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導演想轉型，難度有多大？想必大家都很清楚。”維特斯又說道：“即使算上今年，彭毅誠進入好萊塢才四年，我承認他拿到了大部分導演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商業成績，但想透過一部影片就轉型成功？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
“沒錯，有些商業導演是能成功轉型。”羅吉·吉安諾普洛斯顯然贊同維特斯的話，“但即使天才如斯皮爾伯格，也用了近十年以及數部作品，才取得商業以外的成功和認可！”
會議室的氣氛輕鬆了不少，眾人又討論了幾句，話題重新回到了《我的盛大華國婚禮》上，畢竟雙方要在暑期檔正面碰撞，競爭不會只停留在嘴上。
“我們會儘快確定影片的風格型別。”維特斯說道：“以制定針對性的壓制策略。”
“維亞康姆旗下的媒體，會配合影片的宣發。”羅吉·吉安諾普洛斯接著說道：“只要有必要，我們會採取非常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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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陣的梅爾·吉布森忽然抬起頭來，“我們有沒有可能從彭毅誠本身下手？他讓我們蒙受了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
劇組拍攝計劃每拖延一天，開支都會有相應的增加。
因為那些彭毅誠那些鞭炮的影響，梅爾·吉布森的拍攝比原計劃多用了近十天才完成，還有支付給馬匹租賃方以及特技演員，特別是庫珀的受傷補助，都是一筆不菲的數字，直接導致《教授與瘋子》製片成本增加了近500萬美元！
“很難！”維特斯嘆了口氣，“除了有些好色，與一些漂亮的女演員糾纏不清外，彭毅誠抓不到太多痛腳。”
如果對方是同性戀或者有毒癮之類，他哪裡會坐視，早就弄到他醜聞滿天飛了。
但跟漂亮的女演員糾纏不清？好萊塢幾乎每個導演都是這樣，而且小報不是沒炒作過彭毅誠的花邊緋聞，也僅僅只是一點談資罷了，對方既沒有結婚，又沒有女友，根本無法當做打擊的工具。
“漂亮的女演員？”梅爾·吉布森輕輕敲著桌子，低聲自語，“好像聽庫珀提過，他曾經追求過娜塔莉·多默。”
“維特斯，只要找到合適的攻擊點。”
《教授與瘋子》與《我的盛大華國婚禮》間的競爭，直接關係到派拉蒙的收益，羅吉·吉安諾普洛斯沒有任何猶豫，“派拉蒙會全力出擊！”
……
會議結束，具體的工作自然由專業的工作人員去執行，梅爾·吉布森與維特斯和羅吉·吉安諾普洛斯告辭，走出會議室，向著電梯間走去。
“嗨，吉布森先生。”
聽到前方有人打招呼，一直在沉思的梅爾·吉布森點了點頭，對方是洛維特，差點成為他的共管經紀人之一，曾經是CAA最有前途的年輕經紀人。
但在彭毅誠一事上，與整個CAA一樣，犯下了愚蠢的錯誤，然後不幸的背起了整個黑鍋，在維特斯上臺後，不但丟掉了合夥人的資格，還被打回了收發室。
本來，梅爾·吉布森沒有理睬洛維特的打算，忽然想起對方和彭毅誠也算是老對頭了，這才喊住了他。
站在電梯間等電梯的時候，洛維特滿臉都是沉思的表情，似乎在用力回憶著這幾年他收集的關於彭毅誠的訊息。
“彭毅誠在華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只能算是華國新生代裡，比較出挑的導演。後來走了狗屎運，創辦了萬萬影視集團，這才成了華國娛樂圈的大佬。
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專注和努力，而且他從來沒有出過緋聞，一直都是和於舒茵一個人戀愛，然後結婚。所以，很多媒體稱呼他為‘專情王子’。”
“你難道手裡有他的緋聞？”梅爾·吉布森問道。
“也不知道算不算緋聞。”洛維特小心翼翼的說道：“因為這件事非常難證實。”
梅爾·吉布森不耐煩道：“什麼事？你先說，我們再看能不能證實。”
“我這兩天，得到了一個從斯嘉麗·約翰遜身邊流傳出來的事情。”洛維特壓低聲音，“我的一個朋友與斯嘉麗·約翰遜的私人助理關係不錯，聽她說斯嘉麗·約翰遜在倫敦參加倫敦誠茵文化集團的活動時，跟彭毅誠之間發生了一些接觸。”
“就這些？”梅爾·吉布森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這種事發生在斯嘉麗·約翰遜身上的次數還少嗎？”
“但這種事情，在彭毅誠身上可是絕無僅有！”洛維特神秘兮兮的說道：“而且，那天彭毅誠的妻子於舒茵可也在現場呢。”
梅爾·吉布森露出了感興趣的模樣，這不就是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和別的女人出軌嗎？
這可是個大新聞！
洛維特帶著一絲窘迫，笑道，“我從那名助理那得知，彭毅誠在倫敦的慶功宴上，和斯嘉麗·約翰遜在一個休息室裡，足足在一起呆了五分鐘！”
“有沒有照片！”
“沒有，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沒機會拍照。”
說到這裡，梅爾·吉布森眼中露出了思考的光芒，接著就搖了頭，時間過去一週多了。
斯嘉麗·約翰遜沒有任何動靜，顯然沒有炒緋聞的意思。
而且，斯嘉麗·約翰遜可不是輕易就會受人控制的人，CAA在她面前也沒什麼優勢。
電梯門開啟，梅爾·吉布森走了進去，還在想著洛維特提起的這幾件事，思考能不能利用這幾方面。
好萊塢的明星從來不是聖人，觀眾們也喜歡看明星之間狗屁倒灶的事情，獲得某種優越感，來滿足自己的內心的陰暗面。
彭毅誠一直以來的形象，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實在太正面了，所以肯定有很多人希望看到他出軌的訊息。
“嗨，梅爾。”
電梯門開啟的時候，梅爾·吉布森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英倫美女，同樣熱情的打招呼，“娜塔莉·多默，你怎麼來了？”
“來跟CAA協商一些合同條款。”她指了指電梯門，“我上去了。”
看到合上的電梯門，梅爾·吉布森這才想起，娜塔莉·多默準備進軍好萊塢，正與CAA談具體的合同條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