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漢在後面氣的是直抓頭髮,上前一步就要拽著他。陳瑤從後面拉著謝漢的胳膊。表情笑的也很是無奈:“謝漢你和他認識那麼長時間了,應該比我知道他的脾氣。這個時候別勸了,趕緊讓他回青城這樣他心情可能是好受一些。”
謝漢看了一眼前面人的背影又回頭看了一眼陳瑤,沒有辦法的指著她的腦袋一陣嘆氣:“我也是服了,他自己倔脾氣就算了上哪弄出來你們一大堆人全部都來擁護著他。”
生氣歸生氣,可是想一想要放手一搏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阻攔。
兩個人,當天晚上就又坐了火車回到了青城城裡面,來的時候心情都不好可是沒想到走的時候心情更加沮喪。
情況遠遠比他想的要糟糕。兩個人在高速公路上到關卡的時候就有警察把他們給攔了起來出示身份證便開口說著:“家先生不好意思,您犯了一點事情我需要把你帶到警察局給審問一下。”
說著拿出手銬就要靠上他的雙手,可是家正遠往後面一退任憑收拾。
他面無表情:“警官,管你們想要抓人的話還要證據吧。現在想要把我帶到警察局,你們拿出證據來。”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接到舉報說您涉嫌把假藥流進各大醫院裡面,請您不要反抗證據。”
“我只要證據。”家正遠堅持著自自己的原則冷冷甩下一句話。
見面前的警官確實是為難了說不出來一句話,家正遠一直是拍打著自己的衣服領子,笑的是那麼的鬼魅走到面前就拍著他的肩膀:“警察同志我並沒有想要阻攔您執行公務,但是您的證據呢?而且您的逮捕令呢?沒有證據和逮捕令之前我是不會和進警察局的。”
說著便又開啟了車門,帶著陳瑤兩個人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行駛著。
只見在沒有上車之前,家正遠是十分的淡定可是上車之後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冷靜了起來:“看來薩滿已經加強了布控把所有的人證物證全部都送到了警察局
。如果不是謝漢替我扛著的話可能今天我已經被關進了牢裡面。”
“啊?”陳瑤從後排爬扒著前排的椅子。有一點不敢相信。“事情進行的那麼嚴重嗎?那怎麼辦?要不然你先回我的公寓躲躲吧。我覺得還是按照謝漢說的話比較好,我們買兩張機票去國外。在國外還是比較安全的,而且……”
“夠了,我說了我不去國外。如果我去了國外宋思思和王洋怎麼辦?”突然一聲怒吼打斷他的話,家正遠臉上的青筋暴起就好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
陳瑤被她嚇的顫抖了一下,下一秒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對。閉上眼睛有一些不耐煩,但還是強制自己解釋著:“陳瑤,我如果走了他們兩個人就沒有辦法在青城混下去了。他們兩個人永遠就要背負著謀害老百姓性命的名聲,我難道是那樣的一個人嗎?”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去警察局還是去醫院裡面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澄清道歉。”
“去找薩滿。”四個字家正遠冷冷的甩出來,直接打到陳瑤的臉上。
這一招可算是劍走偏鋒,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是薩滿玩的一個花樣。可是家正遠還能自己去咬鉤,不知道這一出招是高明還是愚蠢,但是現在只需要相信這一個少年就好了。
不一會兒就到就跑到了會所門口,與以往白天會所門口的清冷不同這一回會所門口可是極其的熱鬧,有薩滿那一些濃眉大眼的手下也有一也有來圍觀的人民群眾。
兩個人的車還沒有開到會所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上面吵吵嚷嚷的。
現在會所門口那麼多反常,肯定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家正遠也不敢貿然下去了,就和陳瑤兩個人坐在車裡面看看門口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說來也怪兩個人的車剛剛停下來的時候不知道站在會所的人眼力勁兒怎麼那麼好,一個壯年人用手指著他們的車大聲的喊著:“那不就是家正遠的車嗎?現在他既然回來了我們就趕緊去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對呀。
”
後面的人全部忽悠著,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一下子跑到了家正遠的車面前拍著他的車窗。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認得這是我們的車,而且我們剛剛停下來的時候怎麼就跑過來了?這件事情按說和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啊。”陳瑤也是納悶了,起來趴在前面就開口問著。
家正遠看著外面的人,人的手全部都拍出車窗上面大喊大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家正遠殺了他們全家一樣。
他這個時候也是厭煩,把車給我往前面開一點可是也挪不動,乾脆沒有回答陳瑤的話直接把車門給開啟。
別看剛才這些人叫囂的那麼厲害,可是當家正遠從車裡面出來的時候全部都往四邊轉過去,方圓兩三米之內根本就沒有為這幾個人。
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出頭,把自己的襯衫紐扣往下面解開了一顆,摸著袖子便開口:“大家都是非常熱鬧啊,看大家剛才那個熱乎勁兒是找我有什麼事嗎?怎麼現在我下來了又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呢?”
家正遠說話的語氣是極其的輕快,完全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面。
這些人也是真夠慫的,他竟然都放出那麼多狠話了可是也全都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只是覺得法不責眾罷了。
“那既然大家找我們有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進去了。一會還有事。”說著開啟車窗門就要進去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過來一陣巴掌的聲音。
人群便自動給分散成了兩隊,留出中間的一條縫隙讓外面的人進過來。只見拍著巴掌的那個人正是薩滿。
他今天穿的是西裝革履和平時的打扮十分的不一樣,大油頭一梳更加顯示出來他相貌上的兇狠。
“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上班嗎?怎麼我們那一紙合約的事還沒有把你給打趴下,現在竟然還敢出來和我見面。”家正遠知道這背後一定是薩滿搗鬼,所以在他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乾脆先把握住先機,臉上十分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