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言微微一愣,他想不明白九王爺到底用意何在,但從九王爺的話言之中駱言不難聽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要自己擊殺石山。

夏星龍冷冷的說道:“駱言,我在問你,若是傾盡全力,可否擊殺石山!”

“不能!”駱言正色的回答道。

“傷他呢!”九王爺說道。

“能!”駱言回答道。

九王爺點了點頭,隨手從空間戒子中取出一個藍色的小玉瓶,隨手一拋便將玉瓶丟向了駱言。

駱言舉手接住玉瓶,不解的問道:“王爺,這是?”

“七步斷魂!”九王爺冷冷的說道。

駱言身形一震,雙目睜得如銅玲一般的盯著九王爺,不可置信的說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他必須死!”九王爺淡淡的說道。

“不!不!”駱言手一鬆激動的叫道。

九王爺轉過身,悲痛的看著駱言說道:“駱言,我知道我這麼做會讓你身敗名裂,研兒更是會恨你一生,但我沒有辦法,石山他必須死,必須死!你可知道,我的心中痛苦勝你百倍,要知道石山一死,研兒也必恨我一生,因為她的聰明是不可能想不到,逼你殺石山的人是我。”

駱言緊緊的捏著手中的小玉瓶,失魂落魄的向山下走去,駱言突然止住了腳步,朗聲說道:“我寧可高臺之上死的是我,至少如此,在舞陽心中,我駱言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每年死忌之時,舞陽或許還會為我燒些紙幣。可惜我的命已經不再是我的了,我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駱言說罷,一步一顫的向山下走去。

看著駱言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九王爺朝著駱言的背影無奈的說道:“駱言,對不起,此次就當是你還本王的救命之恩吧,本王保證這是第一次,也絕對是最後一次!”

棲鳳城聞老太師府外,聞嘯、雲龍、石山三人緩步走下了石徹臺階,石山今日赴聞老太師之約,於其府中敘舊,順便緩和緩和他與古正國主二人之間的關係。雖然石山不屑於做這些事情,但礙於師兄與聞老太師二人的情面,卻也便硬著頭皮來到聞府坐了小半天。

“老太師,師兄,你們留步吧,我再到城中四下走走!”石山朝二人一抱拳朗聲說道。

“好,臭小子,以後有空便多到我老頭子家中坐坐,那怕你每次過來就是氣氣我老人家,也是不錯。”聞嘯朗聲說道。

“老太師恕罪,石山不懂人情事故,多次令老太師氣惱,還請太師莫要見怪。”石山客氣的說道。

“我老頭子一把歲數但也無妨,只是石山,國主陛下乃一國之君真龍天子,所以我希望以後你與陛下相處之時,亦能多為陛下考慮一二。”聞嘯看著石山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太師良言,石山謹記於心。”石山朗聲說道。

聞老太師輕撫著長鬚,微笑的看著身前的石山,高傲的虎目中盡是欣賞之色。

“風師弟,可否要我陪你四處走走!”雲龍客氣的說道,今日難得石山與國主陛下同坐一桌,雖然石山的話依然如往常一般少的可憐,但雲龍卻能在國主陛下那滿是賞識的眼神中看出,其對石山依舊是愛戴有加,這讓雲龍那顆一直緊懸的心臟稍稍輕鬆了些。

“龍師兄,我不過只是隨意走走罷了,而且你公務在身也不便與我同行,待師兄有空之時,你我兄弟二人再找個地方暢飲一番。”石山正色的說道。

“好,說定了!”雲龍微笑著說道。

“說定!”石山朗聲說道。

“龍師兄、老太師,石山便先行告辭了!”石山朝二人一抱拳,朗聲說道。

“好!”

