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方侯邸內,聚集著三隊人,三隊人面前,站著陳煜成,秦疏狂和李聚義。

“聚義,你帶一隊人,把賈家圍住,絕對不能跑一個人!疏狂,你帶著剩下的兩隊直接進去,記住,一定要先把賈**說的那兩個密道賭起來。我直接去找賈家家主。控制之後,聚義你也進來,咱們三個進那個密室。”陳煜成安排道。

秦疏狂和李聚義應下後,兩人帶著三對人出發了,而陳煜成則先走一步。

秦疏狂等人快到了賈家門口時,李聚義領著一隊正要與秦疏狂的那兩隊分開時,他那一隊忽然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跑到了秦疏狂帶領的那兩隊後面。

“誒!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李聚義和秦疏狂快步走了過去,低聲喝道。

其中一個人,低聲問道:“怎麼辦啊,怎麼辦啊,被發現了吧!我就說去那個隊伍!”

另一個人,立刻抬起頭:“爹,李叔叔。”

見狀另一個人也抬起了頭,這不正是偷偷跟過來的秦暮和李抒河嗎?

“你,你們!”李聚義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好了,老李,辦完事回去,再好好收拾收拾他倆!”秦疏狂拍了拍李聚義,說出了一句讓秦暮二人差點撒腿就跑的話。

“爹,讓我倆跟著你吧。”秦暮說道。

“對啊對啊,爹,你就讓我跟著秦伯伯吧。”李抒河趕緊接話說。

“行了,老李,讓他倆跟著我,見點血吧!”秦疏狂說道。

李聚義點了點頭,囑咐道:“行吧,你小子可聽話啊!”

秦暮和李抒河都長舒了一口氣,雖然過程和計劃的不太一樣,但至少結果是一樣的啊。

“你倆跟在我身邊,我可說好了,這個可和你們比拼不一樣,這可是真正的戰鬥,適應不了,我可不會等你們!”秦疏狂對著身邊的秦暮二人說道。

“好的!”秦暮和李抒河異口同聲道。秦暮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李抒河,這可是要去見人血啊,最後一年李抒河一直沉浸在符文中,連戰鬥都極少參加,殺人就更不可能了。

秦疏狂帶領著兩個隊的人從賈家大門,破門而入。秦疏狂讓人控制住守門的護衛,用靈氣包裹聲音喊道:“我乃鎮汐侯秦疏狂,奉帝皇之命,查處賈家,反抗者,殺!”

賈家跑出來的侍衛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是投降還是反抗,誰也不知道。

“別聽他胡說!衝啊兄弟們!咱們賈家大門都被踏破了,這是屈辱啊!”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大喊道。

“你們幾個去把兩個密道堵住,其他人殺!”秦疏狂叫了十個人,將他們派去堵密道,緊接著指揮其他人戰鬥。

“我再說一遍,繳械者不殺,反抗者,殺無赦!”秦疏狂看著那個中年男子喝道,而那中年男子和秦疏狂對視之後,轉身就跑。

雖然侍衛中有些人想要投降,但是耐不住身邊的人已經衝了上去,而對面秦疏狂帶來的兩隊人也已經殺了過來。

李抒河跟在秦暮後面,看著秦暮雙手上的匕首就跟兩隻蝴蝶一樣上下飛舞,每“飛舞”一下,就有一個侍衛倒下,要麼在倒下的同時,脖頸處噴出血來,要麼就是沒有任何傷口,就莫名倒下了。

已經不知道第幾個侍衛倒下了,秦暮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以至於呲出的鮮血直接噴到了李抒河臉上。溫熱的鮮血,刺鼻的腥味,讓李抒河再也忍不住了,躲到一旁彎下了腰。

秦暮趕忙走到李抒河身旁,等李抒河站起來時,身體有些發抖,估計臉色肯定也不會太好,只是黑夜中看不出來罷了。

“何必呢!”秦暮問道。李抒河完全可以一心走符文師的路子,以他的天賦,符文宗師都只是時間的問題,又何必來感受打打殺殺呢!

