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遠小心翼翼的開啟診所的門然後輕飄飄的又關上,只是看診所的外屋物多多還在病床上躺著,整個人十分的安詳沒有任何一個人也沒有什麼樣的動靜。

家正遠正奇怪村婦去了哪裡的時候,突然又從裡屋傳過來一陣聲響。

他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屋裡面,就看到了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

原來這個診所有裡屋和外屋,外屋是專門為別人看病的而裡面應該就是劉醫生日常起居的。

這個時候只見在床上兩個身體交纏著,可是很明顯下面那個女人是在反抗,把花瓶已經打碎在地上可是也沒有把身上的男人給掙脫開。

女人身上還好穿的一些衣服但是幾乎已經是所剩無幾了,旁邊的男人甚至已經張開著血盆大口就在女人的臉上給細細的啃咬。

女人在下面無論如何是怎麼樣的哭喊,可是男人就好像是一匹餓狼一樣根本就沒有想過放過她。

家正遠只是看了一秒鐘便一個飛步上前把男人給抓了下來,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稱作燈泡的人。

燈泡應該沒有想到自己的好事被打攪,剛想要罵髒話的時候看到面前是家正遠眼疾手快就想要從門口逃跑,可是他做了這樣子的事情家正遠哪裡肯放過他呀。

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皮帶,一個掌風過去就狠狠的摔在他的身上,皮帶綁在身上甩出了一條條的血印。

這燈泡也疼的不敢跑,只能在地上哀嚎著。家正遠一腳踢過去就讓他跪在了地上,從背後抓著他便大聲的喊著:“燈泡,你這是在幹什麼?”

他明顯就是一個軟弱自私的人,看到這樣子竟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只能跪在地上:“我……我什麼都沒有幹啊。”

家正遠抬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畫面,只見那一個村婦已經穿上一些外衣沒有剛才那麼暴露了,可是依舊把她的身材給表現的很好。

屋裡面比較昏暗,在一排發黃的燈光下面竟然把村婦的身體造的有一些發光,而她本來有一些黝黑的皮膚在燈

光下的照耀下也顯現出來一絲別樣的可愛。畢竟是生育過孩子的人胸脯顯得也是非常的大,身材保養的很好前凸後翹的絲毫不輸宋思思。

村婦抱著枕頭便嗚嗚大哭了起來,家正遠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他和劉醫生幾個人在外面打鬥的時候,燈泡就已經躲進了屋裡面。他們關上門以為是保護了多多和村婦,卻沒有想到引狼入室。

這樣一想責任多少也怪家正遠,他心裡面便有了一絲的愧疚。

燈泡也是活該這時候還看不懂臉色,在他身上掙扎著想要逃走。動作之間家正遠就看見了他身下的小弟不由得有一絲的發笑。

以為他剛才那麼的發情以為於有多大本領了,原來真的和一根筷子一樣。

燈泡也發現了家正遠對他的嘲笑,男人被侮辱多少是有點難受了竟然開口反抗著你:“你特麼的笑什麼?”

家正遠收斂神色,神情變得嚴肅拿個皮帶就把他給捆綁了起來一下子把他往外面推了出去,整個人赤裸裸的就站在陽光下面,任由它被別人給嘲笑。

燈泡這樣的人給他再多的懲罰他都是不會記住的,但是如果把他的缺點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恐怕是對她最好的凌遲。

家正遠解決完燈泡剛想要過去安慰村婦,這個時候就看到村婦一下子從床上給跑了下來整個人撲在了家正遠的懷抱裡面,流著眼淚慢慢的哭了出來。

家正遠感受到自己身前有兩團柔軟是真的非常大,他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就好像是棉花一樣,恐怕兩個手也都握不住。

而身體相撞的時候,手正好觸控上她的腰肢。不得不說這一個村服還是極其會保養的生養過一個孩子之後皮膚還是細嫩光滑,語氣和神態還帶有一些少婦的成熟。

家正遠一直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上:“阿姨,我已經把他給趕跑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了。”

遇到這樣的事情家正遠平時處事就是多麼的淡然,也有點害羞了。

誰知道村婦趴在他的懷抱裡面小聲的開始說著:“阿姨?我有那麼老

嗎?我也不過是二十七比你大不了多少歲。”

這樣一說家正遠就有點尷尬了,馬上開口叫著:“姐姐,不好意思啊,你不要太過於難受了。”

這樣一說面前的村婦才不好意思的放開他的身體,坐在了床上面。可是這樣一個動作便把她的身體全部都給展現了出來。

本來她身上只披了一個外套,經過多番掙扎之後又坐在床上面外套已經從她肩膀上滑了下去。

坐在床上的時候,腰這上面沒有一絲的贅肉。

家正遠一不是一一個宵小之徒,可是看到這樣春光乍洩的場面也不得咽了一口口水。

村婦畢竟是經歷過世事的人,看到這裡便不好意思的把衣服給裹了起來。家正遠也知道這裡不宜多待,轉身便想要走:“你先在這裡呆著,我過去把思思給叫過來,你們兩個人都是女人有什麼事情好說。”

“不要。”村婦突然從後面拉著他的胳膊。

“怎麼了?”

村婦又害羞的低下頭咬著嘴唇,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多多怎麼了……她的病能治療好嗎?”

家正遠對於這樣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一點天真了,以為她問的話就是這樣的意思:“你放心吧,多多已經沒有的事了,過一會兒……”

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村服就做了一個極其大膽的行動。她竟然把家正遠拉到床上,剛剛又停止下來的眼淚,現在又大顆大顆的往下面掉著。

“弟弟呀,你不知道姐姐我的日子過的不好受啊,你今天見的只是冰山一角。我丈夫沒了我又自己一個人帶著多,多在村裡面像我這樣的寡婦是天天受欺負的呀。別人看見我受欺負的時候不在這裡面看熱鬧就是好的了,沒有想到你還會出手幫我。”

“我這是應該的。”家正遠被她弄得有一點心癢癢的,想要把她給推開身體也變得火熱了起來。

可是村婦明顯沒有想要走開的意思,臉上帶著微笑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身下的家正遠。

這明晃晃的就是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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