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弟雖是私自招收大陸強者,但也為帝國招攬了人才本也無可厚非,但這些人未經嚴格測試,實力良莠不齊,遁於皇族之內用心更是不純,若只是騙些錢財倒也小事,但要是誤了皇弟安全那才是大大的罪過!”古正憂心的看著古榮朗聲說道。

古正緊盯著跪於地上的歸海明風冷冷的說道:“歸海明風,朕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朕命你火速將帳外三親王府上的那些侍衛給我全部核查一遍,若是還有那些招搖撞騙之徒,便給我拿下,若遇阻擾便給我-殺!”

“微臣領旨!”歸海明風朗聲說道,轉身便向外走去。

“陛下,不必了,這些小事待臣弟回去之後,自行處理即可!”三親王古榮急忙說道,其實他心中明白,古正這次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古正真正想要做的便是想要將他手下那一批高手盡數誅盡,但他古榮又怎麼可能會將那些大陸高手全部帶在身邊,而且憑歸海明風這一個劍尊武者,又不怎麼可能將他帶來的二位劍尊八段巔峰的強者留住。只是,今日之事,便也足以告訴古榮,他的古正皇兄已經開始注意他了。

“呵呵,三皇弟,你我是自家親兄弟,朕自然要顧好你的安全。”古正說罷,朝身後的四位老者朗聲說道:“四老,歸海明風多年在大陸闖蕩,我擔心他與這些大陸武者相識,未能盡心,所以就有勞四老一起走一趟吧!”

“唰!”古正話一出口,三親王古榮的臉色瞬間便變得蒼白,但不過瞬間便又已恢復如此。

“是,陛下,由我和三弟、四弟去便可,二弟便留在帳中侍候陛下吧!”老者朗聲說道,雙目不由自主的盯著身前,不過二十歲便已能一掌擊殺劍尊強者的石山。

老者說罷,便與其他二位老者快步走向棚架之外。

“石山,今日你也算是立了一功,但你剛才所言確實令朕有些為難!”古正無奈的說道。

“陛下,只要你能答應讓‘活死人’為我朋友治傷,石山承諾你,他日為你擊殺一個,你極其想殺之人,那怕他是一國之君!但陛下必須要能說得出他該死之處!”石山正色的說道。

“好吧,朕答應你便是了!”古正微笑著說道,其實石山再多求上他幾句,即便是沒有任何承諾,古正也願意幫石山一次,因為眼前的這個小天才,已是徹底的征服了古正國主那顆孤傲的心。

“慢!”棚外傳來莫言焦慮的叫聲。

石山轉頭看著棚外的莫言朗聲說道:“莫言兄,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晚些你將嫂夫人請來便是!”

“不行,石山!你絕不能因為我而做下如此承諾!”莫言正色的說道。

“莫言,大陸之上武者千千萬萬,但我石山能與我成為朋友的不過數十人而已,所以我石山願意為了你這個朋友出一份力,除非你覺得我石山不夠資格為你莫言出力。”石山正色的說道。

“這!也罷!”莫言無奈的嘆道。

只見莫言朝古正國主躬身一抱拳朗聲說道:“國主陛下,石山皆是因在下而求您,所以他日若是陛下您有何差遣,煩勞差人通知莫言便是,在下一定會為陛下將事情辦妥。

“呵呵,二位都是少年俊才,朕又如何能指使二位去做那些殘虐之事,朕便當你二人所言為戲言了!來人,請莫言小兄弟及與其內子去到聞老太師府上,請‘神醫活死人’為其內子治傷,命“活死人”無論如何也要盡全力醫治。”古正朗聲說道。

“是,陛下!”一位內侍恭敬的回答道,轉身便向棚外莫言走去。

莫言感激的看著石山說道:“石山,謝謝你!”

“嗯!”石山微微點了點頭,神情肅穆的看著轉身離去的莫言。

“陛下,石山便不打擾你了,告辭!”石山說罷,轉身便向棚外走去。

古正無奈的看著石山那寬厚的後背,微微一皺眉朗聲說道:“石山,你便如此憎惡與朕,沒事求朕之時,你便一句話也不願與朕多講?”

