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報了幾件事,常科長嚇得直接給我跪下了,至少上億啊,我只要一舉報,絕對無期。

我安撫了常科長,說只想做點生意,不會做別的。

然後,我約胡亦凡和常科長見了一面,說胡亦凡是我老同學,最好的朋友。

常科長是人精,馬上就明白了,當場表了態,以後胡亦凡的關係,在他那裡一路綠燈。

胡亦凡第一筆只收了十萬塊,卻嚇得他發抖,他找我喝酒,說他非常害怕。

我用一句最簡單的話安撫了他,我就問他,有不收的沒有?

他想了想,搖頭,沒有。

藥品,醫療器械,這是一塊巨大的肥肉,也是一個巨大的染缸,只要能跳進缸子裡的,就沒有乾淨的,只除非象胡亦凡以前一樣,常科長不讓他跳進來。

三個月時間裡,胡亦凡收了一百萬。

他逐漸覺得正常了,不以為意了,甚至跟我吹噓起來。

當然,他仍然跟我好,他跟我拍著胸膛說,只要是我的關係,在他那裡,同樣一路綠燈。

我聽了好笑。

他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我不動聲色,又過了兩個月,我把幾份證據寄給了紀委。

沒有任何意外,他被抓起來了。

我第一時間到了他家裡,鄭影果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是一個溫柔的女子,但沒有什麼能力,她是外地人,來這邊讀書,暑假打工的時候遇到的胡亦凡,畢業就嫁給了胡亦凡,然後過上了無憂無慮的少婦生活。

她在這邊,除了我,基本沒有什麼有力的朋友或親戚,她有個表妹在這邊,還是託她的關係進了一家公司,根本幫不上她的忙。

我的出現,讓鄭影喜出望外。

胡亦凡在看守所裡,鄭影一個人在我身邊,就如一隻柔弱的小白兔,跟著狼外婆。

不過我沒有即時變身。

我跑前跑後,出錢出力,把胡亦凡撈了出來,不過他的工作丟了。

胡亦凡對我感激涕零,他更信任我了。

沒了工作,對他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借酒澆愁,我抽了他一耳光,我跟他說,沒工作有什麼關係,有我呢。

我借了兩百萬給他,讓他開公司,又借一些人脈,讓他半個月賺了二十萬。

他當即就滿血復活了,即便是鄭影,看著我的眼光也閃著星星。

我有一種感覺,我在鄭影心裡,有一定的份量了。

不過我從來不做過份的事,即便是眼光,女人都是敏感的,我絕不能讓鄭影懷疑我。

又過了兩個月,胡亦凡的小公司賺了五六十萬,他又抖起來了,我就跟他說,有一個機會,非洲這邊,要進口一批畜牧藥品,總價三千萬,預付百分之十五,我讓他吃下來。

他說沒錢,我答應借他一千萬,然後他抵押了所有的家產,包括家裡的兩套房,一臺車,找一家放貸公司借了兩千萬,接了這張單子。

他拿到單子時,專門請我喝酒,因為這張單子是暴利,如果成功了,哪怕付掉三百萬高利貸,他仍然可以賺到三千萬以上,這本來就是翻倍的利潤。

他只是沒想到,給他下單的,是我在非洲註冊的一家公司,他真正能拿到的,其實就是那百分之十五的預付款。

藥發過去,我讓那邊收了貨,說驗貨後付款,實際上,把貨一賣,拍屁股走人。

胡亦凡還是謹慎的,是跟著貨一起去的,可非洲這邊,他人生地不熟,找到公司,人走屋空,貨也沒有了。

他當時幾乎要瘋了,拼命的給我打電話,我安慰他,又親自來非洲跑了一趟,還幫他弄回了兩百萬。

然後告訴他,我的關係,最多也就是到這裡了。

然後我讓公司給我打電話,說我自己這邊也出了事,我只能趕回去。

而他卻不敢回去了,因為他手頭的錢,僅僅夠付放款平臺的利息,本金完全沒有。

放款平臺把債務打給了討債公司,討債公司的瘋狂,他當然是知道的。

他只能呆在這邊,拼命的想要找到那家公司,然後那只是徒勞的。

我成功了,他已不敢回國,他落進我深深的陷坑裡,再也出不來了。

國內,討債公司找上了胡亦凡家,鄭影完全嚇呆了。

我第一時間出現,幫他還了五百萬。

五百萬是不夠的,討債公司天天堵門,鄭影嚇得把他們女兒送回了孃家,但她自己還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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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好女人,老公落了難,她並沒有想到一個人逃跑,而是要共同承擔,可她有什麼本事能共同承擔啊。

面對討債公司的糾纏不休,我出主意,讓胡亦凡和鄭影離婚,把債務一個人攬過去。

鄭影不答應,胡亦凡答應了,他寄了離婚協議回來,在我勸說下,鄭影去辦了離婚手續,把所有債務都留給了胡亦凡。

不過鄭影自己也一無所有了,因為他們的兩套房子,全都抵押給了放款平臺。

辦了手續後的鄭影無處可去,我把她帶回了我南山的別墅。

這別墅是我專門為她準備的,有一張巨大的圓床,床裡面有機關,可以升起來,可以轉動,可以弄出很多的花樣,周圍還有很多的鏡子。

我已經準備了一年。

但我並沒有性急,九百九十步都拜了,不差這最後一叩,這樣的女人,我要仔細的品嚐。

我弄了菜,拿了酒來,我跟鄭影說,讓她不要著急,最多等一個月,我資金周轉過來了,就先幫胡亦凡把債還上,到時胡亦凡就可以先回來,兩個人再復婚,至於我的錢,慢慢還好了。

鄭影雖然三十多了,但沒經過什麼風雨,仍然很天真,因為直到這一刻,她仍然是相信我的。

她只說不好意思,我說真要不好意思,那就陪我喝一杯。

她平時不喝酒,這天就真的拿起了杯子,要敬我一杯,她並不知道,我在酒裡,下了藥。

一杯酒下肚,藥性很多就發作了,她睡了過去,我把她叫醒。

這種藥,只會讓人昏迷一會兒,然後人就會陷入迷幻之中。

鄭影眼波迷離,把我當成了胡亦凡,抱著我,又哭又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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