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魔神大哥,你之所以與各位獸王交換山頭洞府,為的也就是想把魔神山周圍的幾大獸族調離,如此一來,南海之濱勢力最大的便只有犀牛一族與我們羽翼一族,但魔犀牛王為人性格耿直不擅心計,再加上此次我們有恩於魔犀牛獸族,所以至少目前我們與各大獸族還能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待過上幾年,只要我們以現有的資源將族人都武裝起來,那我羽翼一族便有足夠的勢力令其他獸族為之側目,對嗎?”羽菲菲興奮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談何容易!羽翼一族想要讓眾獸王臣服,絕非一朝一夕之功!”石山無奈的說道。羽翼一族數千年柔弱的形像在眾獸人心中已經根深蒂固,又豈是一朝之間便能改變得了。

“魔神大哥,謝謝你!”羽菲菲看著正色的看著石山,朗聲說道。

“嗯!”石山鄭重的點了點頭。

狹小的山道之內,石山提著一隻巨大的野豬,一步一閃的快步走在火蓮山的腹地山道之上,其身形猶如鬼魅般飄逸,好似輕鬆隨意的一步跨出,便是數十米之遠的距離。《搜尋看最快的》

在羽翼女王得知魔神需要在熔岩洞裡修行之時,毫不猶的搬到了火蓮山其他的洞府內居住,將自己的寢宮讓給了魔神,以方便魔神上下熔岩洞內。石山沒有與女王客氣,他一個男子經常由女王休息的寢宮上下熔岩洞,確實也有些不太方便,即然女王主動出讓,他自己倒也圖個方便自在。

“轟隆..”一聲悶響,厚重的石門被石山緩緩的推開,石山緩步走進了熔岩洞內,卻不見火麒麟的身形。

石山隨手便將野豬丟方在一旁的岩石之上,正欲修煉之時,卻不料不過溫度極高的岩石上發出了一股股燒肉味。石山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與白熊分開以後,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烤肉了,也不知道那只笨熊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石山下意識的從空間戒子中取出烤架,在這溫度熾人的熔岩洞內,連生火都可以免卻了。

“滋滋..滋滋..”一滴滴的油汗從野豬身上滾落,掉在了下方的灼熱的地板之上,發出一聲聲誘人心胃的聲響,整個熔岩洞內,四處皆瀰漫著野豬身上所散發出的誘人肉香味。

突然,熔漿潭中的火紅熔漿一陣劇烈的波動,一隻全身冒著熊熊烈火形如巨大獅子的“火麒麟”極速的從熔漿內射出,瘋狂的撲向了烤架上已經烤得金黃發亮的野豬。

石山向前一側步,左掌便印在了“火麒麟”的腦門之後,一股陰柔之力將火麒麟震退了數步。

“吼..”火麒麟極其不悅的大吼一聲,冒著通紅火焰的雙目緊盯著石山朗聲說道:“人類,你在我的地盤燒肉,為什麼不讓我吃些。”

“肉還沒有烤好,再等等!”石山慢條斯理的擺動著手中的木刷,往內上塗著各類調料汁。

“吼!吼!吼!”火麒麟抓狂的在熔漿潭中上下翻動,一滴滴火紅的液體從其口中滴落。

石山左掌一吸,便將火麒麟口中滴落的唾液吸於身前,隨手裝入了一個玉瓶之內,令石山不解的是,火麒麟的唾液在玉瓶中之中也還是那麼一滴滴的獨立懸空,並沒有與想像中的那般融合在一起。《搜尋看最快的》

“人類,你沒事收集我的唾液做什麼?還不趕燒肉!”火麒麟極其不解眼前人類男子的怪異動作,大聲說道。

“在一個遙遠的東方,人們傳說龍涎液、麒麟涎液皆是武者上佳補益之物,僅一滴便可替武者“通脈洗髓”,以達至修武上佳之筋骨。而你火麒麟的涎液我相信比普通麒麟的涎液效果應該會更好吧。”石山朗聲說道。

“嘿嘿,人類,你懂的東西倒還真不少,這個我母親曾經倒是說過,但“通脈洗髓”的麒麟唾液絕非你收集的那種,你收集唾液雖然對修武者可能有些益處,但料想效果應該不大。”火麒麟驕傲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還有更好的東西?”石山問道。

