都很懂事的,怎麼這次就……就……。”“沒事沒事,果兒不是說了嘛?只是出去走走。”看著**如此的擔心閨女實在心疼。“你說,令天。我們用不用報警啊,讓警察幫忙找找。”“沒事,果兒不是說了,只是出去走走。你忘了我們果兒可是非常人的哦。再說果兒之說以沒和我們當面說,是因為如果她說了你還讓她去嗎?”“不會,我怎麼捨得。”“就是嘛,如果果兒真的和我們說了,你肯定不會讓他去的。是我們太給他壓力了。讓她沒有空間。”“什麼意思?我這樣寵著她,膩著她。還給她壓力了。金令天,你會不會說話啊,恩……”說著狠狠的捏金爸爸的腰部。“不好意思,老婆。是我的錯。是我給了果兒的壓力。才讓果兒離家出走的。”………………分切線…………………話說咱們的女主呢?目前已經踏上去往雲南的火車上了。“小盆友,你爸爸媽媽呢?怎麼就你一個啊。”由於我是半路上車的乘客,我對面的是一位四五十歲是我老大娘,聽他們之間的交談下鋪的應該這位大娘的老公吧。我下鋪的人不在車廂裡。“呵呵,我一個人啊,想去雲南走走,你們到哪裡啊。”“呵呵我們老兩口就是雲南的,這不家裡的兒子要娶媳婦了。得回家置親。”看著大娘臉上的笑容,真心的為她祝福。“恭喜啊……”“孩子,你就這麼一個出來,你家長放心嗎?”“你放心吧,大爺。我重小就獨立慣了。沒事的。”這麼小一姑娘就坐火車一個人去旅遊,還真是少見。說話間,車廂進來一位男士,差不多二十一二左右。他擁有彷彿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裡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他欣長優雅,穿著得體的黑色休閒西服,手上一枚白金閃閃的戒指顯示著非凡貴氣,整個人都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不過好像那種笑是他天生就自帶的,因為自從他一進來就在床上坐著看著窗外,沒發一句言。車廂的氣氛好像自從他一進來就改變了。不過也好難得的安靜正好可以放鬆下神情。列車就這樣安靜的行駛著,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漸漸地,我離雲南越來越近,上一世一直都說等有機會了就到雲南來看看。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心中有一種我說不出的感覺。好像離夢想越來越近了,越來越開始緊張和不安。“醒了,丫頭。”大娘說道。“恩,大娘。我去一下洗手間。麻煩您幫我照看下行李。”“恩。”在洗手間簡單整理下容顏,在車廂的過道我有看見我下鋪的那位男子走在我前面。他脫下了昨日的西裝,換上了白色運動衫,下身一條修身的湛藍色牛仔,腳底一雙安踏的運動鞋。這個時候的安踏中國目前還沒有上市吧。看著這男子的著裝,應該出身不低吧。不過跟我也沒關係。“丫頭,還沒吃早餐吧。這是我在車站買的梨子,吃吧。火車上的東西貴又不好吃。”說著大娘就從軍綠色的書包裡掏出一個梨子遞給了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大娘啊。”“恩,給你。吃吧。”我把大娘給梨子分成了兩份遞給了他。”“你不知道梨是不可以分的嗎?不過,也是你一小孩也不懂。”這是我們交談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很好聽,很淳厚,很溫馨。有一種溫暖的感覺。不過說出的話確實那麼的讓不爽。“喂,大叔。這是新社會,請不要迷信可以嗎?這是一個科技時代。youknow?”“大叔?迷信?”呵呵,自己好歹也20歲而且還是走出國門的人竟被說成迷信。她還真敢說?(忘了給你們交代一聲了,九十年代在一些偏遠的地區是不可以迷信的。)“你爸爸媽媽呢?”“他們在家呢?你是去雲南嗎?”我問。可是卻沒有得到他的回答。

上午11點28分,我終於到雲南的昆明了。這期間那對夫妻很是熱情的邀請我去家裡做客。被我回絕了。而那位神秘男士在列車一進站就不見蹤跡了。雲南,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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