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兄說笑了,那是年輕人的事,咱們這些老家夥已經管不了他們了!”九王爺微笑著說道,但其心中卻是極其的激動,他先有魔刀駱言,若是再能因舞陽的關係,將石山收入麾下的話,那他神龍帝國便又將再添一員撼世神將,那可便真的應了***風的那一句話,得如此一俊才,可抵百萬雄兵!

“踏雲渡海!”冷言雙腳用力一踏地,手中長劍詭異的一劃便順勢極速刺出,一股恐怖異常的劍元能量瘋狂的壓向了石山,其劍勢所摻雜的威勢瞬間便將周圍虛間中的空間撕出了絲絲裂縫。

“銀龍一擊!”石山右腳極力一踏,迎著冷言便極速的刺出。

“嘶.嘶.”高臺之上的空間,被二人劍勢發出的狂暴威力撕出了一片片破碎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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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石山與冷言的二人的長劍劍尖瞬時之間撞擊在了一起。

“啊..!”整個神鳳涅槃廣場的武者瞬間便驚呆了。

只見石山與冷言二人的周圍的空間,全部被扭曲成了水波紋狀,眾人也能明顯感覺到高臺之上剎那間的真空之狀。

二人身形極速的向後急退,雖然對方狂暴的劍招令得二人壓抑無比,但同時卻也將二人心底那份武者好戰的心性徹底啟用。

“風閃?影動?萬劍破!”冷言右腳猛的一踏地,手中長劍瞬間便幻化出無數劍影輔天蓋地的壓向了石山。

“怒海狂濤!千浪疊海!焚海流星!”石山的身形與寬大的游龍長劍,化著三道虛幻的劍影瞬間迎向了冷言。

“劈啪..劈啪..劈啪..”二人身前的空間發出一陣陣空間撕裂的劈啪之聲,突然,在二人撞擊在一起的剎那,二人的身前瞬間便升起了一道七彩的能量光幕。

“嘭!嘭!”石山、冷言二人重重的撞在了七彩能量光幕之上。以二人如此霸道的劍技,卻也是無法衝破身前的七彩能量光幕絲毫。

“自然之力!”紫衫女子身旁那身穿黑色大斗篷的老者驚歎的叫道。

“自然之力!”裁判席之上的五位強者皆是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緊盯著高臺之上的二人,驚歎的叫道,四人眼中那不可置信的目光告示著人們,他們眼中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物。

“怎麼可能?”九王爺夏星龍,軒轅浩等五人幾乎同時叫道。他們實在不敢相信,這天地之間用於保護空間不被高階武者所摧毀的“自然之力”,竟然會出現在二位劍皇武者的較技之前。要知道這‘自然之力’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周圍的空間難以承受大陸武者所帶來的能量威勢壓迫,而由天地自然生成的一種空間保護層。但這種‘自然之力’若非是高段劍帝修為的武者傾力而戰,也是不可能會出現的,但他們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理解,這‘自然之力’到竟然會出現在二位劍皇武者對戰之時。

石山與莫言的劍尖皆抵在了身前那道七彩能量光幕之前,但無論二人如何全力運轉功法,手中長劍皆是無法遞進絲毫。突然,眾人只見一股狂暴的劍元能量在二人手中長劍極速的凝結,二人劍尖前的空間‘劈啪、劈啪’的響個不停。“破!”石山與冷言二人同時一聲怒吼,手中向前全力的向前一探,二把長劍幾乎同時插進了身前的七彩能量光幕之中。卻見二人劍尖所抵之處,身前的七彩能量光幕微微的向內凹陷,石山遊龍劍前的七彩能量光幕所凹陷的弧度卻明顯比冷言長劍前的凹陷弧度要大上許多。“糟糕!”裁判席上的幾位劍帝幾乎同時驚叫而去,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石山與冷言二人的好勝心竟然會如此強烈,在如此龐大精純的‘自然之力’七彩能量光幕之前,還會不顧一切的拼盡全力出招。

“不好!”石山、冷言心中一驚,當他們全力將手中長劍的劍元能量刺入身前的七彩能量光幕前時,能量光幕中竟然瞬間反震出一股極其可怕的力道,石山與冷言只覺得身-體一輕,二人身形瞬間便向後急退。