“我不想成為一個被豢養的寵物,只能依靠別人的保護。”李抒河緩一緩說道。

秦暮想到了前世的修道宗,修道宗不就是這樣嗎,他們每一屆宗主不就是這樣嗎?只能依靠別人的保護,最後的結果就擺在那裡。李抒河是對的,這個秦暮心中的小屁孩,也長大了呢。

“好,走,哥帶你殺人去。”秦暮笑道。

之後,秦暮帶著李抒河專門找落單的,秦暮給他弄殘,帶到角落裡,把手中的無影匕首給了李抒河,李抒河顫顫巍巍地接過來,手顫抖的更厲害,秦暮也不催促,就在一旁看著。

李抒河一咬牙,眼睛一閉,拿著匕首就捅了上去,匕首插進肉裡,發出的響聲,讓李抒河後退兩步,顫抖的手早已撒開了匕首。

秦暮上前一下子拔出匕首,扶著李抒河走到一旁,此時賈家的大院裡,已經沒有了戰鬥,要麼就是躺在地下不說話的,要麼就是跪在地上求饒的。

秦疏狂早就去追那個挑起戰鬥的中年男子了,待李抒河舒服一些之後,秦暮詢問了他的意見,李抒河表示自己不去那個密室裡,於是,秦暮就將他交給一個護衛,自己則跑去了後花園。

進入後花園,秦暮就能感覺到一絲絲灰色的氣流鑽進左手腕處的鐲子裡,越靠近假山,氣流進入的速度就越快。

“爹!”秦暮看到秦疏狂抓著那個中年男子往外走,喊了他爹一聲。

秦疏狂看到秦暮點了點頭:“咱們從這等等老李和汐辰王吧,他們也快來了。”

“爹,這人是……”秦暮看著目光呆滯的中年男子,問道。

“這個是賈克臣的義兄,賈**的義父,這些壞事大多是他出面,當然幕後還是賈克臣父子的。”秦疏狂將這男子扔到一旁,之前逼問,問不出來,於是秦疏狂使用了搜魂術,這個搜魂術會讓被搜魂者變得呆傻,從此就是個傻子了。

“疏狂!”這個時候陳煜成和李聚義也到了,陳煜成手上抓著被廢了的賈家家主賈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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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克臣面如死灰,在陳煜成的逼迫下,在假山後面摸來摸去,在一聲聲石頭碰撞的聲音發出之後,假山後面的一塊地塌陷下去,一個隧道出現在眼前,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順著階梯傳了出來。

站在入口處,秦暮感覺透骨的陰風在他的手腕處盤旋,爭先恐後地往手鐲裡鑽。

陳煜成提著賈克臣走在前面,秦疏狂緊跟陳煜成,之後就是秦暮,李聚義則在走在最後。

這條隧道周圍的牆壁上,掛著一盞盞油燈,裡面的燈油很滿,看來是有人經常來加,在這個血腥味十足的隧道裡,這一盞盞油燈看著來有些瘮人。

走了有一會,終於迎來了一扇鐵門,鐵門上面綁了好幾圈鐵鏈,一個大大的鎖頭,將這扇門緊緊地封鎖住,外面的人無法看見裡面的陰暗,卻並不代表著,裡面沒有罪惡。

賈克臣顫顫巍巍地拿出一把鑰匙,顫抖的手,硬是插了好幾次,才把鑰匙插進去,陳煜成幾人倒是有耐心,就等著賈克臣慢吞吞地開啟鐵鎖,又慢吞吞地把鐵鏈一圈一圈地繞開。

賈克臣打開門,看了一眼陳煜成,陳煜成一把拿過鐵鏈,把賈克臣的雙手綁起來,另一頭則被他自己攥在手裡,然後,讓賈克臣自己先走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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