“當然!”火麒麟正色的說道。

“那可不可以告訴我是什麼東西?”石山像在哄小朋友一樣的問道。

“嘿嘿,可是可以,只是我現在很餓,沒什麼氣力講話!”火麒麟奸笑著說道。

“過來吧!”石山朗聲叫道,手中匕首一劃,便將大半只野豬橫著劃開,隨手便丟給了口水流得滿地都是的火麒麟。

“吼..”火麒麟一聲狂嘯,便撲向了石空飛來冒著極其誘人香味的野豬肉,三口二口便將半邊數百斤的野豬內吞進了肚子之中。

石山看著火麒麟那狼狽的吃像,心中竟升起一絲絲的暖意,當初白熊的吃東西的模樣不也和他一模一樣嗎。

“嗯,真好吃,真好吃!”火麒麟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的說道。

“人類,把那肉再給我吧!”火麒麟有些氣妥的請求吼道。

“唉..”石山無奈的搖了搖頭,隨手一甩,便將烤架上剩餘的半邊烤肉丟向了火麒麟。

石山擦了擦手,便盤膝坐在了地板之上,極速運轉著《四合神功》,在這熔岩洞內修煉功法,石山感覺比在任何地方都要暢快。雲弒的身形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了石山的身後,與石山一起同息修煉。這也便是《四合神功》第五層“合體訣”的妙處,本尊、分身同息修煉,分身修煉的成果部份更是直接轉到本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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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麒麟吃完烤肉之後,便繞著石山轉了幾圈,見石山沒有什麼反應,也便無趣的叭在了石山身旁,呼呼大睡起來。直到夢中,它卻還是想著那誘人的烤肉味,要知道前些時間它在一個不知名的洞內,偶爾還有個衣衫破爛的老和尚給它送些素食吃,但不知道為何,半年前老和尚給它送來一次素食之後,便再許久也沒有出現過了,而它已經有小半年沒有吃到人類的東西,它每日都是依靠火屬性能量度日,都快把它憋瘋了。

“呼..”石山長出了一口氣,體內充盈的能量讓他極其的舒服。

石山一側頭,只見火麒麟叭在身旁睡得極其的香甜,也便也沒打擾它,緩步出了熔岩洞內。

“魔神山”上,的侍衛長羽童幾乎是日夜不停的操練著羽翼一族的族人,因為魔神大人告訴過他,他們七彩羽翼獸族想要強大起來,想要其他獸族的尊重,就必須要有一份令人敬畏的傲人實力,唯有如此,大陸之上的各大獸族才會真真正正的尊重他們。

石山也是每天都會來熔岩洞內修煉,每次進到熔岩洞內,石山都會為火麒麟烤些肉食,也就順便收集了一些火麒麟的唾液,其空間戒子中的玉盒,玉瓶已經滿滿的裝了一大堆。

石山所收集的火麒麟涎雖然沒有傳說中的那般,有著神奇的功效,能為修武者洗經伐髓。但石山獸經暗自以羽翼獸族的十名侍衛做了實驗,讓每名侍衛都服食了一滴火麒麟唾液,雖然十名侍衛都經過了一夜體內霸道火屬性的非人焚燒之苦,但自此之後,這十人的修煉速度及身-體的強橫,卻遠非其一般的族人可比。

“人類,你為什麼不問我麒麟唾液之事?”火麒麟叭在石山的烤架旁大聲問道,其雙目卻是緊盯著從烤肉上滴下的油質,只要有一滴從上面滴下,火麒麟便會快速的伸出手爪,將其接住,用它那鮮紅的大舌頭舔個乾乾淨淨。

“如果你想說,上次問你你就已經說了,既然你不想講,我又何必勉強你呢!”石山正色的說道。

“上次是上次,現在是現在!”火麒麟正色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你肯講了?”石山問道。

