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哼一聲神態別提有多麼開心了,拿起把刀就在火柴的臉上左右拍著:“火柴,你冤枉大哥的時候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大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還能指望一條狗能夠叫出來多麼好聽的話嗎?”夏天在旁邊抽著一根煙,不冷不熱的補著。

“這……真的是這樣的嗎?”藍心這個時候是極其開心的。

她本來就是相信少年的,只不過被證據壓在那裡不能直說而已,現在少年的所作所為都能堅信他是一個正人君子,她是再開心不過的了。

宋思思對她是有敵意的,所以還不等到少年上前回答的時候只是站在她旁邊看了她一眼,便開口說:“那是當然的啦,你覺著家正遠和那個徐管家一樣嗎?”

說著眼神看著前方,不偏不倚,不嫖不邪整個一個清冷大小姐畫面。

藍心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走到少年的面前拉著他的胳膊:“家大哥,你能是這樣的人我很開心。”

但是家正遠一下子就把他的手給甩開,拍拍自己的衣服來:“小姐以後我們之間還需要合作,我希望你能對於你的合作伙伴給予充分的信任,畢竟我來這做生意也不容易是吧?”

他現在一口咬定自己是來這做生意的,而且還拿出了那麼多的資金。

這裡很多人都是生意人,單單是憑著一筆錢和剛才說話的那一份風度就已經讓許多人摩拳擦掌了。

和什麼過不去都不會和錢過不去是不是?

有一個人終於鼓起了勇氣,梳著一個大背頭裡面含著一根雪茄,雖然極力保持著自己的尊嚴但是狗腿的樣子還是很明顯:“家兄弟一看就不是那種陰險奸詐之人,不知道兄弟來城市裡面想要做什麼生意啊?”

家正遠是一個何等聰明的人啊,等他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知道他想表達是什麼意思。

但他卻是點一根煙,不緊不慢說話卻是滴水不漏:“我對於經商沒有什麼過多的天賦,所以什麼生意都做一點。”

這句話等於向在場所有的人都拋了一個橄欖枝,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的,臉上都是帶著得意的微笑。

後面又有一個人走上前,直接拿名片遞給少年:“兄弟,鄙人姓何,名叫何向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可以談一下生意。”

家正遠是笑著但是不接名片,王洋上前把名片接到手裡面:“想要和我大哥做生意,也看你夠不夠格。”

“這個倒是不急,我們可以……”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火柴也是不長眼色的很,也可能是現在的局面太過於偏向少年了所以他心裡面不開心的難受。

他跪在地上的時候竟然還大罵著:“家正遠!你他媽一個沒良心的你不要忘了,你來藍家是做管家的不是給你做生意了。”

少年是煩了,只是看了夏天一眼。

夏天手裡面拿著一根鋼棍,直接就往他的背部上給敲打上去。

一個力道的鋼管下來,不死也要半死殘了。

火柴一個人倒在地上,聽不到任何的喘息了。

藍心驚恐的看著他們,一下子就把火柴給抱起來,問:“他這個人沒事吧?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能有什麼意外,反正不會死的,頂多就是你們都拿一點醫藥費讓他好好看看病就好了。”宋思思沒有好聲的說著。

藍心也便不再說話了。

接下來的主場完全就是家正遠的主場。

他表現的落落大方和談吐不凡,所以在場所有人都願意和他合作。

過一會兒就移步到了茶水間。

雖然明面上是恭喜他來到這一個城市成為藍家的管家,但是背地裡面都是想要談生意的事情。但是家正遠幾乎全部都不接話打著哈哈過去,讓別人看不透他到底是在幹什麼的。

做生意嘛就是這樣的,如果讓別人一下子就看透了後面就沒有什麼東西好玩的了。

但是少年少想了一點如果磨嘰的時間太長了,那問題也就來了。

在他們中間有一個會長,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坐到角落裡面玩著茶壺,聽到他們幾個人講話但是一言不發。

很明顯,這樣一個新來的毛頭小子搶了他的風頭,他是不願意的。

說話說到中途的時候,那個會長突然開口說:“家兄弟,我們都知道你很有錢但是你不說明白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們也沒辦法把錢投資給你們呀。”

家正遠笑了一聲喝口水便開口說:“把錢投資給我?會長是不是想多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從你們身上賺錢。畢竟你們那點錢我根本就看不上眼。”

很明明白白赤裸裸的挑釁。

其他人都微笑保持著自己的修養,不說話。

但是唯獨這一個會長繼續開口說:“你也就有幾百萬的現金。看不上我們的錢你是怕沒有什麼做生意的門路吧?”

“哎,會長你說這話我就不喜歡聽了。”王洋在旁邊打著話。“我大哥住運輸茶葉生意做的挺好的,你怎麼說他沒有一個正經生意啊?剛才他不說只是因為和你們剛剛認識客氣客氣而已。”

他本來就是江湖兒女,一說話的江湖氣息也比較重。

眾所周知,在這個城市裡面最掙錢的就是運輸和茶葉事業。

緊接著夏天在旁邊又慢慢的念出一個人的名字,那一個人是商業大亨無人都不認識。

所有人就對家正遠又高看了幾眼。

會長有點心虛了,一邊摸著鬍子一邊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最後才慢慢的說著:“要不然這樣吧,既然你的商業佈局那麼多我就先入股二十萬你的茶葉生意你看行嗎?”

“當然可以。”家正遠很爽快。“不知道你要入股多少呢?”

“二十萬怎麼著也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吧。”

家正遠不說話了,因為二十萬想要入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是說一分錢就能有一份股份的,二十萬塊撐死了就是百分五的股份。

他這樣擺明了是想用會長的身份來壓榨。

其他人顯然受過他這樣的壓榨,都是點頭說:“對對,二十萬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確實是不虧的。”

“對啊,會長既然願意入股那麼你在這一個城市裡面就站穩腳跟了。”

“是一個不錯的生意。”

一個一個都慫得不得了,完全都沒有一點生意人該有的精明。

家正遠當他們幾個人在放屁話,根本就沒有接話但是那個會長還來勁了,直接開口說著:“行不行你就說一句話吧,要是不行的話我再和別人入股,我告訴你在我這二十萬入股,誰都是想要的。”

少年也是抽了幾口煙,冷哼一聲,沒有開口說話。

會長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而且貪財的厲害,這是一個可以肯定的。

但是卻沒有想到下面的幾個商人也那麼多貪財。

更特別的是一個叫何向強的人首先站出來開口說:“家正遠,我可告訴你啊這個會長他可精明的很。只要是他投資過這生意哪一個沒有大賺特賺啊,你同意的話是絕對不會吃虧的。”

少年抬頭看著他,臉上帶著冷笑:“那補知道何大哥你的生意有沒有被會長給投資?”

“那是當然了。”何向強還沒有聽懂話是什麼味道,拍著胸脯大聲的說著。

“那麼照你說的話你現在的企業應該是世界500強了,這個城市應該容不下你了吧?你還在這裡混什麼飯吃啊?”

家正遠不太喜歡懟人,但是懟人的話就是把別人對你的牙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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