石山緩緩轉過身,看著一身錦服的已近五旬的古正國主,深深的朝其一躬身朗聲說道:“陛下,前日雲龍師兄與我徹夜長談,師兄告訴我,這些年來,陛下對我燕子門恩顧有加,而石山在外所闖下的大小禍事,其中也都有陛下在暗中幫忙周漩,陛下為我石山所做的點點滴滴,石山必會銘記於心。但石山生性冷漠,所以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陛下多多包涵。”

古正那本已微皺的眉頭在聽到石山的話語之後,便已緩緩的舒展,古正看著說道:“石山,你以前所做之事,朕都可以不計較,朕也絕不再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任何事,但若是他日你回心轉意,想要入朝為官之時,你大可到皇城面朕即可。”

“謝陛下!”石山朗聲說道。

“好了,你剛才與莫言決戰,想必也已傷了元氣,早些回去休息吧!”古正微笑著說道,古正不得不佩服身旁邊的聞老太師,這個年已過百的老太師,對石山的瞭解真可用透徹二字來形容。

“石山告退!”石山朝古正微微一拱手朗聲說道。

石山感激的看了老太師聞嘯一眼,轉身便向棚外走去,絲毫未將三親王古榮放在眼裡。

天字一號的客棧中,夏子研坐於石山的後背之上,輕柔的為石山按捏著肩背,那體貼、嫻淑的神情,好似一隻乖巧的小貓般溫柔,夏子研柔聲問道:“木頭,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丫頭,辛苦你了,要不你躺下,我幫你也按按!”石山右手一扣便將夏子研按倒在溫床之上。

“才不要!就你那滿是厚繭的雙手,按得人都要痛死了!”夏子研微笑著說道。

石山緩緩的舉起手掌,手掌中的皮肉皆是一層被劍龍劍柄磨礪出的厚厚硬繭,石山無奈的一聲嘆息喃喃自語道:“曾經我的雙手只會做菜,現在的這雙手卻是一出手便要人命。”

“木頭,你昨天不是也說了嗎,生在這實力為尊的亂世大陸,便也只能如此順應他,若是將來你的雙手,還只是想要做些飯菜的話,那我們便去尋個安靜的所在,好好的過幾年平淡的生活。”夏子研看著正色的說道。

“丫頭,等這次的五國大賽過了以後,你便與我一同去往玉山一趟,讓你這個醜媳婦也見見公婆。好嗎?”石山緊緊的摟著夏子研的肩膀,略帶愧疚的輕聲說道。

“哼!你才是醜媳婦呢,本公主天生麗質,若是見到師傅、師孃,他們二老指不定多喜歡我呢!”夏子研抬起小腦袋看著石山驕傲的說道。

石山聽到夏子研那變相預設的話語,欣慰的將其緊緊的擁入了懷中。

“哼!哼!天生麗質?真是不知羞的無知女人!”一道冰冷的女子聲音在屏風外的前廳響起。

“誰!”夏子研一聲驚呼便欲躍起,卻被石山緊緊的按住,夏子研不解的看向石山,卻見石山對她微微搖了搖頭,也便不再言語。

“不知心言姑娘來我房中做甚,莫不是想要窺視我與丫頭房中親密之舉,以示效仿?”石山冷笑的說道。卻不知話剛一出口,其腰間軟內便被夏子研狠狠的擰了一把。石山一低頭,卻見夏子研氣鼓鼓的瞪著他。

“不要臉!”前廳傳來一聲女子鄙夷的話語聲。

“你一年青女子半夜私闖男子宅房,你才不要臉!”夏子研一聲怒罵,一蹦而起便欲衝出。

“丫頭!”石山輕聲的叫道。

夏子研聽到石山冷肅的叫聲,翹著小嘴輕聲嘟囔了幾句,便乖乖的坐於床頭。石山伸手一把將夏子研輕輕的擁入懷中,大嘴輕輕的印在了夏子研那紅嫩的雙唇之上,根本未將前廳的不速之客‘心言’放在心上。

坐於前廳的‘心言’本以為石山聽到自己的聲音之後,會出到前廳,卻不曾想石山非但沒有出來,反倒從內室中傳出女子石亂的喘息及細微的呻吟之聲,心言那罩在黑色大斗篷中的俏臉‘騰’的一下便紅了個透。

“無恥!”心言一聲冷哼,右手一揚,一股龐大的劍元能量,便極速的湧入了內室大床之前。但出乎‘心言’意料的是,內室並未傳出床碎人吼之聲,反倒是‘心言’擊出的劍元能量好像泥牛入海一般,無半點的聲息。

