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就想明白了。

如果滿盈盈真個爬窗進來,除非直接撞破謝菲兒的事,否則爬進來也毫無用處,她又不是那種要看人床戲的變態。

而如果直接喝破,那她所有的心思都白費了,跟謝菲兒的朋友也沒得做,那顯然是她不願意的。

“她還真是個好朋友。”

陽頂天又是佩服,又有些好笑:“這一次菲兒堅決不理她,她會不會從此死心了呢。”

跟謝菲兒呆到下午兩點半,謝菲兒去上班,陽頂天則又去跑了兩處工地,還又接了兩個活,主要是不好推,都是熟人,介紹了,他不好不接啊,雷鳴遠可是要賺錢的,只嫌活少,哪有嫌活多的。

至於說忙不過來,那不可能,大家都是搞裝修的,彼此有什麼活計,大致是個什麼程式,基本都知道。

水電裝修這種,是要跟其它工種配合的,急也急不起來,都是零零碎碎的做,所以接一件,和接五件,都一樣的,不可能忙不過來。

陽頂天也無所謂,反正閒著也閒著。

到五點多,就去周秀那裡,周秀午睡才起來,穿一件寬鬆些的絲綢料袍子,懶洋洋的歪在那裡,看到陽頂天進屋,她才勉強坐起來,喉中還發出一聲啊唷。

“怎麼了。”陽頂天問。

“都是你。”周秀嗔他一眼。

陽頂天便笑,走過去,把這婦人抱在懷裡,親了兩口兒,周秀哼哼唧唧的,顯然很亨受這種摟抱親吻。

陽頂天自己卻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東城這鬼天,熱,家裡有空調還好,外面做事,總是一身汗的。

“我先去衝個涼。”

陽頂天起身。

周秀道:“晚上吃點什麼?”

“來份秀秀吧,其它的,隨便。”陽頂天隨口應。

周秀便咯咯的笑。

陽頂天衝了涼出來,周秀還歪在那裡,這就是雷鳴遠這個舍差勁的地方了,如果是陽頂天自己的身子,出來的都是好東西,他的女人們完事了,睡一覺,精神就非常好。

但雷鳴遠這個舍不行,哪怕是陽頂天的元神在裡面,然後又打通了大小周天,也還是不行,光打通周天沒用啊,體質沒有根本性的改變的,至少沒有靈性。

然後陽頂天折騰得又比較厲害,所以周秀就有些撐不住,雖然還是早上的事,上午睡了半上午,中午又還睡了進覺,也還是沒有緩過勁來。

看陽頂天出來,周秀就盯著他看,陽頂天只穿了一個大褲頭,頭髮也沒吹,一邊走,一邊把頭髮撥得水花亂濺。

周秀道:“鳴遠,你這身子還真看不出來,這麼瘦瘦的,卻這麼有勁道。”

“瘦是吧。”

陽頂天屈了屈胳膊,雷鳴遠是做事的人,然後在外邊打工,吃的也不是太好,所以有些瘦,尤其肚皮扁平扁平的,不但不向外鼓,反而往裡凹,要是一吸氣,上半身就現出兩塊排骨。

“不過有勁哦。”

他走過去,雙手抄著周秀抱起來,突地往空中一丟。

這一丟丟得高,有差不多四五米,也就是周秀住的是別墅,架空高,要是平層,直接撞屋頂上了。

周秀一下子飛起來,頓時尖叫出聲:“呀。”

直到陽頂天接住她,她才驚魂始動,頓時就扭著身子不依了:“呀,嚇死我了,你壞。”

陽頂天哈哈笑,摟著她哄了半天,笑道:“現在有精神了吧。”

“魂都給你嚇沒了。”周秀嬌嗔。

不過這麼一嚇,倒真是精神了,起身給陽頂天泡了茶來,自己下廚房弄飯菜,還沒走到廚房門口,陽頂天的手機響了,是孫恩平打來的:“老雷,我腰子不痛了,真的完全不痛了。”

“真的完全不痛了?”陽頂天笑:“你掐一下試試,用點兒力,別給我留手,反正不是我的肉。”

孫恩平哈哈笑:“你這傢伙,哈哈,對我胃口,出來吃飯,一品香。”

“行。”陽頂天也哈哈笑,答應下來。

他手機一響,周秀就看著他呢,陽頂天笑道:“別做飯了,孫少要請我們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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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少請客。”周秀道:“他腰子完全不痛了嗎?”

“信不過我是吧。”陽頂天裝出生氣的樣子。

“哪裡。”周秀笑,過來哄他:“我男人最厲害了,即然出了手,肯定是手到病除。”

“這還差不多。”陽頂天也笑,道:“去換衣服,穿得漂亮點。”

“再穿漂亮也沒用啊。”周秀道:“孫小姐肯定會來,我穿得再漂亮,但只要跟她站在一起,就全比下去了。”

“誰說的。”陽頂天道:“我家秀秀有著獨特的輕熟韻味,孫小姐就比不了。”

他這一說,周秀開心了,精心挑了一件改良版的旗袍,配上了肉絲,然後還加了一對鑽石的耳飾,陽頂天一看,不由得大讚:“這位太太,你是民國穿越過來的嗎?”

“是啊,現在不是民國嗎?現在是哪一年啊。”周秀也笑著回應。

開著玩笑,上車,到一品香,孫恩平竟是先到了,孫佳人果然也來了。

不過孫佳人今天不象昨天那麼盛裝打扮,反而穿得平常,就一條新款的印花裙,但她長得極美,尤其是一雙丹鳳眼,極為有神,所以哪怕穿得再平常,也同樣的非常打眼。

一見陽頂天,孫恩平就喜叫道:“老雷,我這腰杆兒,終於是直了。”

他說著站起來,挺直腰桿站著,還雙手叉腰,道:“老雷你不知道,這幾年,我這腰桿,就沒怎麼直過,總是半彎著,尤其是到了下午這個時候,那簡直是碰都不能碰,彷彿刮一股風來都會痛一樣,不過今天就徹底好了,沒說的,今夜不醉不歸。”

陽頂天笑起來:“只是喝酒啊,我還以為你又打算給我一百萬呢,還是美元。”

孫恩平哈哈笑,摟著他肩膀:“咱兄弟以後不談錢,只喝酒。”

孫佳人在一邊笑道:“只是點小小的心意。”

陽頂天搖頭:“太多了。”

孫恩平一揮手:“說了咱兄弟不談錢。”

端起杯子:“來,走一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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