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鬆動的木棺但是並沒有在噴出霧氣了,家正遠就接著用力往開翹了翹。

終於看著木管已經慢慢的被他推開了,這些人的白骨經過霧氣的腐蝕,有些之沾染了一點,沒有化完。

再加上這刺骨的寒氣的冰凍,使得這寫白骨和普通的白骨有了不一樣的地方,

這些沾染了霧氣但是沒有腐蝕完,又被這寒氣冰凍,變得比普通的屍骨更加的堅硬,不容易折斷。

木管漸漸的被推開,他見沒有霧氣噴出來,就慢慢的挪到木管的旁邊,看看木棺裡面究竟有些什麼。

隨著她越來越靠近,越來越感覺到有一股寒氣朝著他用來,同時還伴隨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他也沒有可以抗拒,只是慢慢的就走到木管的邊緣,頭微微的探出去一些,用眼睛往裡瞄了瞄。

也是只有一團霧氣什麼還看不清楚,他知道要是有人碰到木管了,他才會噴出霧氣。

但是他又不傻,肯定不能他來碰,所以又理所當然的讓這些屍骨來了。

有從地上拿了一些白骨,站的遠遠的就將白骨緩緩地放在木棺上,果然看見從木棺裡立馬就噴出了霧氣。

但是看著噴出來的霧氣,家正遠發現一個很重要的漏洞,這霧氣只往一處噴,而且一挨到地面,就直接往地下滲去了。

不會從旁邊洩露出來。

看著這個重要的發現,他就直接將抓著的屍骨靠在了木棺上,讓霧氣一直朝著一個方向在不停的往外噴出霧氣。

將屍骨固定好之後,他就慢慢的靠近這木棺,終於走到木棺跟前,他朝裡看了看,發現棺材裡啥都沒有!

這他浪費了這麼多的功夫,竟然是白費功夫!這就有些受不了了,竟然花了這麼多功夫,竟然是白費了。

他差點把命丟在這裡,但是現在竟讓告訴他,這啥都沒有,那他剛才做的都是白費功夫。

這就好像是他已經大學畢業了。但是當他拿到畢業證的那天,有人告訴他,他修的畢業證沒有用,還得在重新在上一遍。

這種感覺簡直就

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過去,這種滅頂的感覺他是在是受夠了。

他今天一整天都諸事不順,像是被衰神附體,實在是氣不過,就直接二話不說伸出腳就在木棺上踢了一腳。

事情就是這麼的讓人措手不及,就在他踢完那一腳之後,突然之間“轟”的一聲就從頭頂掉下一個龐然大物。

等掉下來他一看,發現這他媽的又是一副棺材,只不過這次是冰棺,而且他還能還能很明顯的看見這官才裡的人。

是一個女人,蒙著面紗,但是不難看出這女人生前長得很是好看,那面紗因為時間久了,已經不大能看的清楚了。

所以那女人的面容很容易就能看得清楚,長得很是好看,可以用天姿國色來形容,但是唯一不一樣的是這女人看著年紀並不大,但是頭髮已經全部白了。

更加顯得白的透明,整個人都好像已經要飛昇起來一樣。

現在既然已經看見人了,那麼問題是,這墓地的主人應該就是這女人了。

那看來這女人是個醫生了,那麼門外的黃帝內經的水滴也是她設計的?

看來這女人不禁會醫術而且醫術並不低,不僅不低,而且肯定是極高的。

望著這冰棺家正遠在想著到底要不要也將這冰棺開啟,雖然表面看上去沒有什麼,但是難保這女人的身下不會有什麼。

這樣想著的家正遠狠了狠心,直接就伸手往冰棺上伸去,這次並沒有什麼霧氣。

為了不出現什麼特殊情況就有在等了好一會,結果的確事什麼都沒有,看來這次並沒有什麼有毒的東西,但是伸手推了推,他發現這冰棺竟然極厚。

他沒想到這冰棺看上去都是透明的,感覺上並沒有那麼厚,但是真要他伸手來推,竟然有些推不動。

於是他接著用了用力,憋足一股勁,直接一下子將冰棺的蓋子一下推出去。

“咚”的一聲,冰棺上的蓋子就翻在了地上,家正遠,慢慢的緩了一口氣。

再把棺蓋退下去之後就往棺材裡面看去,這次看清楚了,說著女人天姿國色,其實一點錯都沒有。

真的是從沒有見過這般好看的女人,一頭白髮不僅沒有顯得老氣。

更是感覺有些清新脫俗,就像九天上的仙子一樣,實在是人間絕色。

但是現在不是欣賞美色的時間,他現在應該趕緊看看有些什麼找到之後就趕緊去找思思到底去了哪裡了?

如果真的找不到她,那麼她一輩子都原諒不了他自己,為了其他人辜負了最愛的人。

這樣想著的家正遠於是就慢慢的把手伸進去,將冰棺裡的女人抱出來,但是他發現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這屍體在冰棺裡放了這麼久,竟然屍體還沒有變得僵硬,還很柔軟,只是臉色膚色有些蒼白而已。

如果臉色紅潤一些,怕不是會感覺直接就像是睡著的人一樣,真的是很神奇的,畢竟在過去這種技術真的事很超前了。

家正遠直接將女人慢慢的抱下來放在地上,就往冰棺裡看去,一看果然是有東西。

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不枉費他又是搬又是翹的,終於還算是有收穫的。

他用手將裡面的冷氣撥了撥,就直接將放在冰棺底部的書拿出來。

他伸手進去將放在裡面的書取出來,拿起來一看,是叫做《醫術大典》。

《醫術大典》?這本書在醫學上並沒有過記載啊?那究竟是誰來寫的?難不成是一本野書?但是看著修的墓棺應該是不可能的。

名字很普通,他剛剛準備把書揭開看看,就聽見有個聲音在他後面說道:“你在做什麼?”

家正遠一下子打了個冷顫,他慢慢地往後一轉。

就發現,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經站起來了,他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這女人。

畢竟他再怎麼冷靜但是詐屍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難免會有些不冷靜了。

那女人看見家正遠愣在了原地又說道:“你是何人?又在這裡做什麼?”

家正遠看見正在與他說話的女人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就跟著說道:“你又是誰?你在做什麼?”

“我乃醫仙柳月,在這裡已經躺下多年。”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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