“不好!”正當‘心言’心中詫異之時,卻猛然察覺到一股霸道至極的火屬性劍元能量,極速的向其襲來,其威勢令‘心言’有種莫名的壓抑之感。心言身形微微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轟..”的一聲悶響,心言所坐的木雕高椅瞬間便化成了一堆黑色的焦炭粉沫。

“石山,我在外面等你!”心言說罷,縱身一躍便從視窗極速縱出。

石山輕輕的鬆開夏子研的玉唇,柔聲說道:“要去嗎?”

“不準去!”夏子研皺著眉頭毫不猶豫的說道,雖然不知道心言找石山何事,但這麼晚孤男寡女在一起,即便是他們沒發生什麼事,也讓夏子研非常的不舒服,所以夏子研絕不讓石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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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一愣點了點頭正色的說道:“對,不能去,聽說‘心言’長像極其美貌,萬一要是被她給迷惑了,那就麻煩了。”

“撲哧..”夏子研被石山那正經的神色逗得開懷一笑,玉手在石山的胸口重重的捶擊了幾下,乖巧的說道:“要不你還是去吧,萬一她找你真有什麼事的話,可別耽誤了。”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想必是心言知道在半決賽之時要與我動手,所以今晚過來探探虛實吧。”石山輕描淡寫的將‘心言’的事情帶過,他不可希望夏子研一直糾纏著‘心言’的事情不放,要知道這些女子的心思可不是他石山這塊木頭所能掌控的。

“哼!算你識相,若是你敢去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夏子研嬌蠻的朗聲說道。試問天下有哪個女子,願意自己的男人半夜三更出去幽會一個陌生的年青女子。

心言身穿黑色斗篷立於‘天字一號’客棧前的街道之上,雙目微閉的等待著她要等的人的出現,但只到天空微微發白,她要等的人也沒有出現。這是她第一次約人,卻也是第一次被人爽約,‘心言’狠狠的看了一眼客棧旁懸掛的‘天字一號’牌匾,一身怒氣的消失在了街道之中。

當心言的身形消失在街頭拐角處的一剎那,一道銀色的身形便疾速的飛縱而至。石山好不容易將子研哄入夢鄉之後,潛出了客棧後院前來尋找心言,他料想心言找自己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談。否則,以心言“玉面修羅”的邪號,又如何會拉下顏面深夜造訪。

“看來還是來遲了一些。”石山望著空曠無一人的街道,喃喃自語道。隨即石山扭身便往客棧中走去,突然,石山的身形猛的停了下來。

虛空中,一道速度極快速的飛刀從石山身後極速飛射而至,深深的扎入了石山身後的地面之上。

一道身著黑色緊身衣衫的武者身影,消失在了遠方的虛空之中。

“此人是何方勢力,竟能躲過我的靈魂神識!”石山眉頭微皺喃喃自語道,其彎腰伸手便將地上的飛刀抽了出來,但見飛刀之上,綁著一張小紙條。

石山將飛刀上的紙條展開之後,輕聲念道:“欲知鐵壁城邪賊之身份,尊請閣下移駕城東十里外“火神廟”。”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但鐵壁城邪賊一事卻是一直壓在石山的胸口,儘管帝國沒有因此事而罪責他,聞老太師更是以其龐大的關系網,為自已將此事平息。但它卻一根倒刺一般,深深的卡在了石山的心口,讓石山不除不快。

石山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卻還是雙腳微微一曲,其身形便朝城東方向極速的飛縱而去。

棲鳳城東城門十里外的聳立著一座廢舊廟宇,僅從其破舊的樑架便不難看出,這座廟宇昔日是何等的氣派。

一道銀色身影從遠方急縱而至,挺直的身形立於破敗廟門外,來人抬起頭看著廟門橫樑懸掛的殘缺不全的牌匾,但見油漆褪盡的牌匾上寫著三個蒼勁有力的繁體大字“火神廟”。

石山體內的《四合神功》瘋狂流轉,其靈魂神識瞬間便籠罩在了身前的火神廟中,卻感應不到廟中有一絲的能量波動。石山眉頭微微一皺,對方既然約自已前來,卻為何四周未現一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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