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蟒拍著手笑呵呵的走到宋思思的旁邊,從後面摟著她的肩膀:“正遠,這個女生你認識嗎?”
他說了這個話的時候還指著宋思思語氣和表情分明就是在試探,他們的手放在宋思思肩膀上的時候分明是在揩油,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管了只是想要聽著面前人的回答。
家正遠慢慢的站起來,整個動作一股的痞子味道走到劉思思面前的時候什麼話都沒有說,整個人就親了上去。就好像是洪水猛獸一樣。
一點兒也不溫柔,一點也沒有表達愛意,把宋思思弄的生疼。
親吻了一陣之後休息一下就把她給推開,嘴裡還呸了一聲:“劉大哥,你這是和我找的什麼人啊?一點情趣都沒有。漂亮是漂亮可是不能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拿了一個煙放在嘴巴裡面,眼神幾乎都沒有多看宋思思一眼。
“正遠,你怎麼了?”宋思思抬步上前每一步都好像是走到雲端上面一樣。
她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剛才短短兩分鍾之內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心裡面有了一個最壞的打算,可是卻不敢相信。
“你怎麼了?”她固執的走到家正遠的面前拉著他的胳膊就好像是一個丟了糖的孩子一樣。
“劉大哥,你找的女人也太不識趣了吧。”家正遠甩手就把宋思思給甩到了地上,整個人轉身的時候掐著脖子說話的時候趾高氣揚的,哪裡還是幾個小時之前的家正遠。
白露站門口已經從震驚裡面出來了,趕緊跑過去把宋思思給扶起來一邊大喊著:“家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思思姐呢?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人為了救你想了多少的辦法?”
“救我?”家正遠一臉驚訝回頭看著劉大蟒。
劉大蟒站在旁邊本來是正在看戲,看著有人問他話趕緊把煙放下來,呵呵的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兄弟不要生氣,你看你長得那麼帥,有兩三個女人揪著你不放也是正常的。你先坐著剩下這兩個女人我幫你解決。”
說著就把家正遠給安撫到沙發上面,邁步就要像宋思思給走過去。可是家正遠突然從後面拉著他的肩膀,這一個動作不知道為
什麼讓劉大蟒是突然的驚恐,回頭看著他的時候眼神裡面一瞬間就好像是毒蛇一樣。
“大哥,我看這兩個女人長得挺漂亮的。你一會下手輕點晚上的時候把她們給我送到我房間,我好好享受一下這兩個女人我都要啊。”他說著,還挑了一下眉毛,簡直就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模樣。
劉大蟒的臉部表情瞬間放鬆下來點著頭:“兄弟你就放心吧。”
說著就對保安使了一個眼色便把宋思思和白露他們兩個人給壓到了房間外面,剛剛在房間裡面站定的時候劉大蟒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鋼管往面前兩個女人的身上就要砸過去。
宋思思眼疾手快拿著一個椅子就擋著他的攻擊,另一方面俯身壓著白露不讓她受傷。可是他們兩個人只是小女子哪裡能夠擋著杜面前五大三粗的男人攻擊啊。
劉大蟒看到他們反擊了,更加的生氣鋼管直接扔在地上大罵了一聲:“臥槽!你特麼的你們兩個人都幹什麼呢?趕緊把她們給我扶起來老子今天不打死就不能洩憤。”
後面的保安跟麻溜的上前就拉著,宋思思和白露兩個人被禁錮得不能動彈。拿著一個椅子就往兩個人身上給砸著,卻絲毫沒有意識到面前的人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而他是一個男人。
等到差不多洩氣了,旁邊叫青蛙的那個男人才上前拉著他的胳膊:“劉老板,你不要太過分了,家正遠不是還說了嗎?今天晚上要把這兩個女人給她送到屋子裡面呢,好不容易我們的實驗成功了千萬不能再功虧一簣啊。”
這樣一句話也算是救了宋思思兩個人一條命,劉大蟒把武器放下來拍這手。這個時候宋思思和白露兩個人已經被打得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地上和身上全部都是血。本來穿著極其暴露的衣服因為剛才的人拉扯更加顯得春光乍洩,胸部和臀部全部都露了出來,白花花的肌膚加上鮮紅的血讓人覺得有一種殘忍的美。
劉大蟒圍著他們轉圈兒絲毫沒有聯絡的一絲表情,兇狠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說出來:“你們兩個人如果還想活著出去的話今天晚上在家正遠房間裡面什麼都不要亂說。還有啊……我必須警告你們一聲,既然來了我夜總會以後
就不要想出去了,王保安把他們兩個人記住,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我們夜總會的人了。”
一句話說完眼神看都不看便領著幾個保安就出去了,本來不大的雜物室裡面竟然多出了幾絲的空隙。兩個女人倒在地上身上和臉上全部都是血,但是讓人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她們臉上絕望和倔強的表情。
宋思思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情了抓著自己的頭髮哭天喊地的吶喊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家正遠變成這樣了呢?”
她臉上佈滿了淚珠,說著強撐的想要站起來可是掙扎了幾下只能倒在地上。
白露慢慢爬到她的身邊,眼淚不爭氣的就掉了下來:“思思,為什麼家大哥怎麼這短短幾個小時之內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好像不認識我們了。”
宋思思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和他見面的場面,的確短短幾個小時之間就已經是變了一個人,完全是不認識她們了。特別是剛才劉大蟒說的話言語之間也是極其的奇怪。
如果宋思思這個時候靜下心來想肯定能夠發現有什麼貓膩,但是身體上承受了巨大痛苦加上心靈上的痛苦讓她整個人神智已經不清楚了,清醒的思考這些問題更加是難上加難。
她的手揚在半空中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最後又慢慢放下:“家正遠算是我錯看你了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宋思思不知道問誰只能自言自語,白露摸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下來才抓著她的胳膊:“思思姐,你聽我說。剛才劉大猛說了要把我們兩個人給留在夜總會,我們現在要從夜總會裡面出去脫身才能想到更好的辦法。”
宋思思雙眼無神聽到這句話,也只是顫顫巍巍的從胸口拿出一包藥慢慢的遞給她:“這一包藥裡面是迷藥,剛才家正遠不是說讓我們晚上去陪他嗎?一會兒把這個迷藥放進他的杯子裡面我們就可以趁機逃跑了。”
這句話沒有帶著任何一點感情幾乎是一個木頭人一樣說了出來,白露看見她這樣子心裡面也是難受只能緊緊的抱著她。
而在另外一邊家正遠和劉大蟒兩個人談笑風生,不知不覺華燈初上已經到了深夜,兩個人吃飽喝足久也玩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