臺下眾武者卻見石山與冷言向後倒縱而去,二人在空中急速翻轉了數十次,方才微微一頓,極速掉落在高臺之上,二人只覺得腿腳一軟,便單膝跪倒在了地板之上。“噗..”來人同時身形一震,一口汙血便從二人口中噴出。“乓.乓.”石山、冷言二人定格於七彩能量光幕之前的寶劍猛的一顫,便被一股龐大的無形之力震開,二柄長劍快速飛出,在空中極速的轉動。“鐺!嗡..”石山的游龍長劍重重的插在了距他不過一米之外的石板之上,那歷經千年未損絲毫的神鳳涅槃高臺竟被石山的游龍長劍深深的插入了其中。遊龍劍劍身極速的顫抖,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嗡嗡’之聲。

“乓..”的一聲金屬碎裂的聲響在虛空之中響起,冷言的‘灼月劍’竟然在空中碎成了數十塊碎鐵片,散落在了高臺石板之上。

“唰!”當“灼月劍”的碎片掉在冷言身前之時,冷言那毫無血色的俊臉更顯蒼白。冷言掙扎著站了起來,緩步向散落於高臺之上的“灼月劍”碎片走去。“咔.咔.咔.”冷言神情冷漠的一塊一塊拾起。

冷言看著雙手合捧著手中殘劍碎片,眼中那悽婉之色,猶如在其手中的劍片好似其心愛的女子一般。

“石山,我輸了!”冷言說罷,轉身緩步走下了高臺。

石山緩步走到遊龍劍前,右手握著遊龍劍劍柄一拔,卻不想遊龍劍紋絲不動。石山強忍著體內石亂不堪,四處衝撞的劍元能量,握劍的右手微微一凝劍元能量,一股火屬性元能量迅速的在遊龍劍劍柄處凝結,只見石山右手用力一抽。

“滋..滋..”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從高臺之上傳出,遊龍劍硬生生的被石山強行拔起,隨手一甩遊龍劍便穩穩的插在了背後的軟布劍套之上。石山朝裁判席上的五位裁判官一抱拳微微躬身行了一禮,神色落寞的緩緩走下了高臺,在其臉上看不一絲毫戰勝對手的喜悅。雖然他的劍勢比起冷言稍稍高段,但他卻沒有絲毫的興奮之意,曾經他將擊敗四言當成自己近期最高目標。但當他剛才聽到冷言那冷漠無比的‘我輸了’三個字時,他心中卻沒有絲毫的興奮之感,相反,石山心中卻更顯莫名的孤寂之感。

臺下眾武者的目光,隨著冷言、石山二人的身形往廣場之外而去。

“極辰帝國玉山燕子門石山勝出!”隨著司儀的一聲高喊,眾人才緩緩的回來神來。

“下一場由神龍帝國端木世家端木明衝對戰聖魂帝國玉面修羅-心言!”司儀朗聲叫道。

棲鳳城的天字一號客棧大堂中,夏子研臉頰微紅一言不發的低頭坐在桌旁。

“呵呵,沒想到我們的舞陽小公主還這麼害羞呢!”韓鳳輕輕的拉著夏子研的小手掌,調笑著說道。

“呵呵,難怪風師兄自從雪山與子研姐姐分別之後,便對你朝思暮想,若換著我是男子,以姐姐的超凡美貌,我心中怕是也難以忘懷。”雲舞坐於夏子研身旁嘻笑著說道。

“鳳姐、舞妹可莫再要取笑我了!”夏子研羞紅著小臉柔聲說道。

“呵呵,三弟,子研姑娘你們久別重逢,可喜可賀,我與二弟在此敬你們二人一杯!”喬振山舉起酒杯看著石山、夏子研朗聲說道。

夏子研抬起頭,端起桌前酒杯輕聲說道“喬大哥,應該是小妹敬你與東旭大哥才是!”“大哥,二哥,我與子研敬你們二人!”石山端起酒杯朗聲說道。“呵呵,自家兄弟不用如此客套,我們一起共飲此杯,預祝三弟此次‘五國青年演武大會’拔得頭籌!也祝二弟東旭與舞兒,三弟石山與子研姑娘同心同德、白髮齊眉!”喬振山朗聲叫道。

“好!”石山等人皆是朗聲附和,仰頭便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左日東旭端起酒杯朝雲舞使了一個眼色,站起身看著石山朗聲說道:“三弟,我與舞兒能如此順利得在一起,多半是仗你顏面,我夫妻今日敬兄弟你一杯,聊表為兄心中感激之情。”“風師兄!小妹敬你!”雲舞朗聲說道。“二哥,你別這麼說,看你與師妹過得如此幸福,我便已甚感欣慰!我敬你和師妹!”石山朗聲說罷,仰頭便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你慢些!”夏子研微皺著眉頭輕聲叫道,早上石山與冷言傾力一戰,雖然沒受什麼大的重創,但其內腹五臟想必也被那七彩能量光幕所震傷。