“當然!”火麒麟大聲的說道。

“行,那你說說看!我倒想知道你說的和我知道的到底有些什麼不同!”石山正色的說道。

“你聽好了,你們人類所說的能‘通脈洗髓’的“龍涎液”並非是指龍族的“唾液”。所謂的“龍涎液”“麒麟涎液”指的是‘龍族’或‘麒麟族’將體內“真元精髓”匯出體內,以便真元能夠吸收日月天地之精華,經過數以百年、千年的長久時日,而凝結成的精華-“神元”。由於龍族、麒麟族皆沒有你們人類那般極其靈巧的手臂,所以只得以嘴吞吐吸納,這也許便是你們人類誤以為那便是龍族或是麒麟族唾液的原因吧。”火麒麟正色的說道。

“那你們龍族、麒麟族為何要耗費如此長久時間凝結“神元”,這神元對你們又有何用?”石山問道。

“雖然我們龍族、麒麟族皆被世人稱為神獸,有著悠長的生命,但卻如同其它獸族一般,每進階一次,都需要渡一次威力極其恐怖的天劫。而這“神元”內有著極其龐大的能量,以及我們長年所注入的“真元精髓”在其中,若是我們在渡天劫之時出現了能量不濟或是“真元精髓”枯竭之時,便可便用這“神元”護身。”火麒麟正色的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以你們神獸如此實力,渡天劫都需要如此提前準備,想那天渡威力常人必是難以想像。”石山驚訝的說道。

“是的,我火麒麟一族中,有著數位前輩在渡劫之時,還沒來得急以“神元”護身,便被“天劫”所產生的天雷震得魂飛魄散。唯有我母親在最後關頭撐過了天劫,化為神獸!”火麒麟有些神傷的說道。

“那你從現在開始好好修煉,想必用不了多久,你也便一定能渡過天劫,與你母親團聚的。”石山正色的說道。

火麒麟點了點頭,感激的看著石山說道:“嗯,謝謝你人類,我母親臨行時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人類,以後你像現在這樣經常來看我好嗎,我在這裡太無聊了,若是不出意外我在這裡還要待上千年,我真怕我會瘋掉了。”火麒麟埋怨道。

“我倒也想,但我不過只是一個人類,我的壽命最多也不過只有百十年,又如何能陪你太久。最多以後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常來陪陪你就是了,反正我對外面的世界也不太感興趣。”石山正色的說道。

“你說的也對!”火麒麟略有所思的說道,只見火麒麟緩緩的低下了頭,那猶豫不決的眼神好像在思慮著什麼。

冰寒初春,雪花紛飛,玉龍關外又如往年一般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曾經風雲一時的燕子門已無當初那般的輝煌,緊閉的山門前,除了幾個弟子正常的巡視之外,已經無前時那般的戒備森嚴。

一年前的玉山一役,燕子門元氣大傷,那個被寄於厚望的三弟子,天皓大陸公認的第一天才“冷麵魔神石山”也死於大陸眾高手之下。前任掌門人雲飛揚更是經此一役而一病不起。雲清無奈之下,被迫接下了玉山燕子門掌門一職,統領著玉山已經日漸稀少的弟子。

玉龍關外的玉蘭河渡口上,站著二名年輕男女,男的一件薄薄的灰色外衫,卻披著一件鮮紅似血的寬大披風,一頂寬邊的斗笠將其冷漠的眼神盡數擋卻。在其身旁,站著一位身穿白色孝服,長像極其美豔的年輕女子。

“天色已晚,到前客棧去投宿一夜,明日再進玉山吧!”男子看著身旁的白衣女子,痛惜的說道。

女子沒有理會男子,更沒有看一眼身旁的男子,緩步向前走去。儘管她一點也不恨他,但她現在卻已經無法再像從前那般的視他為好友。若不是趕他不走,罵他不理,她實在不願讓他跟著過來。

男子急忙走到女子身前,為白衣女子開著路,但凡男子所到之處,其腳下的無論多論厚實的積雪皆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迅速刨向了兩旁,為身後的女子開出了一條狹窄的小道。

“啪”的一聲輕響,渡口邊一家小客棧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讓人意外的是,竟然沒有一絲的寒風從外面湧入客棧,正當客棧內的烤火喝酒的眾人覺得奇怪之時,一個年輕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只見男子將客棧門外布簾拉得極高,好似極不願意讓那略顯破舊的布簾,碰觸到他身後女子絲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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