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好像是沒有察覺一樣,繼續引誘著他把自己的護士服襯衫解開一粒釦子露出自己渾圓的山丘。
在光線的照應下面曲線變的也是極其誘人玲瓏,她本身就穿著護士的衣服在這樣的場景下面有一點變成了玩制服誘惑的味道。
家正遠平時並沒有這樣的癖好,可是放在眼前的肥肉如果自己不吃的話還真的是一個窩囊廢了。
想到這裡一下子就抱著面前的少女轉了一圈,直接把她放到前面的垃圾桶上面。
少女的雙腿分開整個上身就攻佔了她的面前,好身材更加展現的是淋漓盡致。
因為外面的病人許多,所以這個時候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經過這裡好像是給他們兩個人隔開了一個私密空間。
少女這時候好像比他更加的著急,手慌亂的解開了他的衣服釦子:“快一點,一會又有人發現就麻煩了。”
少年本來是要行動,可是看到他如此著焦急心裡面竟然起了玩心本來想要自己動手解決,可是手竟然也不動了,臉上帶著笑意:“自從你記憶恢復了之後就這麼飢渴嗎?”
這句話說出來有一種居高臨下讓人臣服的感覺,一向是孤傲的少女他能聽到到這樣的話語可是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一點的生氣,手裡面動作慢了下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好像是俯瞰自己的天神一樣。
“我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可以成高傲的人,可是遇見你之後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這一句溫柔的情話誰能夠抵抗得了啊?少年也不和她玩鬧了直接把他的衣服給脫下來,一片春光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可是正在兩個人話語的時候,沒有想到在走廊的盡頭一個男人正握著拳頭。眼睛裡面噴出來的火焰好像是要燒著了一切,可是還害怕別人看見他不敢露出頭。
張紅毅看到這一切之後,心裡面狠狠的罵著:“家正遠,我特麼的讓你在我面前泡我喜歡的女人,我他娘的讓你後悔生為人。”
這人還真是沒有記性,王越光已經被少年打敗了那麼多次可是每次的時候還
是不知道這也是幾斤幾兩。
也算是屋漏偏逢連陰雨,根本就沒有讓她順心的事兒,
自己剛剛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一個小護士就跑進來喊著:“張醫生不好了,我們接手了另一批病人吃了您的藥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大面積的吐血。”
“什麼!”張紅毅慌忙的把自己桌子上的檔案給收起來,拿著聽診器就像病人區出發。
剛剛走到病人面前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常遠蹲在地上挨個的給每一個病人診治,這邊治療的時候嘴巴裡面邊嘆著氣,眼神別提有多麼鐵青了,
張紅毅在後面幾乎都不敢發出聲音:“常……常伯父這些病人是怎麼了?”
“你特麼的還好意思說?”常遠站起來一個巴掌就甩在他的臉上。“你讓他們吃的是什麼藥?按照我的藥方讓他們吃藥雖然說不會短時間的見效,可是兩三天之內也都會痊癒了,你那麼著急幹什麼?”
張紅毅啞口無言再加上當中被打了一巴掌,心裡面難受的很但也不好發作。
兩個人都僵持著,又有一個人突然吐血,常遠也顧不得趕緊去幫他止血。
王越光在旁邊急得是直跺腳:“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本來只是發個燒怎麼就吐血了呢?”
一句話問出來根本就沒有人回答他。是張宏毅氣得在旁邊是各種摔東西。
常遠在旁邊幫別人止住血之後,看見他這副樣子摸著額頭很是無奈走過去就拉著他的胳膊說話,竟然有一點哀求:“我不要求你能夠幫我什麼忙,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添亂了,你看本來就能夠治療好的病人現在都給你弄成什麼樣了。”
“本來就能夠治療好的病人?常伯父您是瞎了眼嗎?”王越光一著急說話也是口不擇言。“我給他們這幾個人吃藥難道還不都是為了你嗎?”
“為了我?”常遠不明白了。
他定下來罵了一句髒話,就把常遠拉到了旁邊點燃一根煙就開口說著:“你知不知道那個家正遠已經研製出來了特效藥,剛才實驗的時候幾個病人都已經好
了如果大面積讓他的病人吃下去的時候不到兩個小時,他手邊的病人都會痊癒,你說到時候哪裡還有我們之間的地位,我們這不是輸了嗎?”
常遠一直窩在辦公室裡面,對於這樣的訊息倒是沒有聽說。王越光的話語就好像是衝鋒槍一樣,一下子擊中他的心臟,險些有點站不穩在後面抓著扶手是不敢相信。
“他真的研究出來的特效藥,這種流行感冒根本就沒有特效藥啊?”
“那是對於別人來說沒有,對於家正遠還不是小菜一碟嗎?”王越光雖然是著急了但是他不知道無形之中也算是對於少年的一種稱讚。
“那我們怎麼辦?”
王越光側著頭又想到了剛才在走廊上面他自己看到的一幕,一下子心裡面不由得有點窩火。“你說如果這個特效藥是你研究出來的會怎麼辦?”
“你他媽現在不是說的是廢話嗎?”常遠做著眉頭罵了他一聲。“關鍵是特效藥現在是他研製出來的。”
“那我可以讓它變成是你研製出來的。”王越光的臉慢慢的由陰轉晴甚至變得兇險,眼神瞪大了就好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現在他的藥不是還沒有大面積的讓病人吃嗎?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把藥給偷回來你說事情的結果會怎麼樣?”
他們爭奪的無非就是一個時間,少年雖然已經研製出來了藥但是因為謹慎所以並沒有讓病人給吃下去,如果他們把藥給偷了過來先人一步讓別人給吃了下去到時候這個功勞自然就是常遠的。
老醫生摸著自己的鬍子,表面上還想要表達出來自己的醫者風範可是眼神已經出賣他自己的心情:“我可是偷不來,如果偷的話你就去偷吧。”
王越光冷哼一聲,已經看出老家夥是什麼心思了,但是一心想要讓家正遠吃鱉也沒有戳破擺著頭就說著:“好好好,我去偷叫我去偷。”
本來就是極其簡單的醫院對人心和權力相勾結變成了一個混沌,而始作俑者張紅毅對此是毫不覺得有什麼過錯。
也對,畢竟一個快要死的人也不會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