“哈哈..哈哈..”喬振山與左日東旭微微一愣,隨即便大笑起來。

喬振山朗聲說道:“三哥生性桀驁難於駕馭,卻不曾想今日有子研姑娘剋制,所謂一物降一物,果然是有幾分道理。”“喬大哥,世人傳聞大哥你英雄過人豪氣蓋天,今日卻怎麼連你也笑話小妹呢!”夏子研翹著小嘴嗔怪道。“呵呵..嘿嘿..”眾人皆是一陣輕笑。“對了三弟,今日你與冷言對招,為何只硬拼劍技而不施展你的傲人身法及飛過之術?若是你以飛刀、身法、掌法相輔,想必贏得也不會有如此吃力。”左日東旭不解的看著石山問道。“二哥,同輩較技對我輩自身修為的提升極大,特別是像冷言這般棋鼓相當的對手。而我與冷言較技,便是能借與冷言全力一戰,從而提升自身對劍技的感悟,絕非只求這場高臺之戰的勝敗。”石山正色的說道。

“嗯,原來如此!只是你後面還會遇到像駱言、心言、莫言如此實力的同輩強者,若是你每次都如此硬拼的話,那你想要奪得此次大會的‘頭名’,怕將不會太容易。”左日東旭憂慮的說道。

“二哥,所謂‘頭名’我沒有一絲的興趣,只要能與四言全力一戰,即便沒有那頭名,我也甘心情願!”石山正色的說道。

“呵呵,二弟,你不用想太多了,相信以三弟的實力此次大會只要不出什麼意外,三弟必定能夠拔得頭籌。”喬振山目光堅定的看著石山說道,他相信在同輩人中,即便是有著天才之稱的‘四言’,也難以勝得了他的三弟石山。

“大哥,二哥,今日我等兄弟重聚於此,便就不說這些掃興話題,小弟敬二位兄長!幹!”石山端起桌上酒杯朗聲說道。

“對,三弟說的對,今日我等只述兄弟之情!幹!”喬振山朗聲說道。

“幹!”

“嗖.嗖.”棲鳳城的郊外的寬大官道之上,一金一黑二道身影如閃電般的射入了官道旁的小樹林中,二人體內所散發出來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天地威勢,驚得樹林中本已棲息的鳥類走獸,頃刻間便四散奔走飛出。

“閣下堂堂‘劍帝’之尊,為何對小徒一個弱小女子下手,閣下不怕傳揚出去,讓天下英雄取笑嗎?”黑袍老婦怒目橫視的看著眼前的金袍男子,冷冷的說道,對方高段劍帝的修為令她也是極其的忌憚。天下間能在她眼前將她的愛徒擄走的武者,絕不會超過十人。而且以對方的功法、武技天鳳姥姥沒有一絲把握能勝得過對方,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會有這般氣妥的念頭。“呵呵,天鳳姥姥多年不見,你的火氣倒是小多了!”金袍男子冷笑著說道。“閣下到底是何人,老婦已是多年未踏足大陸,即便來了也是稍作停留便會離去,閣下怎知我名諱。”天鳳姥姥緊了緊手中的長杖冷冷的說道。“你不用管我是誰,天亮之前離開大陸,一年之內不準踏足大陸,否則的話,別怪老夫無情!”金袍人冷冷的說道,兩道犀利攝魂的眼神從金袍斗篷中射出。“哼!只要閣下能讓老婦心服口服,別說是天亮之前離開,一年之內不回大陸,即便是現在就離開永世不回大陸,老婦也無話可說。但閣下若只是以小徒要脅老婦,想必閣下必會有著無窮無盡的麻煩,你也會因為今日所作的蠢事而後悔。”天鳳姥姥雙目冰冷的看著金袍男子咬牙說道。“哼!哼!”金袍人冷笑一聲右手一甩,一道紫色的身影便射向了天鳳姥姥。只見天鳳姥姥右掌輕輕一掃,紫衫身影身上那龐大的能量便化著虛無,紫色的身影在虛空之中一倒轉,便已經被天鳳姥姥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啪.啪.”天鳳姥姥手指極速的在紫衫女子身上輕輕拍打了向下,雙目緊閉的紫衫女子便緩緩睜開了眼睛,莫名的看著天鳳姥姥不解的說道:“師傅怎麼了?”“沒事,你先退到一旁,沒我的話不準亂動!”黑袍老婦神色肅穆的看著愛徒冷聲說道。“嗯!”紫衫女子雖然搞不情狀況,但從師傅那嚴肅的表情她便能猜測到一些端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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