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思似乎也都絕望了,眼睛裡面沒有了光輝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具枯木一樣。
三十多年的懲罰沒有一個人打破,他家正遠即便是天神也打破不了。
也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少年竟然瞄準的那一個紅花蛇在幾乎一秒鐘的時間裡面,把剩下的那一點避蛇藥都要往自己的鞋上一放,在所有蛇都不敢上前的時候少年準確的抓住紅花蛇的七寸。
蛇的將領被擒住,其他的蛇就好像是群龍無首一樣往後面退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那一條紅花蛇也不是一個吃素的,在家正遠的手裡面掙扎的極其的厲害身上和尾巴全部都纏到了家正遠的胳膊上面,越縮越緊最後少年的手臂竟然被勒出了青痕,馬上叫血液不通。
他把紅花蛇的七寸猛然放下,紅花蛇猛然失去了控制,想要反撲的時候可是在空中家正遠另外一隻手掐住她的七寸。
蛇應該沒有想到在失去控制下一秒鐘又突然得到控制,於是整個蛇身還來不及踩上任何東西的時候少年便從後面拿出一把刀準確的砍在紅花蛇身上。
蛇本來極其長的,身子被分成兩半兒賴以生存的法寶減弱。紅花蛇最後被激怒想要反撲,家正遠這個時候他突然把刀揮起,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手法之中就把紅花蛇給剁成肉末扔出箱子之外。
這一動作讓屋裡面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肉末就好像雪花一樣飛奔而下。
安方雲擋著堂主,宋福海還不知道是氣急敗壞還是怎麼著一下子把他給推到旁邊手裡拿起一把刀。
也許是看到了生還的希望,宋思思在地上不斷的攀爬著走著自己的哥哥旁邊拉著他,宋輝在外面看著箱子裡面的情況就對著家正遠喊著:“正遠,不要和那些蛇做過多的糾纏,你趕緊拿著珠子就好。”
家正遠本來是想把這些蛇全部都給殺死的,但是劉輝一句話讓他醍醐灌頂。
在把紅花蛇給剁成肉末之外,旁邊的小蛇沒有了首領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一個好時機,他飛奔向前就離一步之遙就要拿到珠子的時候,一個哨聲突然從屋子裡面響起。
家正遠回頭一看,安風雲正拿著一個哨子有旋律的吹著。
還來不及多加思考的時候,箱子裡面的蛇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召喚一樣沒有猶豫的就往少年身上撲著。
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安方雲和宋福海很明顯是不想讓他贏。所以這些蛇都是在跟著他們的在走。
“安叔叔!你在幹什麼?你不能犯規啊!按說家正遠就已經贏了。”宋輝撲到他的身上,想要把哨子給奪走。可是宋福海一個眼神使過去後面的保安便把他給拖到一旁。
“少堂主您還是在旁邊站著吧。”
“爸爸,你不能這樣,你這樣算是作弊啊!”
“作弊?”宋福海的柺杖在地上咚咚的敲著。“我今天沒有一下子把他給殺死,我就算是對他的恩典了。他不是有本事嗎?有本事就按照規則來!我剛開始講規則的時候說了我們不能控制蛇嗎?”
姜還是老的辣,果然是兩個兩個老狐狸。
家正遠來不及和他們理論,只見蛇往他身上撲的時候專攻柔軟的地方。
但是少年哪是吃素的,已經有了剛才逗紅花蛇的經驗這個時候少年的手竟然一下只抓著七八條蛇的七寸,往屋外猛的一甩。
本來想著外面是一個安全的區域,可是當時跑出來的時候箱子外面也不是那麼的安全,所有人都往外邊躲避著。
其他的保安拿著個工具,專門在蛇的頭上打著。
按說也算是術業有專攻,這些蛇本來就是宋家裡面的人養著所以宋家也有專門對付蛇的武器。
家正遠看著蛇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在他身上也太過於迅猛了必須找到一個方法/這個時候正好看到一個保安拿著一個棍子,棍子剛剛一碰到蛇的時候蛇就往後面退著。
少年臉上一笑,猛的從箱子裡面鑽出來就把保安手裡面的棍子給奪回去,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又跳進箱子裡面。
蛇在他四周遊走著,竟然真的沒有一個是敢近身。
就在這個時候,少年眼疾手快一下子跑到珠子旁邊,拿起珠子就從箱子裡面跳出來。
本來是五個人才能抬動的蓋子,不知道這個時候突然爆發出來一股狠厲把蓋子一下就蓋進了箱子上面。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所有人都是歎為觀止。
安方雲本來是在吹著哨子,可是看到這一幕哨子從嘴邊掉下來看著自己的大哥。
安方雲還見多識廣,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死活不敢相信只能看著旁邊。
越是這樣,和他們一比少年倒是氣派得多。
他拿起地上的哨子遞給安方雲:“安叔,屬於自己的東西要儲存好啊,萬一在我身邊丟了你們這樣汙衊我是個小偷那可怎麼辦啊?”
他沒有撕破臉,但是這句話也不好聽。
兩個老家夥在這旁邊都是咽了一口口水,宋思思在地上蠕動著爬到家正遠的旁邊一直拉著他的大腿,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
少年低頭把自己手上的血擦乾淨,才摸著思思的臉:“別怕,小魔女一切就過去了。別怕。”
小魔女嗚咽著躺到小正遠的懷抱裡面,眼淚淌溼了他的胸膛。
有人說,人生苦短,是因為遇到愛情的那一刻甜的地方很多,但是少年這個時候只是深刻的感覺到自己懷抱裡面那個女人的絕望。
兩個人的生活已經過得那麼苦了,給他們一點甜吧。
戰局已是贏了,是討要戰利品的時候了。
可是家正遠的臉上一直掛著笑神色堅定,他在宋福海的對面什麼都沒有說。
老人閉著眼睛,手指在柺杖上面一直敲打,安豐雲的眼神看著遠方不知道這兩個老家夥在想著什麼。
宋輝在旁邊苦苦哀求著:“爸爸,正遠已經贏了你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宋輝在旁邊喊這句話可能無數聲可是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末了,宋福海的手指突然安靜了下來眼睛睜開就看著面前的少年,但是他的眼睛裡面沒有讚賞只有一種詭譎:“你贏了。”
“堂主,我想要帶宋思思走可以嗎?”他本來就是贏的一方,可以提出更多的要求但是他只要唯一第一個。
可是老人只有一個女兒呀,就這樣一個要求讓他不能接受。
宋福海又沉默了,兩個人對視著。
堂上的局面,一時間有一點讓人琢磨不透。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房間角落的一個人,手裡面拿著一個刀正在慢慢的從旁邊逼近中央。他的眼神裡面帶著仇恨,目光對準的是宋福海。
老人睜開眼睛剛想說話的時候,可是那個拿著刀的人突然往宋福海的身上一刺,因為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家正遠和他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次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家正遠的餘光瞄到那個人的刀尖就是對著宋福海的時候,腦子裡幾乎想都沒有想就擋在了宋福海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