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之間的貓膩,憑什麼讓我躺著中槍?好好好,我惹不起躲得起行了吧!”

她拿起桌上的手機,不留戀地轉身,離開了男人們的戰場。

爵斯化悲憤為食量。

離落辰則起身跟去。

爵斯猛一抬頭,發現身邊空無一人,扔了筷子,剛要走人,卻被人叫住火大的買了單才追去。

他跑得氣喘吁吁,截在兩人面前,“下一站去哪兒?”

“游泳。”離落辰不等金玉旋想好,就替她做了決定。

爵斯差點兒忘記了呼吸,“我說萬惡的資本家,你誠心的吧?”

金玉旋被兩人逗笑,很是同情不會水的爵斯。

“嗯,我分析他是誠心的。不過,你要是想學,我可以當你教練。”

“好啊!”爵斯想捨命陪心儀的女人,還沒有實施,就已經憧憬氣死離落辰的畫面了。

離落辰咳嗽了一聲,“旋兒,我突然想起,球場約了人,我們這就過去。”

“球場?什麼球場?”足球?藍球?乒乓球?金玉旋吃不準。

“他這種到處亂講紳士的男人說的球場,肯定是高爾夫。畢竟給我大幾歲,太消耗體力的的,他也玩不轉呀!”爵斯態度不端地搶答。

“哦。”金玉旋不知兩人,怎麼會突然針鋒相對起來。

離落辰別有用意地藐視了一下爵斯,拉著金玉旋就走。

爵斯像跟屁蟲一樣追上,拽起金玉旋的另一只手。

金玉旋甩開他,“爵斯,咱不鬧了行嗎?你這樣,我會感覺是一家三口出遊的。”

爵斯委屈至極。“你這一碗水得端平啊!要不,你讓他放手,和我牽手?”

金玉旋好笑,舉起雙手,“好了,我投降,各走各的總行了吧?”

離落辰蹙眉,一個人向前走。

爵斯和金玉旋在他身後,打打鬧鬧。

金玉旋扒下他放在自己肩上的大掌,“我才不信你是單純找我來玩兒的。說,你來這兒究竟是幹什麼的?”

爵斯轉在她面前,倒退著走。“你是我老婆,找你自然是理所當然。”

“你能不能不耍貧嘴?還有,我和離落辰牽個手,你起什麼哄?不過,那個人居然能忍你,為什麼?”

金玉旋繼續套話。

爵斯抬頭望天,不想正面回答。

打打鬧鬧到球場。

爵斯瞪大眼睛,我靠,居然是網球場。

離落辰將其中一隻球拍拿給金玉旋。

爵斯不放在眼中的搶過,“打網球我在行,我陪離大總裁打。”

離落辰點頭應允,金玉旋一旁觀陣。

爵斯心懷不軌,“離總,我們先提前講好,萬一我不小心打到你,你可別急眼啊!”

離落辰橫掃了他一眼,沒理他,邁開步子,走去自己的陣地。

爵斯沾沾自喜,要是比別的他不敢打保票,要是網球嘛……呵呵,離落辰今天肯定是死定了。

“離總,你可得小心了。想當年,打遍天下無敵手,人送綽號“網球王子”的我,可是紅遍大江南北的。”

金玉旋一聽興致來了。招手叫來一旁

的兩個記分員,想見識一下離落辰慘敗時是什麼樣子的。

爵斯一看覺得不過癮,指揮兩個記分員,又叫來一幫看客。

看客裡沒有一個安分的,居然自發的開始押寶投注了。甚至剛剛趕來的不知對方實力的看客,還虛心地諮詢起金玉旋來。

金玉旋實話實說。告訴他們,一個自稱是“網球王子”,一個她則是從來沒見他打過。

眾人一聽,分成兩派。

除了給這兩個大美男相面外,還給他們的自信程度打了分。

爵斯得意洋洋。

離落辰任由他們折騰。

最後,金玉旋看投注結果,差不多平分秋色。

爵斯很不滿意這些人拙劣的眼光,蠱惑道道:“我三歲練習網球,五歲參加全市網球賽拔得頭籌。十二歲屢次奪冠,得有‘網球王子’的美譽,十五歲……”

反正不要錢,他海闊天空的可勁兒吹。

另一半押寶在離落辰身上的人,大多數被他洗腦,大喜過望的呼啦一下,瞬間倒戈。

只有一小部分定力超常的人,還堅持著自己的選擇。

金玉旋也不想錯失,這瞬間發財的大好機會。可找遍全身……她把纖纖玉手往賭桌上一拍。

“我押戒指一枚,賭網球王子勝!”

