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某處幽暗的樹林中,正傳來一陣陣陰邪的笑聲。

“咯咯咯,魑,該回去了吧,是時候殺了她了,我也玩累了呢。”坐在樹幹之上,一道黑影暗自發聲。

“快了,快了,馬上就要完成了,嘻嘻嘻哈哈。”一道身影自樹後走出,手中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刀刃,說著,樹下的黑影拿起那柄長刃,細細地嗅著那份鮮血帶給他的給予靈魂深處的悸動。

“真是甜美啊,接下來,便是那張鬼斧神工的美麗臉龐了…”黑色身影靠著樹背,眺望遠方,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閃著光芒,看著前方的模樣,宛如在看一件藝術品。看這下方的黑影,樹上的人不禁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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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華夏天辰城郊,也正經歷著一場非人的演出…自然,當然這場戲不會落幕

血色的眼眸發著光在黑暗中劃出一份血色的弧光,妖豔美麗,令人迷醉。

溫蒂望著眼前慢慢走來的風溪,本能地想要往後跑去,但眼前那徐徐走來的男人,猶如地獄的光景,地上的黑暗好似一雙雙乾枯的手抓住了溫蒂的雙腳,讓她寸步難行。呵呵哈哈哈哈,地獄的哀嚎似乎在耳邊環繞,本來溫蒂喜愛的黑暗,現在成了她心中恐懼的根源,那雙血色眼眸猶如黑暗中搖曳的鬼火,讓她再也沒有辦法直視那雙眼睛的主人了。

“那小子竟然主動走進了溫蒂,我就說吧,團長…”場地的另一方,有一聲嘲笑傳出。

“有點奇怪。”為什麼那個少年的氣息讓我感到心悸且熟悉呢?而且一向追求速度與完美的溫蒂,此刻對於接近的人沒有半分作為。黑暗中,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發出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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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啥啊,團長,他就是個無知的小鬼,溫蒂也真是的,我去解決他吧。”迪瑞斯摩拳擦掌,看著溫蒂與風溪的親密接觸,有份疑惑,但心中一往無前的勇氣,讓他無所畏懼,準備上前,因為他們是世界最強的戰鬥團隊之一!

“別急,迪瑞斯,聽團長的話,先觀望一下溫蒂出了什麼問題了。”此時一旁黑暗中,一個臉上佈滿皺紋的老者緩緩說道,左邊衣袖空蕩蕩的,卻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我敬愛的特倫斯副團長,我迪瑞斯可不會被小孩子毀去左眼呢。”迪瑞斯不以為意地道,而似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特倫斯那頭髮之下掩藏的左眼。“不過團長的話,我還是願意聽的.”轉眼看向不遠處深沉地中年人,眼中有不同往常的敬畏。

在場地另一邊的談論進行的時候,沒人知道溫蒂的內心正經歷著怎樣的煎熬,眼前的那個自暗影中走來的人會殺了自己!

一步步地靠近,猶如臨刑前的死囚,死亡如同一個終將會降臨的節日,在那個男人接近的短短幾秒鐘,溫蒂卻感覺時間已經風化了她的身體,麻木了她的精神,再也沒有半分力量。

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溫蒂的跟前,臉龐依舊白皙俊朗,但那雙眼睛卻與剛才完全不同,男人的手攀上溫蒂的臉龐,觸感是那麼柔軟溫潤,卻讓溫蒂心底最後一點堅強支離破碎。“真是可愛呢,溫蒂。”語氣與剛才判若兩人,與剛剛的正經,純真不同,有一絲輕佻,有一份誘惑,有一點淡漠,聽到這個話語,溫蒂狂跳的心臟如同受到了重擊,呼吸都變得謹慎了少許。

“你…你是誰?”嘴唇顫抖地說出這番話,溫蒂宛如耗盡了最後一絲力量,而且眼前男子似乎有一股不同剛才的無形魅力,讓她直面他的時候,心臟瘋狂的跳動著。

“我是誰?我是!@XS$&^。”不知聽到了哪個字元時,溫蒂的身體宛如透支,昏死了過去,在眼睛閉合之前,眼中飽含著恐懼,看到的是那個男人的微笑,滲人的微笑。

在溫蒂倒下後,那個男人的視線,沒有變化,看向前方,那目光猶如一道利箭破開黑暗,使得在暗影中的幾人在一瞬間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溫蒂的倒下在他們原本安寧的心中種下了一個空洞,一份疑問。

“又…又在虛張聲勢了麼?團長,不用擔心,我去解決了他。”迪瑞斯看著團長信誓旦旦地道,話音剛落,涼意在迪瑞斯的背脊吹來。

“哦,是要解決我麼?”一個如同鬼魅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迪瑞斯的後背。

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一點防備,只有本能的反擊,迪瑞斯運用手肘為武器,直接向身後擊去。Pong,肉體碰撞的聲響傳出,其間爆發的力量令人膽寒。迪瑞斯冷笑,以他的力量從未有東方的習武者能夠承受,被他擊中非死即傷,無一例外。

“真是弱小呢,”一聲戲謔的笑自黑暗中傳來,迪瑞斯的心臟猛烈地跳動了一下,當黑暗變成了他人的面紗,那份強硬註定只能成為弱小的偽裝。

整個場地又陷入了沉寂,一絲風自迪瑞斯耳邊劃過,僅僅是這微小的觸感卻令他如臨大敵,馬上轉向風的方向,僅一瞬,一道沉重的金屬碰撞聲在此間迴盪開來,在黑暗中綻放出了動人的火光,倒映出了風溪的臉龐,也照亮了與他對峙的男人的滄桑面龐,這一霎的碰撞同時點亮的是在場所有人的鬥志。兩雙眼睛在黑暗中綻出亮光,一雙帶著血色,一雙帶著金光,如此明媚動人,兩個場上最強的男人在此刻碰撞在了一起。

