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臥房內血腥味撲鼻,格殺已然展開

驚遇搏殺,任何分神行為都會給自己迎來致命威脅,因此趙宗武不可能彪呼呼的去問來者你們是誰啊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這等人云亦云的傻話對白。

當左右4人持刀圍殺攻來之際,趙宗武是向後碎步行走數步,在這期間,雙眸緊盯現場局勢如何。

“死吧”

只見那遮面大漢提刀殺來,房中響起的怒喝卻讓趙宗武心中大震

我草泥馬這群人是建奴

原以為來者是隱藏在許鯰背後的幕後勢力,但讓趙宗武怎也沒想到的是,這大漢發出的怒喝卻是建州語。

儘管趙宗武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透過音色還是基本能判斷出那就是建州語

事情變得復雜了

你個狗貨,找死

見來者呈灼灼逼人之勢劈殺而來,趙宗武這肯定不會心軟一絲啊,這刀斜劈而去,其身如遊龍般避開來襲,那刀尖輕鬆沒入大漢身中

“噗”

這一擊讓那大漢是嘴中噴出鮮血,儘管眼神中寫滿不甘,但身體依舊還是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可即便是這樣,趙宗武還是露出破綻給其餘3人,只見兩壯碩遮面大漢避開趙宗武可攻擊範圍,壯碩身軀蹦跳間出現到趙宗武身後,而在趙宗武前方則有一人負責吸引注意,說白了就是送死

當趙宗武那刀鋒劈向眼前遮面人時,這已出現在後的兩壯碩大漢以提刀殺來,這等情況下,倒逼著趙宗武在費些風險解決眼前遮面人後,其身不得不順勢跳出房門,這也使得趙宗武再無可依仗之物。

許宅院落。

趙宗武自覺已很鎮定,但當見到眼前尚有13名遮面人提刀警惕看向自己,在心中則不由暗道娘的這必然是一場生死決鬥

趙宗武怎也沒想到會有這等數量的人前來許宅,而為首的那位遮面人,體魄如小山般強健,尤其是那柄巨刀給人強烈的煞氣而碩大的光頭卻吸引了趙宗武的注意。

先前廝殺在剎那間,因此趙宗武並未注意那遮面人具體情況,當這十餘人皆頂著碩大光頭時,這心中基本已篤定這就是建奴了

建奴那獨特的金錢鼠尾辮想在大明行走是不可能的。

但若剃掉金錢鼠尾辮,穿著寒酸些,那同大明百姓無差別的面孔,在這行走根本引不起他人注意

畢竟相比較於金錢鼠尾辮的獨特,這光頭雖然也很異類,但卻沒人會想到這人會是建奴。

畢竟有些人還真是喜歡頂個光頭,難道你因為這就不認人家是大明百姓嗎

跋圖怒睜虎目,雙眸死死盯著眼前這青年,原本得令前來許宅尋找隱秘之物,可誰能想到自己這領著隊伍剛潛入許宅內,卻發現許宅內有異動

這對跋圖來說絕對是巨大威脅畢竟根據情報來說這許宅內的人皆已被處理了,怎在這時候還會有人出現呢

作為正黃旗巴牙喇,跋圖這身手在其列亦屬頂尖。又因其心活泛,這也使得其被汗王調撥到其他序列中,所做是更為隱秘之事。

“圍殺”

雖說這心中很是震驚,但跋圖自詡手下還是能輕鬆解決眼前這青年,即便是在此之前已有5人慘死其手,可在這空曠之地那青年又怎會是八旗勇士的對手呢

聽到自家老大的命令,這在側的遮面人群湧而去,那手中鋼刀此時更像是索命利器倘若趙宗武稍露破綻,那等待的就會是一場不對等虐殺

聽了那壯碩大漢聲響後,再加上這眾人如出一轍的裝扮,趙宗武在心中基本已斷定這些人就是建奴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得而知,可現在自己心中清楚的一點就是,倘若不能儘快解決眼前威脅,那等待他的就會是死亡

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

自己在這好不容易得到了些許希望,他娘的,你狗日的建奴就領著一群人在這給我找不痛快,真當老子好欺負啊

得跋圖之令,這在趙宗武后的二人率先發起進攻。

想幹掉眼前這群人,那必須先解決身後威脅才行

趙宗武不是沒想過逃離此地,但逃離此地所帶來的威脅就是身份暴露,而身份一旦暴露,那勢必會引來更大的威脅。

自己這好不容易才暫離威脅,趙宗武可不想再經歷被人追殺的經歷

因此想要改變眼前這境遇,那自己必須幹掉眼前這十餘名遮面人

為此,趙宗武便微調身軀,首先對來自身後的威脅發起進攻,那雁翎刀在這一刻迸發出無限煞氣

許久未飲建奴血,這讓那雁翎刀是寒光碩碩

趙宗武不是民族仇視者,但對於記載於史書中建奴所犯下的筆筆鉅債,這心中還是很憤慨的

縱使這殺人是為了震懾南明百姓、削弱南明潛力,但你動不動就搞那慘絕人寰的行動,這是個人都看不過去啊

別說什麼弱者就該如此

在趙宗武這裡通不過

帶著這種憤慨,趙宗武好似飲了牛血一般,那暗藏於心頭的潛能在這瞬間被徹底激發,而後果皆是那背後二人被其輕鬆結果

可這遠沒有結束啊

宅院之中廝殺不絕,濃郁血腥味充斥其間。

十餘名體型壯碩的遮面人持鋼刀、面目凶煞,呈包圍之勢不斷對趙宗武發起衝擊

被圍攻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是那一個個滿是凶煞之意的眼神,有時更讓趙宗武覺得死亡威脅從未結束過

這反激起了趙宗武心中的殺機

那雁翎刀就好似遊龍般出動,隨著一道道寒鋒閃現,這也伴隨著一道道鮮血迸射,或永遠倒在地上,或身負輕傷,或身負重傷。

趙宗武藏於靈魂深處的兇性正一點點被逼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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