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所有參賽選手須是大陸十七歲至二十五歲的青少年,若是裁判方對武者年紀有疑慮,有權對以能量測試儀對該武者的骨骼年齡測試,參賽武者不得有任何疑異。

三、所有參賽選手皆按順序領取一個代表各自身份的號碼牌,後各武者以抽籤的方式選定各自的對手,勝方進入下一場比賽。

四、場中比賽武者無規定任何招式、兵器,只要能擊敗對方即可,但切記不可傷對方性命,對手在主動認輸後,勝方不準多方刁難、羞辱。

五、淘汰寒、初賽每位參賽武者每天一場,獲勝者進入下一輪賽事,複賽每位參賽武者三天一場,獲勝者進入下一輪寒事,半決賽及最後大賽頭名爭奪的決賽七天一場。

古勳親王唸完大賽規則之後,稍稍清了清嗓子後,朗聲說道:“歷屆‘五國青年演武大會’的綜旨皆是希望能為大陸青年武者提供一個互相切磋、互相交流的平臺,望各位能好好把握這五年方有一次的良機,力爭能有一個好的表現。本王也在此預祝五國青年武者在這神鳳涅槃高臺之上,能有超人的水平發揮。”

“謝八親王!”臺下眾人皆是朝八親王一抱拳,客氣的回應道。

古勳親王朝裁判席上的五位裁判官微微抱拳,朗聲說道:“下面的時間,就交給各位宗師了,幾位若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本王自當全力配合。”

“八親王言重了!”五大高手皆是站起身形,朝八親王一抱拳,客氣的說道。八親王雖不過是極辰帝國皇族眾多親王之一,但由於他的賢德之名,古勳親王在極辰帝國皇室,在古正國主的心中,在極辰帝國的百姓心中,皆卻可算是掣天一柱梁。

古勳客氣的朝眾高手一抱拳,便緩步走下了高臺。

夏星龍看著臺下眾武者朗聲說道:“但凡五天前在大賽開幕時有報名的眾少年英雄,皆按其姓氏筆劃的順序,每五十人一組,前往司儀處配領代表各自身份的“號碼牌”,比武落敗者,自行將號碼牌交回。”

“是!”臺下眾武者皆是朗聲應道。

眾武者按著順序在各處的司儀手上,接過了各人相對應的姓名順序號碼牌後,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在眾人那即欣喜又憂慮的神色中,便不難看出這些年輕武者,對“神鳳涅槃”高臺即嚮往,又帶有一絲絲恐懼的複雜心理。能在大陸各國武者面前一展身手,能在大陸五大超級大世家、門派的眾高手面前一展平生所學,這將是何等的榮耀。

待眾人將號碼牌皆已選定之後,夏星龍右手在身前寬大的能量石板之上輕輕一按,只見能量屏上便隨機出現了今日第一場,也是這演武大賽的第一對武者。只得夏星龍高聲叫道:“今日第一場比武較技,由暗月帝國季家大公子季東平對神龍帝國‘魔刀駱言’。”

夏星龍話言一落,便見兩名身材高挑的青年男子,從高臺兩旁的石階之上緩步走上了“神鳳涅槃”高臺。

“在下季東平,久聞‘魔刀駱言’大名,今日能在演武大會之上與閣下對手,在下雖明知不是閣下對手,卻也希望能盡力與閣下傾力一戰。”季東平神情激動的看著雙手抱刀、面無表情的駱言說道。

“當今天下同輩之中,唯有石山一人配與我傾力一戰!”駱言冰冷的回答道,舞陽公主的身-體越來越差,他實在沒有任何的心情在這裡比什麼武技,他都恨不得將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留給舞陽公主。但九王爺卻希望他能在演武大會之上,奪得頭籌,再加之舞陽公主在一旁極力推勸,駱言才願勉強同意上臺比武。

“世人皆說石山夠狠,駱言夠狂,今日我算是領教過了!”季東平有些不悅的說道,朝駱言一抱拳說道:“駱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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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東平言罷,一根喬眉銅棍便已握在了手中,神情嚴肅的盯著駱言。

“焚林寺俗家弟子?”駱言冷冷的問道。

“對!”季東平言罷,身形一縱便石空撲向了駱言,手中銅棍氣勢如山的劈向了駱言,威勢極其迫人。

立於高臺這上的駱言冷冷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季東平,眼中並未有任何一絲的變化,依然是冷漠的站在那兒,好似季東平手中的銅棍劈的是他人一般。