“師弟,現今棲鳳城中各方勢力混雜,你路上稍加小心些!”雲龍叮囑道。

“我知道,謝謝你師兄!”石山說道,朝二人微微點了點頭,轉身便順著街道往棲鳳城城中心走去。

石山漫無目的的信步沿著聞府外的街道朝城中心緩步走去,由於當今國主陛下在聞府下榻,所以在聞府方圓幾里之內的百姓,皆被暫時轉移至棲鳳城外的臨時搭建的帳篷之中居住,所以石山一路走來,卻也沒有看到幾個人影。

突然,一輛毫華的大馬車從石山前方的叉路口飛馳而過,馬車木窗上的真絲圍簾被風輕輕的吹起,只見一名臉色蒼白的年輕女子雙目微團斜依於馬車中。雖然馬車在石山身前一閃即過,但石山卻是依然一眼便認出,坐於馬車之上的年輕女子,便是有著玉面修羅之稱的“心言”。

當心言那蒼白的臉色映入石山雙目的一剎那,石山心中卻是猛的微微一抽搐,他能明白高臺較技之時,自己的那一招傷心言是何其重。在石山心中閃過一絲絲的不忍之感,雖然心言做事心狠手辣,但她卻不過只是一個年輕少女,而令這麼一個年輕少女變得如此殘暴,足見昔日其所受的苦楚絕非常人所能忍受。

石山無奈的一聲嘆息,便順著再次向前走去。

“參見統領!”一條不知名的街道扭角處,兩名武者恭敬的朝一名身材高挑的華服男子一抱拳,恭敬的說道。

“薛方、劉亮,讓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嗎?”花海瞳看著身前的兩名屬下,朗聲問道。

“統領放心,一切都已辦妥,此藥乃是昔日“攬月公子”親手,不論男子只要服下此藥,皆是難抑心中洶湧慾望。事後當事人皆無半點記憶能想起當時所發生的事來。”薛方朗聲說道,只見其快速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瓶,恭敬的遞到了花海瞳手中。

“哼,做得好,若是此藥真如你所言,今日你們便算是立了一大功,他日本座必是重重有賞。”花海瞳激動的說道,一絲邪猥的笑意在其冷傲的雙目中閃過,要知心言雖然冰冷如霜,但其美貌卻是不亞於皇宮任何一任嬪妃,所以大王子對這雖然有著至親關係的堂妹,卻也是極為垂涎。

“下去吧!”花海瞳朗聲說道。

“是,大人!對了統領,攬月公子曾經說過,如果服藥之人屬習武之人,而且功法修為不俗的話,以防萬一藥量需要加上一些。心言被人稱為五少之一,其武學修為必是極為不凡,所以在用量方面,還請統領提醒王子一翻。”劉亮看著一臉邪笑的統領輕聲說道。

“啪!”當心言二字從劉亮口中說出之時,遠處的一名男子身形便猛的一頓,只見其濃密的劍眉微微擰在了一起。

“嗯,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花海瞳點了點頭,朗聲說道。

“是,屬下告退!”薛方、劉亮二人恭敬的朝花海瞳一抱拳,便躬身快步朝街道外走去。

花海瞳舉起手中的玉瓶,一絲得意的邪笑在其臉上泛起。只見其快速將玉瓶收入懷中,轉身便朝遠處快步走去。

棲鳳城中的“寒露客棧”中,心言眉頭緊皺的盤坐於床榻之上,全力運轉功法修復著體內的傷勢。高臺一役,她被石山那石厲一擊重創,若是有無塵大師為其擋下大部份的石山劍勢威力,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現在還能不能活下來。

“吱呀”一聲,一名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推門進了心言的房中,只見其左手之上端著一個木質托盤,托盤上放置著一個小玉碗。

心言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來人,雖然心中甚是厭惡對方,但心言卻依然無奈的朝其微微欠身行禮,朗聲說道:“心言見過大王子!”

“心言妹妹,本王子不是說過,在無人之時,你呼我一聲王兄即可!”大王子心如海微笑的走到心言身前,朗聲說道。

“不知大王子找心言何事?”心言問道。

“心言妹妹,我聽說前幾天你在高臺比試之時,被石山所傷。為兄前幾日皆忙於國事,也未能前來瞧看妹妹,所以今日特意命隨行御臣給你配了一副治療內傷的湯藥,你趁熱喝了吧。”王大子心如海微笑著說道,手中的托盤便往心言身前微微一送。