金玉旋可不認為,離落辰用心設計,套在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是不值錢的俗物。

果然,有懂行的,對她的戒指垂延三尺,對她的人也更是多看幾眼。

離落辰歲狀,手持球拍,沉著臉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將她扯到一邊。

“你只能押我。”

“憑什麼?我又不是喪屍,我有思想,有靈魂……”

“憑你是我的忘塵戀。”不知何時起,離落辰的眸中已滿是深情。

“……”金玉旋語塞。

“金小姐,這個理由充分嗎?”離落辰催促道。

“行,行吧!”金玉旋氣氣囊囊的回去,心不甘情不願地將寶押在了離落辰一方。

有投機的人,見她回來,向她打聽。想知道是不是無言的一方更有實力。

當金玉旋告訴他們,自己是被逼無奈時,又兩個人,瞬間倒戈到了爵斯那邊去,讓金玉旋想掀桌子的心都有了。

爵斯望著金玉旋氣嘟嘟的小臉,笑得前仰後合。

金玉旋更是氣得不行。“爵斯,你們還打不打了?你再這麼瑟下去,估計太陽都得掉下去了。”

“當然要打。”

爵斯向一旁的記分員打了個手勢,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的比賽,算是正式開始了。

比賽的過程中,不斷傳來被網球擊中後的悶哼聲。全部過程,基本上都是在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打人,在乎打不打到人的狀態下進行完的。

爵斯不服,為了護臉,胳膊手腕上,除了淤青就是紅腫。

離落辰似乎毫髮無傷,將球拍交給球場人員手中,向崇拜得目瞪口呆的女人走去。

爵斯也想過去,可卻被一群輸了賭注的人圍得水洩不通。

“可惡!”他心中尤為懊惱。

明明不可能啊!以他的球技,就算是輸,也不至於

輸得這麼慘,丟這麼大人吧!?

還是說……離落辰開始就沒安好心,儲存真實的實力,故意憋著勁兒收拾自己?難怪他之前那麼鎮定!

贏錢的人自然歡喜,可輸了的人,並沒有放過爵斯的意思。

甚至到最後,還有人要告他涉嫌騙賭,這可就是進局子的大事了。

爵斯毫不在乎。“你們玩不起別玩兒,誰逼你們了?是你們自己利慾薰心,怪不得我,要告你們就告去,本公子哪裡都有靠山,靠倒我改你們姓。”

“那個人一天不吹幾次,會死嗎?”

金玉旋搖搖頭,心中慶幸沒有押他,不然,她這摘不下來的戒指,非得連累了她的無名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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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落辰的嘴角,劃出一道完美的笑痕,“不會死,但也許會瘋。”

金玉旋被離落辰認真的神情,逗得“咯咯……”笑起。但一轉眼,圍著爵斯的那幫人,已經邊發誓邊去告發他去了。

爵斯瀟灑帥氣的一甩頭,“隨便。你們快點去,不然本公子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兒。”

那些人繼續走,頭也不回。

“站住!”爵斯突然衝他們叫了一聲,見那些人不聽,補充道:“拉個單子,本公子賠你們。”

立刻,那幫人迅速轉身回來,笑中失穩地找筆的找筆,尋紙的尋紙,開始寫著各自的損失。

回酒店的路上,爵斯出奇的話少。悶悶不樂地想著,要怎麼搬回來一局。

“網球王子?網球王子?”金玉旋不半嘲笑半逗他地叫。

爵斯的不高興,全表現在了臉上。“你在拉仇恨嗎?”

金玉旋表情突然鄭重得有些過火。

“哪兒有?我只是想感謝你,今天讓我見識了這麼一場……一場意想不到的球賽。”

“想笑,你就笑吧!憋著不難受嗎?”

爵斯話音未落,金玉旋已原形畢露的“咯咯”笑沒完了。邊笑,邊說:“爵斯,我發現你適合做我弟弟。”

“誰要做一個小丫頭的弟弟!?再這麼沒大沒小的,小主我休了你。”

從爵斯的頭發絲裡,都能看出,金玉旋的玩笑,讓他很是不爽。

“哎呀!謝謝啊!你終於想通啦!”

金玉旋一副感謝風,感謝雨,感謝陽光照射著大地的表情,讓爵斯看了,更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離總,剛才我發揮失常。不如我們約在晚上打,決戰到天亮如何?”

“不約。”離落辰不給面子,拒絕得幹脆利索。

“你怕晚上輸給我?”

爵斯採取激將法,可離落辰的答覆,險些氣沒他半條命。

“我怕陪不了旋兒睡覺。”

金玉旋一口水沒喝完,也差點兒被噎死。

“你們倆兒說事兒,能不能不帶上我?”

“怎麼不能帶上你?沒你,我和他沒事兒聚一起幹什麼?有病嗎我們?”爵斯此時看兩人,一個順眼的都沒有了。

金玉旋瞪眼,擼起袖子,然後又突然認慫,“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別再鬧了?我和你……我和你不可能。”

“婚都結了,你想藐視法律?”爵斯開始給她扣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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