“啊..”臺下眾人一陣驚叫,季東平那齊眉銅棍片刻間便已由虛空砸到了駱言的頭頂,駱言不急,但臺下的眾人卻是極其心焦。

“破!”就在眾人一陣慌亂的時候,駱言一聲狂嘯,其冷漠的雙眼中猛的射出一道寒光,只見駱言身形猛的一閃,如電般的身形瞬間便已衝出,神鳳涅槃高臺之上,一道紅色寒光極速閃過。

季東平只覺得脖子微微一涼,一條細長的血絲緩緩的從其古銅色的肌膚中溢位,季東平手掌捂著脖子,滿臉驚訝的盯著那毫無表情的手執血刀駱言,心中驚愕之色無以言表。

“鐺..”的一聲,駱言長刀便歸入鞘中。

“神龍帝國‘駱言’勝!”司儀大聲的吼道。

駱言收起手中的‘麒麟血刀’後,朝正東方金色棚架之中一位身著黃色繡龍錦袍、神色威嚴的中年男子微微一拱手,朝裁判席上面的五位來自五國的修為驚人的大陸前輩裁判,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禮,轉身便向臺下走去。

“你為什麼不殺我?”季東平大聲怒吼道,他出身名門,更是從小便拜入天下第一寺的武學正宗“焚林寺”門下,修得一身上乘武技、功法。即便在焚林寺數萬天賦過人的弟子之中,他的身手也是極為頂尖。一直以來,季東平為自己年紀輕輕便有這般一身的強橫的修為感到自毫,而他的父親也常常在人前誇讚,為有著這麼一位技法過人的兒子而驕傲。但今日他卻連駱言的一招都擋不住,這讓他有些難於釋懷。

駱言身形微微一頓,輕蔑的說道:“你沒資格死在我的刀下!”

駱言說罷,快步走下了高臺。

“傳說中的‘魔刀駱言’果然名不虛傳,真不知道大陸五少聚首於這高臺之時,五人那刀劍爭榮的精彩一戰,將是何等的氣勢?。”坐於廣場石椅上的‘青炎門’少門主藍心鴻驚訝的叫道。

“放心吧,這次一定能看到的,據說五少中,除了‘冷麵魔神石山’與那莫名失蹤的‘守護神莫言’二人目前還沒有訊息以外,其他三人的名字都已經在五天前掛名備冊的名冊之內。而石山與莫言修為即便如何的超絕,也不過是個與你我一樣的後生晚輩,這次五國大會如此大的場面,他們二人又如何能按耐的住,所以我相信他們也一定會出現的。”藍心鴻身旁的一位年青男子朗聲說道。

“有道理!”藍心鴻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高臺之上,只剩下失神落魄的季東平,駱言臨走時的那一句話深深的刺痛了季東平高傲的心。

突然,只見季東平一伸右掌,其大掌在身側微微一扣,便狠狠的拍向了自已的太陽穴之上,他寧可選擇擇死也不願受如此恥辱,今日如此慘敗,他日他又有何面目回到師門,面對多年授業恩師,面對眾同門師兄弟。

“阿彌陀佛!”一聲淳厚的蒼老佛吟之聲在廣場之上響起。

“啪!”的一聲,季東平那蓄積著極其龐大能量的寬厚手掌,重重的拍在腦袋上時,但他的腦袋卻沒有一絲疼痛之感,其手中所有掌力頃刻間便被一股暗勁化解的無影無蹤。季東平不解的看著裁判席上的一臉微笑的無悔方丈,愧疚的低下了頭。

“東平,師門傳你武技、功法,為的不是讓你在比武臺上好狠鬥勇,而是希望你以用你所學的本事,造福天下蒼生。你年紀尚輕,選擇來演武大會見識各國同輩高手,以便提升自身修為,這本是好事,但若是你太執迷於勝負得失,那便有違了你習武之道,更違背了師門傳你武技、功法之本意。”無悔方丈微笑的看著季東平朗聲說道。

“弟子愚昧,謝方丈指點!”季東平恭敬的朝無悔躬身行了一禮,朗聲說道。待見無悔朝他點了點頭後,季東平拱手朝裁判席上的五位強者微微一拱手,轉身走下了高臺。

只見高臺之上走上一位身著貼身白色裙衫的女子,此女子立於高臺中央大聲叫道:“下一場!聖魂帝國東方世家大公子‘東方驚虹’對暗月帝國仲孫世家二公子仲孫如意。”

