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香君真做了領班,這明顯是肖媛媛給陽頂天或者說高衙內他們的面子,看陽頂天有點醉意,肖媛媛就讓吳香君提前下班,送陽頂天回來。

到家裡,吳香君道:“你先洗個澡吧。”

陽頂天便笑:“這話是不是在暗示啊?”

“暗示你個頭。”吳香君直接給他一腳。

“不對啊。”陽頂天苦著臉:“我記得,我們班以前的學***,是一個很溫柔很靦腆的小姑娘啊。”

“老孃現在是母老虎。”

吳香君叉腰,隨即自己撲哧一聲笑了。

陽頂天洗了澡,吳香君也去洗了澡,出來就有些不能看了,吊帶式的睡衣,而且還特別短,陽頂天的眼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後來怒了,瞪著吳香君道:“你存心的是吧。”

吳香君便咯咯笑,更是浪湧滔翻,陽頂天只好躲到自己房裡。

吳香君下廚房做了點夜宵,隨口問:“你這次的單做成了沒?”

“肯定的啊。”陽頂天信口吹:“我頂天立地陽頂天出馬,哪有不成功的。”

“你就吹吧,小心把牛摔死。”吳香君哼了一聲,道:“多大的單?”

“五百萬。”

吳香君忙碌的身影僵了一下,道:“那你發財了啊。”

“毛。”

“怎麼不發財,就給你百分之一點五也有七萬多啊。”她以前也做過業務,熟。

“是老闆娘的單子,我就跟她跑一趟。”

“那也要提成啊。”吳香君奇怪。

陽頂天咂咂嘴:“老闆娘蠻漂亮的。”

“所以,你就不要提成了?”吳香君一臉鄙視:“合著狗屁顛顛的,就空跑一趟?”

“空跑,怎麼能是空跑呢?”陽頂天想到了越芊芊的那雙腳,真美啊,他玩了兩次。

“我能玩一輩子。”他暗暗舔了舔舌頭,就只怕以後沒機會了。

卻聽吳香君在外面叫:“吃麵了。”

好象在生氣,陽頂天笑了,走出去,道:“也不白跑啊,我這次也賺了一萬塊。”

“隨你賺多少,少跟我炫耀。”吳香君沒好氣。

陽頂天便嘿嘿笑,又有些奇怪:“我不拿提成,她生什麼氣?”

吃了面,回房,吳香君沒再搭理他,陽頂天自己刷了一下手機,也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突然發現無事可幹,業務員沒單子,是不必去公司的,那幹嘛呢?

陽頂天無聊,到外面房裡,習慣性往吳香君房裡瞟了一眼,這丫頭房門竟然又沒關緊,天熱,租屋又不給裝空調,雖然開著風扇,但打開門睡肯定更涼爽,可問題是,她是妹子,陽頂天是男人啊,這樣真的好嗎?

陽頂天瞟了一眼,差點流鼻血。

換了其她女人,他肯定多看兩眼,老同學,不太好意思,回房,換了身運動裝短衣褲,到外面公園裡跑了幾圈,又打了幾趟拳,發現無論是力氣還是靈活性,都成倍增長了。

“看來不僅是長飯量啊。”陽頂天暗喜:“這桃花眼有點意思。”

煅煉完,回到租房,吳香君還睡呢,只是翻了個身,陽頂天又瞟了一眼,進衛生間洗了澡,把衣服洗了晾著,聽到敲門聲。

“誰啊?”陽頂天奇怪,房租是半年一交的,照道理沒人來敲門啊。

他就穿了個大褲頭去開門,門一開,他叫了起來:“鐵公雞?”

鐵公雞大名白鐵奇,也是紅星廠的廠子弟,比陽頂天大一歲,曾經跟陽頂天打過一架,打輸了,陽頂天跟很多廠子弟打過架,打完了,過幾天照舊,甚至更親熱,但白鐵奇性子小氣,兩人平時碰到了也不說話。

白鐵奇看到陽頂天,也訝異的叫了一聲:“陽頂天,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自己走進來,往吳香君屋裡一瞧,臉色大變。

陽頂天一看他臉色,頓時叫糟,他跟吳香君租一個屋子,現在他一個大褲頭,而吳香君睡在那裡,門也沒關,睡像還不雅,任何人看了,都一定會懷疑。

“你---。”白鐵奇指著陽頂天,又指指吳香君屋子,一時似乎不知要怎麼說。

“陽頂天,誰啊。”

吳香君卻醒來了,直接就那麼走了出來,她一個吊帶短睡衣,裡面還中空啊,陽頂天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敢挖老子的牆角。”白鐵奇暴怒,揮拳就要打陽頂天。

陽頂天根本不怕他,只不過這種情形下不想跟他打,退了一步。

吳香君卻猛地衝過來,攔在陽頂天前面怒叫:“誰是你的牆角,白鐵奇,你要點臉不?”

她兇悍如母獅,白鐵奇給她逼住了,點點頭:“好,好,你們給我等著。”

說著轉身走了。

“呸。”吳香君呸了一口,重重的關上門。

她用力大了,一邊的吊帶還滑了下來,她自己不知道,陽頂天也不好提醒,只能垂下眼光,苦笑:“這誤會大了。”

“誤會什麼,有什麼誤會的。”吳香君怒氣依舊:“這樣的男人,我以前算是瞎了眼。”

陽頂天便無話可說。

吳香君生了一會兒氣,對陽頂天道:“不過你要提防一點,他姐夫在城建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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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個科長吧。”

“副科長。”吳香君哼了一聲:“他姐夫也不是什麼玩意兒,說起來,他姐姐也是瞎了眼。”

“白水仙?”陽頂天叫了一聲,眼前浮現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

紅星廠三朵花,美人蕉肖媚年紀最大也最騷,梅悠雪年紀最小最高冷,夾在中間的是白水仙,最漂亮,命也最好,到東城打工,嫁了個科長,兩年前回去了一趟,開著小車子,那叫一個招搖。

“她上次回去,不是挺好的嗎?”陽頂天奇怪:“她男人好象叫冷心仁吧,高高瘦瘦的,架著副眼鏡,還可以啊。”

“哼,陰著呢。”吳香君似乎不想多說:“總之你小心點就是了。”

“我小心什麼?”陽頂天覺得有點冤:“我兩個什麼事也沒有啊?”

“你覺得鐵公雞會信?”吳香君瞥他一眼。

陽頂天一時間無話可說。

是啊,這樣的場面,換了他,他也不信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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