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遠指著自己的中草藥,看著面前的人聲音冷酷:“那是我的中草藥,你給我放下。”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你的?”王耀祖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一副無賴的樣子。本來就是他自己的實力不夠,想要用歪門左道獲得勝利。
丁桂和剛才的胖子也圍過來了:“吵什麼?怎麼回事?你們都不想參加比賽了是嗎?”
“當然不是了。”看到丁醫生過來,王耀祖趕緊認慫。“醫生,是他拿了我的中草藥還要汙衊我!”
這特麼分別就是倒打一耙!
丁桂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開口說話。王耀祖覺得自己的後臺勢力大他肯定是怕了自己,所以身子不由得挺得更加的挺拔了:“我特麼的告訴你,你自己作弊直接給老子道歉好了。”
他是越發的得理不饒人了,家正遠剛開始還會反駁兩句,可是現在人聚集的越來越多幹乾脆一句話都不說了。
“兄弟,真的是你作弊?”李成再旁邊小聲的開口問著,一臉的不敢相信。“我覺得不像呀,你要是沒有作弊的話倒是說一句話呀!”
李成心思單純很是簡單粗暴,旁邊的人已經開始叫喊了起來。
“丁醫生,這樣的人我們還要留著嗎?這一看就是人品不端正呀!”
“對呀,您不是說收徒弟的硬性標準就是品行好嗎?這樣的人你還要嗎?”
丁桂在旁邊摸著鬍子,慢慢的踱步好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處罰這個人。
王耀祖仰著頭,好像是一隻公雞一樣:“趕緊的給我道歉!小爺我馬上就會饒了你。”
宋思思看著出師不利,情況明顯是不利於他們這一邊:“正遠,你趕緊……”
話還沒有說完,看到旁邊家正遠的表情宋思思馬上知道了他心裡面到底是打著什麼主意,也閉上了嘴巴,心裡面竊喜。
“丁醫生,您剛開始說只要是品行不好就會被永久除名是嗎?”家正遠上前一步,慢慢的開口。
丁桂的腳步停了下來,看著他有點震驚:“對,你有什麼意見嗎?”
“如果要是這樣說的話,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現在就能滾出氣
了?”王耀祖真的是找死,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家正遠並沒有生氣,臉上笑呵呵的把他的手拿下來,但是手掌慢慢的用力直接把王耀祖的手握的發青。
“你……你特麼的……放開我……”他的力氣太大了,王耀祖被握的直接彎著腰,臉色長白明顯是疼的忍受不了了,他的手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雞爪子。
丁桂也不上前阻止,只是坐到一個老闆椅子上面,表情冷淡,以他的能力和經驗這樣的事情已經見過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倒是後面看熱鬧的人大呼小叫著,好像家正遠打的是他們一樣。
“王耀祖是吧?我最後問你一遍,我們兩人到底是誰在作弊。”家正遠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還握著他的手默默的用力。
“當然……當然是你……”王耀祖被抓的已經站不起來了,可還在說謊。
家正遠冷笑一聲,放開他的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實驗臺上面:“很好,那麼我們就證明一下吧。”
“怎麼……怎麼證明?”王耀祖被他這樣一說突然很是心虛,眼神左右的看著。正沒有辦法的時候他後面的一個小弟上前不知道在他的耳朵上面說了一句什麼話,馬上喜笑顏開了起來。
只見他大搖大擺的走上前,拍著家正遠面前的桌子:“證明?要怎麼才能證明?我們面前的中草藥全部都是一樣的,要怎麼證明是你的還是我的?”
這個話說的是理直氣壯,說完還吐了一口口水,斷定了這一定是一個冤案了。
“怎麼不能證明?”宋思思走上前,把中草藥拿到手裡面。“這個分明是稱重的,你們兩人只要報出來這中草藥一樣的數字不就可以了嗎?”
宋思思說完還對著他眨眼睛,很是輕鬆的模樣。
“怎麼?難道你是不敢嗎?”家正遠很是淡定的開口,卻是挑釁。
旁邊當然有理智的吃瓜群眾,看丁桂不說話很明顯就是預設了這一個事情:”對呀,你們兩人報出一個數字就好了,剛剛稱重完的東西不會現在就忘了吧。”
“誰要是不敢誰就是就是狗熊!”
後面有人罵了一句是徹底的激怒了
王耀祖,上前就開口罵著:“你特麼的放狗屁,我當然敢了!”
丁桂正摸著鬍子,聽到這一句話擺著手一副長者風範:“既然是敢的話,那就開始吧,反正就是一分鐘的事情。”
他一發話,王耀祖不敢不從,但是心虛的很。只能低頭偷偷摸摸的看著家正遠。
家正遠很是專心的看著旁邊的中草藥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一點也不在乎。
“那行,你先說這個中草藥的重量是多少。”王耀祖開口,心裡面打起來了算盤,到時候自己只要跟著家正遠報出來的數字說就行了,反正別人也不能怪自己。
“可以。”家正遠站起來,整個人很是悠閒但是竟然從旁邊拿出紙和筆,用手捂著寫出來了一個數字。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這個事情是做的太完美了。
王耀祖看到他的動作急得都要跳起來了,但是那麼多的人在旁邊他也只能忍住。宋思思看到他狗急跳牆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
紙和筆已經遞給王耀祖的手中,他顫顫巍巍的接下但是遲遲不敢動筆。
好不容易想到一個最接近的數字的時候,家正遠突然開口:“丁醫生,要是查出來我們其中一個人作弊的話是不是那一個人就要滾蛋了?”
丁桂抬起眼睛,第一次正眼的看他:“醫者仁心,品行當然是很重要的。如果要是在這樣的場合作弊的話,我當然是不會要的。”
王耀祖本來就是要下筆了,看到他說的那麼嚴重手突然又顫抖了一下,極其小心緊張的寫下來一個數字。
雙方都已經寫好,那麼也不在墨跡了。雙方把自己的數字都亮出來,家正遠的數字是三兩,而上面的考試內容就是讓抓三兩的藥。
數字一出來的時候後面的人都是嘲諷。
“肯定是家正遠在作弊了,沒有人能用手準確的抓到三兩的藥。”
“對呀,他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怎麼可能一下子抓到三兩?”
後面的人都是不相信,冷言冷語的說著,就連一直公平的丁桂也是搖頭:“真的是不可救藥,我本來還以為你是要換個好苗子。”失望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