女子言罷,轉身便走下了高臺。

“雲龍,此人便是大陸五少之一的‘魔刀駱言’?”高臺正東邊金色棚架內,一位身穿繡龍綿袍,眉宇間凝聚著一股恍如天生般的高貴與威嚴的男子,輕聲問著身旁的一位男子。

“是的陛下,他便是‘魔刀駱言’,據說此人一柄魔刀神鬼難擋,同階之人無人能及。”雲龍恭敬的回答道。

“他與你師弟石山誰人更加高段些?”古正國主淡淡的說道。

“這個微臣不知,他們二人好似還沒有聚在一起比試過!”雲龍恭敬的說道。

“呵呵,雲龍,你太謹慎了,這又有何不能說的。大陸不是盛傳,駱言、石山天隕山之巔峰罕世一戰,駱言敗於石山的遊龍劍之下嗎?”古正淡淡的說道。

“陛下,大陸傳聞皆不過是捕風捉影,雖事出有因,但卻不可全信。”雲龍恭敬的回答道。

“但也不可不信是吧!”古正朗聲說道。

“朕可真想見見我極辰帝國的少年俊傑!希望他能趕得上這次的演武較技,也好讓朕能開開眼界,見識見識傳說中的四言一風到底有何過人之處。”古正輕聲說道。

高臺上方大會的裁判席上,坐於正中的軒轅浩看著身旁神龍帝國九王爺朗聲說道:“九王爺,魔刀駱言刀法霸道無雙,可算是年輕一輩之翹首,王爺能得如此一俊才,委實是羨煞旁人。”

“呵呵,駱言這小子也就會這麼幾招刀法而已,倒是讓軒轅兄見笑了。”九王爺客氣說道。

“呵呵,九王爺年歲大了,爭強好勝之心也是跟著降了不成?”眾人輕聲調笑著說道。

軒轅浩轉頭朝身旁的無悔方丈微笑著說道:“無悔大師,大陸傳聞有著一身絕世武技、功法的天才五少之一的石山,也曾多番修習焚林寺絕學,無塵大師的《天罡掌》其更是使的出神入化,不知大陸傳聞是否屬實?”

“阿彌陀佛,風施主的一身曠世武技,皆是其在玉山燕子門多年苦修而來,無塵師弟當年慧眼識珠,不過是出言指點其一二。”無悔方丈正色的說道,石山現今已經完全有了自保自力,若是這次五國演武大會能夠出現的話,相信以他的實力,同輩之武者中,怕是難於有人能出其左右,所以無悔方丈不想沾石山什麼光彩,讓屬於燕子門的風采盡歸屬於燕子門。

“呵呵,原來如此,那石山是否真的像傳聞中的那般武技過人,老夫還真想見識見識這個出手狠辣,武技過人的少年劍皇。”軒轅浩微笑著說道。丫頭軒轅玉蝶早先不知道在他面前誇讚過多少次這個少年石山,他只道是小丫頭看上了這個俊俏少年,才如此美言於他。但當軒轅七殺也說出同樣的話語時,軒轅浩便不得不相信石山那過人的實力。要知道軒轅七殺除了平時應該說的話,是從來不說任何閒話,若是連他也稱讚的人,軒轅浩有理由相信這個人確實是個人中俊傑。

駱言快步走到一位長像極其美貌但臉色卻略顯蒼白的少女身前,躬身抱拳朝對方行了一禮,輕聲叫道:“駱言見過舞陽公主!”

“免禮!”舞陽公主輕聲說道。

“謝公主!”駱言說罷便站直了身子,緩步走到舞陽公主身後,看著演武場上新一批的武者比試。

“駱言,到前面坐吧!”舞陽公主輕聲說道。

“屬下不敢!”駱言恭敬的回答道。

“你不必拘禮,在此你我無君臣之禮。”舞陽公主正色的說道。

“謝公主,但駱言站著就可以了,公主若有什麼話要問就請示下。”駱言說道。

“沒什麼!”舞陽公主輕聲說道,但其那閃爍的眼神卻已經將她的心思盡數出賣。”

“剛才我去看了,初賽名單之中並未有石山的名字。”駱言無奈的說道。儘管他如何的不服,但他卻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敗給了石山,不管他如何努力,他與舞陽也只能停留在朋友間的感情之上,再難往前逾越一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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