“多謝大王子,我體內的傷勢已無什大礙,有勞..咳咳..咳咳..”心言本想推脫,但體內氣息卻是突然一滯,一口汙血便從去口中咳出。

“心言妹妹,你沒事吧!”心如海見狀,急忙坐於心言身旁,手掌在心言那柔軟的玉背之上,輕輕的拍打著。聞著心言心上散發出的少女體香,心如海恨不得立馬便將之撲倒於床榻之上,一親香澤。但心如海卻是明白,身前的這個少女絕不是那些平凡的普通女子,可以憑他欺石。想要得到心言,他也只能使用一些極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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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有勞了。”心言厭惡的輕聲叫道,左臂微微一擋,便將拍在後背上的大手擋去。

“呵呵,應該的。心言妹妹這藥你趁熱喝了吧,以你的修為再加上這藥力從旁的輔助,你的傷勢必能好的更加快速。”心如海將手中的托盤朝心言再次送了送,朗聲說道。

心言,無奈,只得伸手取過身前托盤上的小玉碗,雖然極為不喜眼前這個好色成性的大王子,但她卻惹不起這個男子,因為她的父王還要著鴻圖霸業要暗中依仗著這個男子,她心言即便再如何的討厭對方,也無法表露出來。

“有勞大王子了!”心言一口便將玉碗中的湯藥飲盡,雖然他對這個大王子極為防犯,但在客棧中卻是有著不少她的隨行護衛,所以他倒也不太擔心大王子會對她做出什麼不詭之事。

“心言妹妹,你為什麼總是要與本王子如此客氣,難道本王子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見心言已將小玉碗中的湯藥盡數飲盡,心如海緊懸的心也隨之放鬆了下來,他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只需要痛快的享受著眼前玉人的曼妙身姿即可,至少在天黑之前,這個客棧中是不會有任何來打擾他,因為客棧中除了自己的侍衛統領花海瞳之外,客棧中的所有人皆被其調離,沒有任何會來打擾他的好事。

“大王子,你對心言好,心言自是心中難忘,但你我乃是同源兄妹,絕不可有一絲兒女私情。”心言冷冷的說道,對於大王子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其心中極為不適,若非因為對方是聖魂帝國大王子,依心言的個性此時怕是一掌便結束了對方的性命。

“心言妹妹,本王子不想和你做什麼兄妹,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大王子柔聲說道,只見其右手緩緩伸出,輕撫著心言已微微潮紅的無瑕玉容。

“大王子,請你自重。”心言不悅的說道,其左手隨手便甩向了對方的左手,當心言的左手碰觸到大王子的手腕之時,其左臂卻是頓覺得微微一軟,其全身竟是使不上一絲的氣力。

“你.你在藥裡下毒?”心言冷冷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大王子,惡狠狠的說道。

“不是毒,只是一點點的催-情-藥而已!”大王子冷笑著說道,心言那副完美無瑕的玉容早在幾年前便令他魂牽夢縈,今日他總算可以有機會一親香澤,儘管所用的手段讓他這個高傲的王子自問有些不妥,但對於能與心言共枕而言,這一切都顯得是那般的無所謂。

“混蛋!”心言一聲冷嘯,右臂一曲,一掌便快速的拍向了大王子的玉堂穴。心言的手臂還未能伸出觸及到大王子,卻便已無力的垂了下去。

“心言!”大王子一聲激動的吼叫,左手托盤一甩,便將心言撲倒在了床榻之上,其一雙魔手便瘋狂的撕扯著心言的衣衫。

“心如海,放開我,若是你敢碰我,待我復元之時,我必將你碎屍萬段。”心言惡狠狠的高聲叫道,其雙手無力的掐扎著。

“哼!哼!我可愛的妹妹,你覺得我還會再給你這個機會嗎?從今後,你便不可能再做你的大陸天才五少了,你便安安心心的留在我身邊,一生都做我的侍姬吧。”心如海緊緊的反扣著心言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已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待二人完事之後,便命花海瞳廢去心言一身的修為,他要讓心言一生都成為他的龐姬,這一生便都只屬於他一個人。

“來人!來人!”心言高聲叫道,但無論心言如何叫喚,剛剛還在門外的數十位身手不凡的侍衛,卻無一人應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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