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露坐在他的旁邊,一直火辣辣的盯著家正遠。讓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摸著自己的鼻子:“怎麼了?”
“沒有。”白露的目光還沒有離開臉上帶著他。“我只是覺得你是一個好人,而且醫術還非常好,能夠給我的弟弟治療病。”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我給你弟弟治病可是有條件了,我們幾個人不是也要在你們家裡住一晚上嗎?”家正遠和她開著玩笑。
白露微低頭也算是預設了,家正遠也不再和他說那麼多趕緊上手給白楊治療著。
他的手法是真的不錯,白楊吃了一些中草藥之後再加上他的一些按摩手法,不到十分鐘左右便慢慢的不咳嗽了。而且呼吸聲音也不是那麼大了,安靜而又緩慢的就又睡著了。
白露應該沒有見過他那麼好的醫生在旁邊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伸出手指著自己的弟弟說一聲:“你真的把它給治療好了?你真的太厲害了!”說著又給自己的弟弟蓋了一下被子,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醫生聽見別人誇讚他心裡面也是開心的,家正遠不由得咧開一抹笑容,把東西收拾好:“別說這些了,今天已經那麼晚了趕緊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事呢。”
說著就要走出門外,可是白露從後面拉著他聲音軟而糯的開口:“你看你累了一晚上了,連口水都沒有喝就要走,怎麼你是難道嫌棄我的屋子嗎?”
家正遠害怕他誤會,十是感覺也搖頭。
白露突然很是俏皮的開口:“好了我只是和你開玩笑而已的,你看看你的手剛才弄中草藥的時候已經被染黑了,你怎麼回去?”
家正遠看到果然看見自己的手被草藥染黑了,正想要開口的時候可是白露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紙竟然蹲在家正遠的面前,雙手握著他的一隻手細細的擦拭著。
這個動作可算是引人深思,家正遠努力不去看她收回自己的手就想要拒絕白露:“你……你別這樣,我回去洗一下就好了。”
“不許動。”白露稍微有點強硬的拉著他的手,小聲說著。“你回去之後思思姐都已經睡著了,你再去打擾她嗎?這樣我可真的算是一個罪人了。在我這把手洗乾淨就再回去吧。”
她的情商非常高,說話的時候每一句都給他臺階下但是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家正遠想要反駁卻沒有任何的藉口反駁。
這時候燈光昏暗的照在她的臉上更加給她鍍上了一層光輝,那是一種似有似無的美麗,極其白的皮膚襯上配上暗淡的光給人一種脆弱的美麗。
家正遠看著她臉的時候不由的眼神往下漂移著,因為她的動作需要所以整個上身往上面挺著,讓人感覺到是那麼的美好,總之這一個身材真的算上是天上有地上無。
再加上剛才家正遠經意間和她身體相觸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他是一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壞心眼,但是想到這裡不由得想的有點出神了就連手已經被擦乾淨的時候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露輕笑一聲,沒有站起來卻是點著他的鼻子:“怎麼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家正遠回過來時候看見她這樣嚇了一跳,深深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有一些自責,趕緊站起來開口說著:“謝謝你啊,我明天還有事兒就先回去了。”
說著他就想要逃荒似的離開這個房間,但是白露這個時候卻沒有挽留只是默默的把他送到房門口。
等他要走的時候輕輕關上門慢慢的說出來一句:“你真的是一個好人。”
說完的時候門縫輕輕的合上,兩個人的臉龐在對方的眼睛裡面消失,家正遠的腦子裡面只剩下她那一個圓溜溜的大眼睛,那一雙眼睛就好像是裝了世間萬物一樣讓人覺得是如此美妙。
白露他們家的房間比較多,除了他的房間之外還有三間房間,劉光和小黑他們兩個人一間,王洋自己一間。家正遠和宋思思兩個人一間,這樣分配也算是比較合理。
家正遠輕敲敲的走回自己房間裡面的時候就看見宋思思整
個人躺在床上面,但是卻沒有睡著。
透著月光隱約能夠看見她身上並沒有穿多少衣服,為了不打攪她輕聲的上床的時候可是宋思思一下翻身坐了起來:“正遠,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長時間了。”
家正遠摸黑也可以看見面前女人的臉龐,瞬間知道她想要幹什麼,思索再三才點了點頭。
外面的月光如此美好,房間裡面也是春宵一刻。
因為是盆地所以天亮的比較晚幾個人也都算是休息的比較好。
第二天的時候家正遠去看了一下白楊沒有事情之後才帶著宋思思兩個人去山丘上考察。劉光和小黑兩個人懶人屎尿多說感冒了就不去了,王洋還要在家照看著小孩子。
白露好歹是村裡面人比較熟悉地形,所以一行三個人就離開了家去外面考察著。
他們昨天來的時候沒有資訊觀察,今天把白家村走了一遍之後才發現這一個村莊地形很奇特,中間突然凸起兩遍兩邊向下就好像是一個倒扣的碗一樣,村子人家散佈在山丘的兩端。
“沒有猜錯的話,那一些名貴的中草藥應該是放在正中間的山丘上面。”
他這樣一說白露笑了一笑:“你真的是太過於聰明了,中草藥就是在山丘上面,我帶你們過去看看吧。”
廢話不多說,幾個人爬上山丘之後卻有點意外。按照剛才的描述這山丘上面的藥材應該是沒有人採摘,按說應該是非常茂密野蠻生長,可是到了之後才發現很多的藥材甚至連根都沒有,草藥已經被人給採摘光了。
宋思思四處看看,發現全部都這樣的時候不覺得有一些懊惱:“白露,你不是說這你們村裡面人都不懂草藥嗎?怎麼現在一棵草都沒有,光禿禿的和什麼一樣說著。”
他還覺得有點生氣,踢著地下的土。
看著他這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家正遠不由得發笑:“對呀,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隱瞞著我的呀?我總覺得這一片山丘是經過人開砍過的,而且開墾的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