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前一天好好的逛了一整天之後,回來已經天黑了,估計再回來晚一點就要關門了。
將宋思思送到樓下看著她上去了家正遠就直接轉身回到了公寓。
回去的時候,王越光幾個人還沒睡覺,幾個人在打撲克。
王越光看見家正遠回來就說到:“喲,你們看看,咱們的家大神醫回來啦,不知道和那女人在哪個賓館一度春宵了?”
家正遠一聽也笑道:“不知道王大公子問這幹什麼?難道也想試試?只不過怕是有些力不從心吧。”
王越光一聽直接一下子跳起來往旁邊幾個臉色怪異打趣的人看了看。
指著家正遠說道:“你,家正遠你胡說什麼?什麼叫力不從心,你在胡說些什麼?”
家正遠看見王王越光在轉糊塗笑了笑說道:“我胡說?我造謠?什麼叫力不從心?我說的什麼意思想必王先生比我清楚。”
說完又就接著說道:“一個連男人都不算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喊來喊去,真當你是盤菜啊。”
一句話說完,將王越光說的臉色就像調色盤一樣,各種顏色都有。
王越光被氣到臉紅的發脹,胸膛上上下下起伏的不停。
家正遠一看笑著說道:“王同學還是小心點好,別總生氣了,小心你那顆小心臟從你的胸膛裡跳出來。”
王越光望著家正遠,是這個人將他作為男人最基本的東西毀掉了,這是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事情。
從那天家正遠的一腳下去,他王越光便於家正遠勢不兩立。
王越光的想法倒是挺好,但是他卻忘了他要殺掉的物件是誰,那是家正遠啊。
醫術很高,而且現在還有醫藥大典輔助,再加上還獲得了真氣。
就這些便是無數金錢都換不來的,尤其是真氣。
若是強加修煉那基本上不會有人是家正遠的對手。
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真氣這種東西還是只存在電視裡面的,並沒有人是真的會這種功法的。
所以單憑有錢有勢對家正遠來說並不算什麼,如果你實力強大,那還有比較的資本。
但是就光一個有錢有勢那對他來說簡直是螻蟻。
所以王越光對上家正遠結果已經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必輸無疑。
但是往往人們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只有親身經歷了刻骨銘心的教訓之後才能長點記性。
而在家正遠來看,王越光差的就是這點記性。
轉眼之間到了第二天正是實習開始了,一群年輕人穿著白大褂從中醫院裡走出來。
頗有一股年少的俠氣,讓人極為羨慕。
家正遠和宋思思兩人相視一笑,慢慢的走到一起,兩隻手挽到一起。
邊上的王越光看見恥笑著說道:“看來咱們就有些人並不是到這裡來實習的,而是到這裡來培養感情的,還真的是把他當神醫了。”
家正遠一聽也沒有做什麼就也說到:“哎,有些人啊,長得倒是五官端正,鼻子眼都不缺,但是啊,卻發揮不了作用你說氣人不氣人。”
王越光聽見家正遠又旁敲側擊的說明他沒有男人的本能了,頭上都快被氣得冒煙了。
但是在家正遠看來,王越光這種人,就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
你非得經常把他的傷口踩一踩,他才能對你敬而遠之。
王越光典型的就這這種人,明明知道在他這裡撈不到什麼好處,還是來這裡找死。
王越光氣的不行就直接手一甩直接轉身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家正遠笑了笑,拉著宋思思有直接往前走去。
終於開始了正兒八經的工作,所有人都充滿著信心,希望他們能夠直接被留在中醫院。
畢竟有個鐵飯碗省的在實習完之後還要出去在找工作。
家正遠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承諾了宋大哥要賺夠兩百萬。
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所以他必須儘快的實習完之後要開創屬於他的產業。
一行人先來到了藥房,中藥比起西藥來說要難以辨認。
因為西藥他無論是顏色還是大小都基本上有些差距。
但是重要都是植物,曬乾之後都是一株草,很難辨認
,所以說,認藥是學中醫的人最基本的能力。
“你們聽著,你們才開始實習,就一步步來。”
“這藥房是個小藥房專門為了實習醫生來鍛鍊的,裡面一共有三百五十種草藥,我們已經根據你們的人數各自分配了。”
說完喘了喘氣又接著說道:“你們的任務就是將這些草藥的名字,屬性,藥力,功能以及其他的所有東西都一一整理出來,並熟記,達不到著,直接勸退。”
一聽導師說完所有人都驚呆了,三百五十味藥,這在學校學習的時候都沒有寄過這麼多的藥材。
現在竟然有這麼多,剛才想著要留在中醫院的人又都低下了頭,滿臉的沮喪。
所有人各自都拿著各自的藥材回到了住的地方,看著這擺的滿地的藥材,家正遠其實感覺沒什麼。
因為他已經很熟悉了,比起老師給的醫藥大典來說,這些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跟本沒有可比性。
於是就轉身睡覺去了,坐在另一端的王越光看見家正遠一臉的自信,感覺到了危機。
他不能讓家正遠在出風頭了,所以必須要做些什麼。
於是想了想,就直接將家正遠的藥材全部悄悄地拿出去放在衛生間裡燒掉了。
看著燒起來的火焰,王越光嘴角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意。
第二天早上起來,家正遠看見他的草藥竟然都不見了,想都不用想,整個公寓只有王越光會這麼做。
往王越光的地方瞅了瞅就發現他的鞋底沾了些草木灰。
家正遠一下就直接知道王越光都幹了什麼,這人是把他的話當作了耳旁風。
轉身就直接端起一盆水直接朝著還在熟睡中的王越光澆下去。
“啊啊啊,誰啊,不要命了,是想死嗎?這是幹什麼呢?”王越光一睜眼看見端著盆臉色鐵青的人,心裡頓時有些怵。
但還是嘴硬的說道:“家正遠,你到底想幹嘛?真的以為我怕你嗎?”
家正遠一聽笑著說道:“是嗎?那就麻煩你動動我吧,我可是很期待呢,不過你動不動我我不管,現在我可是先要動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