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思行動力很快說去要找馮丹年開著車就去他們家府門口。

老人看到她也很是驚奇,上下打量著:“躺著的時候沒有發現你有多漂亮,你現在活蹦亂跳的站起來還是挺漂亮的吧。”

他說這句話純屬就是開玩笑,前輩對後輩的一種打趣。宋思思也笑了笑,但是直接開口說:“馮老,我們作為後輩的確說了很多冒犯您的話也做了很多冒犯您的事,但是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剛開始說收家正遠為徒的事情是他考慮不周到就給拒絕了,現在您同意可以嗎?”

一句話,馮丹年和阿清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阿清沒有憋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馮丹年自然是喜笑顏開,拍著他的肩膀:“當然可以了啊。”

這一會驚詫的倒是宋思思了,她本來以為這是一個多麼難搞的人所以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千萬種準備,可是竟然那麼爽快的答應了讓她竟然有點不適應。

阿清在旁邊笑著說:“傻丫頭,明天趕緊讓家正遠過來吧,運氣好的話還能把我師傅的全部東西都學走。”

這樣一句話很是平常,可是宋思思卻從中讀出了不一樣的東西:“您的時間很緊張嗎?”

阿清微愣了一下神,看了一下馮老嘟囔著嘴卻沒有開口說話。

馮老看起來倒是樂呵呵的:“不緊張不緊張,按照家正遠的天賦應該能夠學去的。”

說著便向屋裡面走去,阿清往前走但是卻是一步三回頭似乎心裡面有什麼顧慮說不出來一樣。

少女只是摸著腦袋,把這事情放在心裡面沒有再深究。

他們的行動力都很快,第二天家正遠馬上拜馮丹年為師傅。

說實話,以前他還有那一本醫書再加上自身的天賦也是醫學院的學生可是從來都沒有系統的瞭解過中醫,現在跟著馮老門下系統瞭解中醫之後才知道,中醫博大精深。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十天時間裡面他已經學到了不少的知識。

中藥很重要的一點在於實踐,家正遠也明白這一點。既然已經學了理論知識,那麼去藥店實習是必不可少的。

在馮丹年的藥店裡面,他的醫術也算是得到大家認可。

但是好景不長,在他實習的五六天之後就有一個病人被抬了進來。

那個病人躺在擔架上面,旁邊四個人抬著。明明很瘦小的身體可是旁邊抬擔架的人看起來十分的吃力。

那一個人身材瘦小臉色蠟黃,與其他人的反應顯然是不成正比的。

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高中生,進了藥店就一下子跪在地上,哭著:“家正遠你一個庸醫!馮老先生一輩子的威名全毀在你手上了,你看看你把我爸爸給治療成什麼樣子了?”

那一個女生往地上一跪,指著家正遠說話的樣子都是恨之入骨。

旁邊的幾個都是壯漢,也是推推攘攘:“對啊,你是一個醫生,醫術變成這樣了竟然還敢看病?你他媽是不是馮老先生的弟子啊?”

“對啊對啊,招搖撞騙!我本來以為你的醫術還多高明呢!”

三言兩語兩的就把一堆人給聚集到了藥店門口。

家正遠走進那個病人一看才發現,這個病人的病遠遠是出乎自己的想象。

他有印象,這個病人是一個星期前才來自己的藥管裡面看病了名字叫老陳。本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脊椎病給他開了一些藥回去吃了就算了不算是多麼嚴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老陳骨瘦如柴整個人面色蠟黃,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的咳嗽。

少年伸出手摸著他的胳膊卻發現他身上的骨頭重如鐵,怪不得四五個大漢抬著就是變得那麼吃力。

“你賠我爸爸的命,你看你又把我爸爸給治療成什麼樣了!”旁邊那個小女孩還使勁拉扯著少年。

“小紅,別和他說那麼多,我們把它交到警察局上了。”

少年一直沒有說話,聽著他們幾個人在這裡熙熙攘攘的。等他們平靜了一些才慢慢的看著他們開口:“我給他開的藥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回去之後是不是還吃了其他人的藥?”

在自己的治療手法和開的藥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面,他想到的就只有這樣一個問題了。

“沒有啊!"紅站起來,眼睛裡面都是淚水."爸聽說你的醫術很好,所以從還興致很高,覺得他的病一定能治療好,但是沒有想到五天時間內就已經變成了這樣子。”

“哎呀,那不是老陳嗎?他剛開始得病的時候也沒有這樣!”

旁邊聚集了一大堆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對啊,不是說他脊椎有病也不可能變成這樣,這才五天時間真要用的藥錯的多麼離譜?”

“那不是笑正遠嗎?不是說他是神醫的徒弟嗎?怎麼會這樣子?”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說著對著家正遠指指點點。

少年對於這樣的情況倒是看慣了,直接把門給關上留著他們幾個人。

那幾個壯漢看見少年的行動,以為他要動粗直接從背後拿起鋼棍指著他:“我告訴你,千萬不要亂來啊,你們在藍家有勢力,可是我們一條人命也算是人命。”

少年搖頭說話,清清淡淡溫文爾雅:“各位誤會了,他是從我這看的病現在變成這樣子我自然是有一部分的責任的,我也要查明病因呀。”

“什麼原因?明明就是你治療不好!”一個壯漢開口罵著。

少年不說話只是低頭沉思著,總的來說當一個少年的氣質非常好的時候是一個極其大的殺傷武器。

就比如說小紅本來過來的時候是極其傷心的,一心想要討要一個說法。但是看到他這樣心也變軟了下來,態度也明顯的緩和。

她慢慢他走進家正遠說著:“蕭醫生,如果你能把我爸爸給治療好也是可以的,只不過你看我爸爸現在這樣子得受多大累啊?”

說著,躺在擔架上的老晨還咳嗽著不時竟然咳出了一些血。

家正遠也沒有時間和他說那麼多,趕緊拿了一些中藥用大火給熬了就放進老陳的嘴巴裡面。不到兩分鍾便也不咳嗽了。

家正遠也算是小露了一把,旁邊的壯漢本來想要為難的話現在也說不出來了。

小紅深呼一口氣對著後面的人說:“叔叔,我看家醫生剛才的表現不像是一個庸醫,我爸爸的病絕對是有蹊蹺的。”

畢竟是上過學,所以對於一些是非分辨能力還是有的。

家正遠一直沒有說話,只是跪在擔架旁邊看著擔架上面的病人。

病人的病情嚴重得超乎他的想象,如果是按照他治療的病情的話就算是自己用藥錯了也萬萬不可能變成這樣子,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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