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很小,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鍾就已經到了村婦說的那一個老漢的門外,果然那個老漢的聚集地是十分的偏僻,他們從小路過還要翻將近半個小山丘。而就在山丘後面有一棟大概五十平方米的小房子,是用茅草屋搭建而成的,外面圍了一層細細的籬笆。
兩個人躲在大樹後面,不敢貿然的行動只能先觀察著。
“看起來這個小房子不像是能養毒蛇的地方啊。”宋思思有一些疑惑了。
家正遠搖頭指著地底下說:“你發現了沒有?我們一路走過來只有他們家門外的各地的土壤和外面的土壤不一樣。”
宋思思完全沒有他那麼博學多才,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家正遠便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們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外地的土壤都是鹽鹼性地可是只有這些土壤酸鹼性的,你趴在地上稍微聞一下似乎還能聞見一些的酸味兒。而且你看到她旁邊正在湧動的那一個小泉水,沒有那個小泉水噴出來的水色是黃色,就不是讓人給使用的可是還沒有斷流,你難道沒有想過這中間的原因嗎?”
幾句話說出來,宋思思便茅塞頓開拍著手便叫:“對呀,村婦姐姐剛才已經和我們說過了這種大蟒蛇需要特殊的土壤和水這一個老漢家水和土壤又那麼奇怪,肯定就是他在養了。”
家正遠看了她一眼剛想說話的時候,只見那一個屋裡面的門已經開啟了。
兩個人噓了一聲又好好的隱藏了一下,只見從屋裡面出來了一個大概七十多歲的老漢,在如此寒冷的冬天他也只是穿了一件簡單的外衫。雖然是佝僂著背,但是面色看起來非常好甚至比一些年輕人的精神狀態還要飽滿。走路的時候腿腳也非常的利索。
只見他開啟了泉水,然後不知道往裡面放了一些什麼樣的藥,不到三分鐘就從草叢各地爬過來了一些蛇。
兩個人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是微微震驚,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但都不知道該說出什麼話。因為這個蛇太過於奇怪了。這些蛇不長甚至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的可怕。
蛇沒有牙齒,只是上面的花紋看起來就是那麼的瘮人了,黑色打底中間紅色和金色相互交
錯偶爾有綠色的點綴。
我們都知道蛇的花紋越複雜越鮮麗那麼就說明他的毒液越是厲害,那麼這種大蟒蛇從外觀來看一口咬下去就能夠讓人給死了。
兩個人更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這一個老漢好像是習慣了一樣完全不害怕,竟然還和旁邊的一個蛇逗趣,他手裡面拿著一個小盆子,盆子裡面已經灌了那種泉水放在地上。
等最後一個蛇來喝水的時候,竟然站在後面狠狠的掐著他的七寸,然後就往屋裡面開始走。
這一個動作太過於詭異,也太過於滲人了,兩個人的表情都已經扭曲了起來。
宋思思打了一個寒顫,搖著脖子開口說:“我的媽呀,這個人也太嚇人了吧。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們走近一看就知道了。”家正遠說著就從口袋裡面拿出一些粉末往他們的四周灑過去,本來是草叢裡面還有潛伏的一些蛇,可是這個粉末撒到地上的時候就聽見草叢中呼呼啦啦的響聲,蛇便向四周逃散而去。至少是在短時間之內他們也算是安全了。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旁邊,只見屋裡面的老漢把一條蛇拿起來之後直接放在鍋裡面給煮了起來。
兩個人在外面看的那是一陣頭皮發麻,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家正遠感覺到了旁邊宋思思身上的害怕,摟著她的腰肢想給她一點安全感。
宋思思的腰肢很細,摟在懷抱裡面的時候非常的舒服。宋思思也順勢趴在他的肩膀上面。
氣氛由這個詭異不知道為什麼又帶了一絲的甜意,兩個人四目相對還沒有做出任何動作的時候就看見屋裡面發出來了一個響聲。
“爺爺,你把那一條蛇給抓進來了沒有啊?”
“當然是抓進來了。”
聽見屋裡面的對話兩個人察覺到了不對,按照村婦所說的這一個老漢明明是在這裡獨居,怎麼屋子裡面還有另外一個人呢?
不一會便給他們解開的答案。只見他們看不見的視線裡面又出來了一個女人。
怎麼說呢?這一個女人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身上的衣服也沒有穿好那麼冷的天只穿
了一個吊帶裙,上面拼了一個羊毛外套,下面赤裸著雙腿什麼就沒有穿。但是看得出來女人長得十分漂亮,完全不像是農家婦女。微卷的頭髮就那樣披散下來襯著紅色的衣服給人一種極其的誘惑。
按照剛才女人對老漢的稱呼,兩個人還以為他們是爺孫倆呢。
可是那一個老漢看見女人從裡屋裡面出來,現在一下子抱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給壓到了桌子上面。
“我勒個去。”就再淡定的家正遠也忍受不了這樣道德倫理的衝擊,開口就小聲吐槽了起來。
宋思思也半眯著眼睛,完全就是不想看下去:“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可是別管外面的人有多麼好奇,裡面人的動作已經照常進行了起來。
老漢熟門熟路的把手放進了女人的裙子底下正在慢慢的享受著,可是那一個女人半推半就嘴裡面含笑著開口:“我問你呢,你蛇放進去了沒有啊?”
“小美人,我當然放進去了,我不放進去的話以後幾天我們兩個人怎麼快活啊?”一句話說出來是極其的輕佻下流,露出一口大黃牙就往宋思思的胸脯上面給啃了上去。
宋思思覺得這幅場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家正遠就想要往後面退兩步可是只見家正遠看得認真,眼睛裡面完全沒有色、情模樣,只是眯著眼睛好像是在查詢一些什麼蛛絲馬跡。
相信他永遠是正確的,宋思思也便靜下心仔細看著屋裡面的畫面。
果然女人沒有讓老漢得逞,半推半就的把他給推開然後就坐在椅子上面點燃一根煙:“我說我們今天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歹毒了?就這樣一條蛇我們可是害了好多人呢。”
資訊終於和他們的遇害吻合上了,兩個人便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
只見那一個老漢坐在他的對面,手還時不時的在她身上上下游走:“這有什麼呀?難道我們要去喊我們本村的人嗎?本村的人身上早已經被蛇給吃了乾淨了,只有這一群外地人過來了。”
家正遠在醫書上面曾經看過一個記載,有的蛇他只要是喝了人血與自己的血液相融合,就能夠對人體達到一種免疫效果,難道兩個人就是在做這些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