而此刻,在暗處的監視器背後有人道:“這便是雷影戰團的縛神之御麼?傳聞迅速摩擦發出其中儲存的電能足以使一頭成年的非洲草原象在瞬間休克。那小子竟然能站立不倒,不過他現在應該已經完全麻痺了。”

“團長?”迪瑞斯轉身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正舉著一面大盾,宛若一頭雄獅高傲的擋在他身後。

“動...動起來,迪......。”深沉的聲音傳來,讓此刻的迪瑞斯迷茫的心頓時有了導向。

迪瑞斯縱身一躍,踩著團長的肩膀,左手化拳,朝著盾牌前那個人重重地轟擊了過去,臉上已然沒有起初的傲慢,有的是一份凝重,一份對戰鬥的狂熱。

“已經多久沒有這樣幹一場了呢。”特倫斯也在暗中道。手中的利刃雕刻著閃電的模樣,在剛剛的一下碰撞造成的閃光中是如此耀眼。握緊刀刃,特倫斯直直地往風溪所在刺了過去。

單獨的右眼中有一股一往無前的銳氣。

僅一瞬,一拳一刃就貼近了風溪身旁。

看著盾牌後的中年男子,風溪面無表情,無喜無悲。但此刻,那個頭髮披散瀟灑萬分的中年男子瞳孔放大,臉龐青筋暴起,驚懼之意畢露無疑。“你……”團長的話語斷斷續續,但兩方的攻擊已至。

“團長?現在流行這樣的東西麼?”只見站在中間的風溪,一手輕描淡寫地接下迪瑞斯的拳頭,原本抵住盾牌的手又迅速接下那柄自暗處刺來的匕首。

此刻一絲疑惑在兩人的心中燃起。那面盾牌竟然沒有束縛住風溪的行動!只見盾牌後的男人已經跪坐在地板之上,喘著大氣,狼狽不已,脖頸上的紅痕令人心悸,那面令戰團驕傲的盾牌竟然有一個醒目的破洞!

一個恐怖的念想在兩人心中同時升起,剛剛的對峙似乎只是單方面的虐殺,在一瞬間風溪的一拳直接洞穿了盾牌抓住了團長的脖子。

“別...別殺他們,衝我來。”聲音有點嘶啞,剛剛威風八面的雄獅此刻跪倒在地,哽咽著,僅僅剛剛的一瞬間的交手,便抽去了雷利的所有力量,這樣的場景無疑激起了迪瑞斯的怒氣,為什麼,昔日那個風光無限的團長現在跪倒在地。

“呵呵,還真是個...偉大的團長呢。”風溪看著雷利,兩手隨意地甩開了兩方的攻擊,一腿高高抬起,猛地一砸精確地命中了雷利那毛髮雜亂的頭部,一聲悶響迴盪在了整個金屬場地板,一瞬間雷利的頭迸發出鮮血,但雄獅依舊用他最後的頑強,嘴中唸叨著,“求.....你,別傷他們......”而說完這句話之後,雷利徹底昏死了過去。

看到此情此景,特倫斯,迪瑞斯兩人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份迷茫,團長受傷的憤怒告訴他們要直接殺了眼前的怪物,但那份心底的恐懼卻使得他們健碩的身體有一絲絲顫抖。

但是此刻不容遲疑,迪瑞斯馬上一腳掃向風溪,風溪跳起,而特倫斯解困的刀刃,向上劃去,特倫斯也一拳轟了上去,只見風溪踩著特倫斯的一臂直接跳至了空中。

呵呵,上當了。迪瑞斯心裡想道。在空中,縱使你三頭六臂,也無法借力,也就是說動作再快的風溪根本無規律地移動!

在空中,風溪的眼神看向房頂,好似在等待著什麼。

而在這一刻,一發銀色的子彈自房頂射出,與空氣摩擦出炫目的光亮,像是要吞噬一切,而此刻在房頂,吊著一個人,此刻繩子劇烈搖擺,似在證明他身上那把槍的後坐力有多麼恐怖,而在恐怖後坐力的背後,是那顆驚人的帶著雷霆閃光的子彈,這也是雷影戰團最恐怖最神秘的殺招,因為見識過這一槍的人無一生還!

“他應該會死吧。”迪瑞斯眯著眼,看著空中綻放的驚雷與依舊跳動的火花,心頭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

雷鳴追魂彈下,連亡魂都將被吞噬殆盡!短短兩年,玄鴻羽——那個令歐洲乃至世界都驚顫的狙擊手便是用一種不同尋常的方法融合了子彈與人體自身蘊含的氣力,以東方習武者之軀,睥睨西方土地。

“他很強,不過這下應該也將深受重傷了!”看著風溪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這個驚豔一時的狙擊手心中如是想道,一雙純黑色的眸子中,有一絲餘悸。眼前綻放的白色光芒映出了吊在繩索上的人兒的瘦削卻顯得堅毅的臉龐,很是平凡卻擁有著與眾不同的強大,他便是玄鴻羽,無論是頭腦亦或是武道的修習,在許多領域,無數人究其一生難以望其項背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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