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其實很簡單,家正遠也給足了馮丹年的顏面。
在所有人都以為,在這場比賽之中輸的一定是家正遠的時候,可是當時阿清卻告訴了老人一個讓他幾乎接受不了的事情。
他在比賽的時候,因為用錯了一味藥,雖然造不成什麼大錯但是藥效卻會晚了兩個小時。也就是說明在剛才那一場比賽之中,他是輸的。
也不知道家正遠怎麼就看出來了在宣佈結果之前自己先說出來。那一番話給足了他的臺階下。
也算是因禍得福吧,馮丹年感化於少年的德性所以才答應去救治宋思思。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話,他的行醫生涯中也算是出現了第二個汙點,他自己心裡面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的。
接受不了的不光有他,還有王忠孝。
毛頭聽到比賽現場的情況時候,慌慌忙忙的就跑到公司裡面一下子就把辦公室的門給推開。
王中孝正坐在電腦桌前,看著今天的股票。看到矛頭進來,以為穩贏的開口說:“不用太激動,我知道家正遠這個人肯定輸了,我們今天是不是賺了一千多萬?”
說著還翹著二郎腿,整個樣子是極其的美滋滋。
毛頭咽一口口水,走到他的面前撓著腦袋有點不敢開口:“大……大哥,家正遠輸了。”
“什麼?家正遠輸了?”王忠孝聽到這句話,猛然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特麼的怎麼會輸呢?”他大聲的質問著。
“我也不知道啊。”毛頭擺著手。“結果還沒有宣佈出來的時候,誰知道那個傢伙自己又站出來說他自己輸了我有什麼辦法,明明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的挺好的!”
“你是不是偷懶了?”王忠孝一把就抓著他的領子,質問著。“我讓你做的事情,你是不是沒有做那個稱你是不是沒有改?”
“我改了呀!”毛頭也是冤枉得很坐在椅子上面似乎是在賭氣。“你當初讓我去買通管理器臺的人在在馮丹年下藥的時候稍稍改一點砝碼我就照做了,而且那個人確實也這樣做了。但是沒有想到宣佈結果都沒有出來的那一個家正遠都自認倒黴了,我沒有什麼方法?”
“媽的!”王忠孝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把電腦給摔在地上。“我們本來是賺了一千多萬,現在就是賠了一千多萬唄?”他擺著手,帶著有一點固執的說著。
“嗯……對。”毛頭都不敢抬頭看著自己的大哥,只能低著頭附和著。
“我勒個去,這個家正遠真特麼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怪不得宋思思生病的時候醫生沒有一個願意去幫他治療,誰沾上誰他媽就是倒黴啊。”王忠孝又重新坐在椅子上面,點一根雪茄放進嘴巴裡面。
他現在就是純屬於吐槽,在行上那麼多年的期間裡面大大小小的戰局他見的多了,輸輸贏贏也就有一點習慣了。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本來在這一個本來能賺錢的戰局之中,不知道家正遠弄出來了什麼騷草作,讓他竟然賠了錢,只是有一點想不通罷了。
“那……那我們怎麼辦啊?賠了一千多萬我們從哪裡再賺回來吧?”毛頭也是木木的,走到他的面前幫他捏著肩膀。
“我們在藍家還有一批藥材,明天我去藍心談談,把那一批藥材趕緊出手別讓以後賠再多了,這叫及時止損。”王忠孝拿著手機就看著手機裡面的通訊錄,他現在也說不上是多麼的生氣了。
毛頭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一個什麼樣的性格,所以也便點點頭在旁邊不敢說話。
工作了一會,但是王忠孝是越想越生氣,本來已經籌劃好的局就這樣生生的給賠了。即使心態再良好的人估計也會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吧。
他想到這裡又不自覺的小聲吐槽著:“明明砝碼已經改好了,家正遠為什麼要那麼做呢?他就對自己的醫術那麼沒有信心嗎?”
“大……大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樣……”毛頭也算是機靈,把他在現場看到的所有的畫面都講了出來,特別是阿清和馮丹年對話那一段。
他聽到這裡臉上的表情竟然有一點的欽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少年……”
說著便摸著自己的手不繼續說下去了,表情深不可測臉上帶著笑,讓人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那邊,馮丹年已經給宋思思把過脈了,可能是因為病情真的很複雜老人寫藥單的時候再三斟酌。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把不長的一列單子給寫好,然後交到王洋手裡:“小兄弟,你按照我寫的幾斤幾量要一毫不差的去抓取。”
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重,似乎是被以前的錯給傷怕了。
王洋輕笑一聲,拿著單子也便出去了。
家正遠從沙發上面起身,拉著馮老的手:“老師真的謝謝你,讓你打破你的規矩是真的挺不好意思啊。”
能把他請過來的確是他的能力,但是該說的場面話還是依舊要說的。
馮丹年本來也要說客套話,但是話到嘴邊又突然改口臉上帶著神秘的笑:“你不要感謝太早了,我做這樣的事情是有目的的。”
家正遠突然有點不明白了,馮老拿出一個藥單遞給他:“這是你開藥的那個單子,我看了一下的確是醫學天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一起去學中醫?”
家正遠先是一愣以為他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有想著說這是這些。隨口就想要拒絕的時候可是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感性就大於了理性。
他又坐到沙發上面,摸著手似乎是在猶豫。
馮丹年也看出來他的為難,也不著急要答案直接坐在他的旁邊拍著他的肩膀:“年輕人我並不是一個為難人的人,我和你說的這些事情和我救宋思思沒有什麼關係。我說了會救她就一定會救。但是我和你說的這個事情只是額外的,你答不答應都沒有什麼關係的。”
馮丹年還怕他誤會乾脆先說清楚,少年點著頭但是摸著手上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
在旁邊看著藍蝴蝶是看不下去了就坐在他的旁邊。語氣柔媚的開口還一邊玩著頭髮:“你在想著什麼呀?馮老在這個城市裡面的名聲有多大你不知道嗎?想要拜他為師的人都能把整個街道給排滿了!現在他主動收你為徒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王洋聽見這樣說也有點心動了,連忙也勸著自己的大哥:“對呀,大哥,我覺得你就同意吧。”
家正遠沒有生氣,只是回頭看了自己的小弟又把自己的苦衷全盤說出:“馮老,我不是不想要學藝術,我本身對學習是很有興趣的,但是我在青城裡面的事情恐怕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學習。”
義和幫宋家以及謝漢之間的事情多方糾纏,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同樣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能夠解決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