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思正想要開口繼續問的時候,一直專心的丁桂徒然往這邊看了一眼,所有的人的目光也都追隨了過來。
這一件事情畢竟是家正遠做的沒有道理,剛才那麼的咄咄逼人現在達到目的了自然是不好意思的,不喲的低下頭。
但是丁桂除了剛才一瞬間的真情流露,這個時候都是笑呵呵的對著家正遠擺手:“小夥子,這個提議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麼你就要執行吧。”
“我?”家正遠震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但是丁桂一直帶你這頭很是篤定。他看著旁邊的人一笑也便是什麼都不怕了,走上前。
丁桂好像很滿意,把藥膏遞給他:“我說,你來塗抹。”
“丁醫生,塗抹一個藥膏有什麼困難的?我也可以呀!”
這的確是一個簡單的活,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想要表現。
“我也可以,何必讓這個給臉不要臉的人來做?”
“我有自己的打算。”丁桂笑著擺著手,很是爽朗。
家正遠本來覺得是沒有什麼,但是手一接觸到藥膏的時候就馬上感覺到一陣的奇特。這個藥膏隔著瓶子就感覺到一陣的冰涼,很舒服不會讓人感覺到反感,對於病人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而且近距離的聞這個味道還有不一樣的變化,有的時候清淡有的時候嚴重,味道混合不是功力深厚的人配置不出來。
“小夥子,按照我說的手法你在病人的臉上按摩,不定不要出任何的差錯。”丁桂又玩著自己的佛珠。
家正遠從瓶子裡面拿出來藥膏,正在病人的倆上摸索的時候宋思思突然的上前,拉著他的胳臂囑咐著:“正遠,我看這個東西不簡單,你一定要小心呀。”
家正遠剛要想讓她放心的時候丁桂在一邊不知道怎麼聽到了她的話,拍著大腿好像是養老一樣:“小姑娘,不要緊張,只要他的基本功足夠好的話,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去,家正遠心裡面不由得罵了一句髒話,本來是想要考驗他的,但是沒有想到反過來了。不過也好,這樣也知道了他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
“別看我,大拇指按著太陽穴,另外一個手指找到啟明穴的位置,藥膏的用量是三比一,但是手法……”
接著丁桂開始說一些極其要求複雜性的術語,要求極其的嚴苛,剛開始的時候旁邊的學徒還
能跟著語句在空氣中慢慢的演練,但是說了兩句話之後沒有一個人能跟的上。
中間有的人性子著急,剛想要開口罵著時候旁邊的人便撞著他的胳臂,兩人一個人一看眼睛都快要瞪了出來。
很是複雜的手法可是到了家正遠的手裡面之後是那麼的簡單,丁桂的話語剛剛說出來他的手便準確的找到了穴道按摩了起來。
配合的與天衣無縫,給所有的人都上了一堂教科書一樣的課。
二十分鍾之後,所有的動作都已經做完,家正遠把藥膏放下沒有覺得自居完成了一個多麼重要的事情一樣:“好了。”
丁桂的目光驚奇,但是下一秒又是平淡。病人也緩慢的甦醒過來,臉上的疤痕幾乎是在一秒鐘的時間之內不見了。
“我的……我的臉好了嗎?”病人醒過來欣喜若狂,拉著丁桂的手就是連連感嘆。
但是他只是慢慢把病人的手給甩開,繼而拍著他的肩膀:“病好了,但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逃過體檢的,以後的比賽你不用參加了,我是不會收你當徒弟的。”
從天堂到地獄跌落的太快,病人跪下來就是哀求:“醫生,我是真的想要成為你的徒弟,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一個壯漢跪在地上痛哭,但是丁桂只是轉身向前面走著,好像剛才的事情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對了。”他突然又開口。“給你搭檔的人也走吧,我不喜歡那麼的醫生。”
“我……”宋思思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無辜。“丁醫生,我好像是沒有犯規吧?你怎麼著也要講道理的呀。”
這件事情在宋思思的身上確實是一場無妄之災。
丁桂一直在前面走著,根本就沒有回答她。但是那一個胖子擺著手,小聲的開口:“我師父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兩人回到屏風後面,鑼又敲響了:“比賽繼續。”
“不是……”宋思思在一邊有點哭笑不得。“這人也要講道理呀,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家正遠只是眯著眼睛看著屏風後面若隱若現的人,心裡面有一點不一樣的情緒,慢慢的開口說一句:“沒事,你不繼續參加比賽也是好的,至少能夠清閒一點。”
說完,就又坐到原位置參加比賽,之後不管安安是如何的撩撥他心裡面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原因沒
有其他的,就是剛才的治療過程太過於震撼了。可能剛才在臨摹的人沒有發現什麼,可是他實際草作起來感覺很是異樣,本來那一種的藥膏好像是在手裡面一樣,沒有了方向不知道該怎麼用。但是他一開口指點好像突然準確的明白了那麼藥膏和穴道的作用。相輔相成讓人是那麼的順暢。
這是一般的神醫做不到,也是家正遠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第二場比賽十分鐘之後結束,家正遠一心還在想著剛才的時候,以至於安安直接貼到了他的臉上還沒有發現。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的整個身體已經貼到了他的胸膛,手還在家正遠的身體上面慢慢的摩擦著。一張臉近距離看的時候更加的精緻和妖豔:“你剛才在想什麼?想的是那麼的入迷。”
家正遠呵呵一笑,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不好惹,於是便保持著距離。
毫無意外,家正遠已經進了總決賽,除了他還有另外五個人。很是不可思議,李成竟然也在這裡。
最後的比賽之前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三個人坐到臺階上面觀察對手,宋思思還是忍不住的感嘆著:“收徒弟真的是太嚴格,剛才的人都是個頂個的高手,怎麼就就像你們幾個人了?”
“反正我是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希望了。”李成擺著手,很是喪氣的開口。“我剛才能贏全部都是運氣,我們還是要靠家兄弟!”
他說著還動手拍著家正遠的肩膀,可是叫了幾聲之後沒有人回答:“兄弟?你怎麼了?”
李成發現了異常,趕緊看著。只見家正遠的心思根本就沒有他們的聊天上面,眼神一直看著前面的一戳人。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宋思思察覺到不一樣,上前開口問著,眼神很是謹慎的看著前面的人。
家正遠搖頭:“不知道,我總覺得他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不會吧。”李成摸著腦袋,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是個人作戰,不會出還是那麼差錯的呀。他們合起夥來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樣猜測根本就不是家正遠的風格,這個比賽對他來說是機極其的重要所以不會允許自己出任何的意外,剛想上前看他們密謀什麼的時候,胖子出來了。
“各位,第三場比賽開始,這一場比賽會決定到底是誰成為丁醫生的徒弟。”他說到這裡沉默。“當然很有可能誰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