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很快,十分鐘之後王勁躺在沙發上面慢慢的甦醒,最後自己坐了起來,揉揉太陽穴,是恢復了正常。
王洋對他說話更加沒有好氣了:“既然你已經醒了,就特麼的跟著我走吧,別一會再給我惹出什麼事來。”
他坐到沙發上面依舊不動,神情複雜的看著家正遠,自己這一次是怎麼活過來的他心裡面也清楚了。
經過了風波,王洋急了開口罵著,王勁把墨鏡給戴上又恢復了剛才過來的時候的從容:“我想問你一句,你是怎麼識破我的計謀的?”
家正遠看了他一眼,坐下來喝了一杯水慢慢的開口:“很簡單,我以前和你見過一面那個時候你身上就有一股很是清淡旁人聞不到的味道。今天我在工廠的時候隱隱約約聞見了這個味道,雖然你放的香精很重大部分都掩蓋了!”
聽到這裡王勁已經知道自己的敗局已定,而且還是敗得是那麼愚不可及。
可是家正遠繼續開口說著:“於是我就在想到底是誰在背後玩我呢,我們三個人就合計演了一齣戲。也沒有想到廠長真的那麼傻稍微一試探就露出了馬腳。”
最後一句話說的眼神兇狠看向蹲在角落裡面的廠長,廠長這個時候已經發抖的沒有辦法了,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地下的一灘水。
他已經尿了出來。
看到他的時候家正遠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哦了一聲:“你走的時候順便把你的狗也給帶走吧。”說著邊喊著。“廠長跟你的主人走吧。”
廠長聽見別人喊他趕緊抬起頭,臉上全部都是淚光哪裡還有剛才五大三粗的粗獷模樣。
王勁瞥了她一眼,很是不爭氣的罵了一聲便跟著王洋出去了。
房間裡面瞬間只剩下宋思思和家正遠兩個人了,其他人剛關上門的時候宋思思就趕緊跑過去拉著他的肩膀,小心的幫他把衣服給脫掉:“你剛才沒事吧,剛才那個廠長打你的時候下手挺重的你趕緊脫下來衣服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啊。”
宋思思這個時候只是關
心他的傷勢,所以著急的扒著衣服。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著急的動作在男人的眼裡卻變了味道。
家正遠猛然在她耳邊輕聲的呵一口氣:“怎麼就那麼急不可耐啊?”
宋思思聽懂他話的意思,臉龐和耳朵瞬間紅了下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才撒嬌的說:“討厭,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趕緊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傷口。”
她說話的語氣和動作也就輕緩了下來,帶著小女人特有的嬌羞。
家正遠呵呵一笑,如果不是一會還有重要的事情,他真想在這裡一度春宵啊,可惜不能了。
家正遠連忙把她給放開又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
“不是你幹什麼呢,我還沒有給你看。”宋思思看著這樣子有點著急了,拿著醫藥箱並向門口走去。
“我的傷不要緊,我們先去那個房間看看看看工人的傷情吧,要不然過了時間解藥就沒有效果了。”
“是嗎?你找到治療他們的方法了?”林妹妹聽見這句話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星光。
家正遠慢下腳步等著她一邊解釋著:“我在那個房間裡面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治療,但是因為後面還要把王勁給引出來所以才沒有動手。”
他說話的時候極其的淡定,完全不覺得自己辦了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眼神還時不時的用柔光偏著林妹妹。
但是宋思思這個時候心裡面卻是咯噔了一下,面前這個男人有多大能力呢?她其實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最危難的時刻,在別人都想不到辦法的時刻他心裡面早就已經有了溝壑,而且還能不動聲色的幫你解決危險,也許跟著這樣的男人身邊才是最安全可靠的吧。
宋思思想到這裡嘴角噗嗤一笑便跟著他的身後,解毒說起來很麻煩但是做起來的時候確實很簡單。
家正遠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藥瓶灑在了自己的大衣上面,剛剛倒出來的時候瞬間香氣四溢比最濃烈的香水還要濃
鬱。
他們只是在門口的時候還沒有打開門和窗戶完全密閉,空間裡面的工人不知道因為什麼的吸溜著鼻子味道全部都吸入了鼻子。,直蹲在地上不像人像的工人這時候也能慢慢站起來,眼神慢慢的從虛無找到了一個焦點。
最後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看著看著家正遠,宋思思並沒有他的醫術那麼好所以短時間內無法知道這個原理。只是看見家正遠把門給開啟,拿起自己的大衣站在房間中央的時候就開始隨處揮舞著。
隨著他的動作,香氣也慢慢的漫到屋子裡面。
剛才看起來已經有一點恢復的病人,這個時候四肢慢慢的軟化剛才僵硬的好像是殭屍一樣的動作也慢慢趨於人類正常的頻率。
家正遠一甩動的動作越大香氣飄散的也就越快,面前的人眼神和身體也慢慢的聚起了光彩完全不像是剛才那一副模樣。
就這樣過了五分鐘,宋思思在門口是親眼見的奇蹟是怎麼樣發生的?
剛開始每個人嘴裡都唸唸有詞就好像是古代的巫婆一樣可怕可惡,可是五分鐘之後每一個人的面色紅潤眼神光彩又恢復了正常人一樣的光彩。
其中個長相西高的男人最先反應過來,看見家正遠的時候搖了一下腦袋非常聰明的馬上明白什麼事情:“老……老闆是是你救了我們嗎?”
家正遠走著只是顧著把大衣給穿上,並沒有著急回答他的話。倒是宋思思靠在門上面輕聲說了一句:“對,就是你們老闆救了你們。不過我說各位兄弟你們的自制力也太差了吧,別人給你們稍微不一樣的味道你們馬上就被迷的魂三倒四的,以後我們工廠的活還怎麼能交給你們辦呀?”
宋思思說著笑著這句話純粹就是玩笑,那個男人率先反應過來也連忙打著自己的巴掌:“這件事情也怨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在幹著活呢突然就聞到那個味道然後就混沌不清,我們這段時間有沒有給工廠造成什麼損傷?”
男人說話的時候言辭懇切,倒是讓家正遠別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