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惡狠狠的瞪了家正遠一眼吐了一口吐沫,便走到醫生的旁邊。

雖然宋家在青城裡面德高望重,可是這個醫生也不是一個吃素的,態度根本就沒有改變。把這些聽診器拿下來搭在衣服上邊開口說:“很抱歉。裡面的患者因為重合所以變成了間歇性失憶。”

他的話儘量簡單,宋輝聽了只是往後面躲搖擺的手怎麼著也不敢相信,幾乎是沙啞喊著幾聲:“醫生什麼叫間歇性失憶?我妹妹怎麼會得那種病?而且她是吃了什麼藥?”

醫生看著前方嘆了一口氣:“應該是一種獨門配置的毒藥,至少在世界上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最近是喝了什麼可能性的飲料或者是什麼可疑性的東西了沒有?”

一句話出來宋家兄弟們的眼光齊刷刷的看這家正遠。

少年本來是忍著胳膊上的疼痛,低頭聽著醫生的話聽到這裡一直抬著頭,閉上眼睛努力的回想。

本來是想反駁的,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卻是不停的搖頭有點不敢相信的抓著王洋的胳膊使勁的搖晃:“那一個竹竿,他到底是什麼來歷?他今天讓我們喝的酒是什麼東西?”

“大哥你先別著急。”王洋努力的鎮定他的情緒。“那個紅酒我們三個人都喝了,可是為什麼只有宋思思有事我們兩個人都沒事兒了?”

“什麼紅酒?”宋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聽見了一個苗頭就抓的相應使勁的搖晃。家正遠知道逃避也不是什麼問題,只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但話音剛落的時候,宋輝一拳又打在了他臉上:“你好狠的心啊?我妹妹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可是你到最後還是這樣的對她,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三個人一起喝了紅酒只有她有事而你沒有事兒?”

怎麼說呢?如果在平時這兩個人都是極其鎮定謹慎的人,可是關係到自己最在乎的人每一個人都變得不是那麼的理性了。

家正遠已被打倒在地乾脆躺在地上,讓冰涼地板浸透自己的身體好讓清醒過來。

“藥,肯定是藥……”要肯定要吐出這幾個字之後,家正遠的嘴角竟然扯出來一絲笑/真是太過於悲傷了,悲傷到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表現自己的心理所以這種裂開嘴讓自己笑著好像多笑一點自己的悲傷就會少有一點/

“我們吃的那一個鎮定藥在一定程度上會有解毒的功能之前,我們兩個人小打小鬧的時候吃了思思並不知道,所以才會暫時性失憶是不是?”

可是還沒有等別人回答的時候,他又突然站起來抓著醫生的肩膀:“醫生,你一定要幫我治好思思!思思上一回也失憶了被治療好了,我相信你!你也可以把它給治療好的。”

他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大喊著最後似乎跪在地上在乞求醫生:“我求求你了,一定要幫我治好思思。”

醫生的頭髮發白,慢慢把他扶起來:“年輕人我真是想和你說呢,如果她只是這一回失憶了我們還可以治療,可是他上一回失憶的時候病根還沒有剷除,加上這一回雙病復發你覺得我們要把它治療好的可能性嗎?你也是一個醫生對嗎?”

最後一個反問就相當於給他們判了一個死刑。正因為家正遠也是一個醫生,所以才知道這一個病情的嚴重性。

一般來說當一個病情發作的時候不會太難治療,但是難就難在幾個病情一起發作那個時候盤根錯節。人的身體就好像是機械零件一樣,不知道在哪一環節出現了問題。在治療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家正遠慢慢站起來發了瘋了一樣想要衝進病房裡面,可是宋輝在後面把眼淚一擦拿著刀就對著天空喊著:“來人!把他給我抓出去從今天開始誰也不許再見到我妹妹。”

一聲令下保鏢是毫不留情面直接把家正遠給抓著,之前他可能還會反抗可是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心情了,只有心裡面的執念想要往病房裡面衝不到。

十分鐘家正遠和王洋就被扔到了醫院門口,保鏢還惡狠狠的留下一句話:“我們少堂主已經發話了,不許你再進去!如果我是是你的話我就他媽

不會再死皮賴臉的爛臉的跟過去了。”

家正遠躺在地上閉上眼睛,任由他說著。

保鏢似乎說得還不過癮冷哼一聲便開口:“我們家的大小姐,可是宋家裡面的千金,你是誰?還真的想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有過一段情就回去上祖上燒高香吧。”

王洋絕對不允許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大哥開口就大罵過去:“你特麼的知道我大哥是什麼樣的人嗎?你……”

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保鏢吐了一口吐沫便走了進去,那眼神和那動作就好像是打發一個乞丐一樣。

家正遠眼神裡面滿滿都是絕望,看著醫院走進去的人一向理性支援淡漠他現在竟然跪在大馬路上抱頭痛哭起來。

他的手被砍的有一些流出了許多的血,王洋在旁邊心疼趕緊撲過去:“大哥,你千萬不要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啊,思思姐可能她還有救啊!”王洋雖然是安慰著她,可是說話的時候也是帶著一點哭腔。

家正遠搖著頭,看到今天宋輝對他的態度心裡面早已經明白了一切。

他抬頭看著天慢慢的開口:“為什麼呢?當時我們吃鎮定藥的時候為什麼不讓思思也吃一點呢?我們兩個人為什麼只有兩個人再吃呢?”

“大哥,你不要說這些無所謂的話,到時我們吃鎮定藥的時候就是在瞎胡鬧誰知道會成為救命的關鍵啊?”

誰知道?或許對於人生來說最無奈的三個字就是“誰知道”,沒有人會知道事情的結果也沒有人會預判事情的走向,所以當後果發生的時候只能吐出這三個字,誰知道呢?

天上下雪花了,上一場雪還有冰未消這一場雪又譁啦啦的下來了,好像比上一場雪來的更猛烈。完全沒有雪花的純潔溫柔,夾雜在一起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氣吞山河的樣子,夾雜著狂風暴雨往人的臉上身上砸這是毫不留情面。

兩個人跪在地上在痛哭在吶喊,任由雪和雨灌在他們的身上。

不一會兒雪和雨竟然停了抬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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