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頓了頓繼續說道:“那“無情劍冷言”用天陽帝國“殺神堂”年青一輩殺手中最為可怕的一位,老夫今年年初遇上他時,他便已經是劍皇高段修為,他刺殺的最高記錄是在今年初春時,在“聖魂帝國”越階擊殺了一位劍尊二段的高手,而且還能全身而退。據說他在“殺神堂”的身價已經和“天”字號的殺手一般無二,甚至有時還更高些。倒在他長劍下的大陸成名高手,已經不下數十位,大陸傳聞此人冷血無情,對待“暗月帝國”的公門中人,不論對錯出手便即是一擊必殺,暗月帝國的皇甫國主已經將他列入了帝國極度兇險人物之中。由於此人出手之時“人劍皆無情”,大陸之人送其外號‘無情劍冷言’,正所謂‘劍無情人更無情’”。

“至於“玉面修羅心言”,這年青人我只是和他曾在聖魂帝國有過一面之緣,但也沒有什麼交際,而且除了大陸上的一些傳聞外,也很少能聽到有關他的訊息,在五少中,他算是比較神秘的一個了,只知道他的一身“奇門幻相”之術天下無雙,但大陸之上卻從沒有知道“心言”那“奇門幻相”的威力,因為有機會見到的人都已經死了。”老和尚正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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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可知道燕子門的“冷麵魔神”石山?”莫言急忙問道,對於那個石山,他早已是神交甚久,只是可惜一直無緣與之相遇,心中也甚希望將來有機會能與石山一較劍技。

“你們五人中,我對石山算是較為熟悉,對他也算是比較瞭解吧!”老和尚緩緩的說道,稍稍停頓了片刻,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老和尚看著駱言說道:“大陸傳聞石山此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魔神,但他對朋友、親人卻是極重情義,也從不亂殺那些無還手之力的弱小百姓,老衲倒也覺得他還算得上是一個重情義的孩子吧。幾年前我見他時,他不過劍王之階,但他的身法、暗器手法、劍法、掌法便已經是超越了劍王所能達到的極限,經過這麼幾年的苦修,相信他的身法、暗器手法、劍法、掌法怕是非昔日可比了。雖然他學得劍法不算太過高深,但他對劍法卻有著極高的獨特領悟天賦,他在劍“道”上的修為應該不在你們四人之下。”

“這麼說來,晚輩倒真想有機會見識見識石山的那一身好本事!”莫言雙目希冀的看著北方,喃喃說道。

“會有機會的,你們都還這麼年青,一定會有機會相見的!”老和尚微笑著說道,只見他緩步向前走了幾步,右掌一吸,地上的一根枯樹枝便已握在其手中,老和尚轉身對著身後的莫言正色的說道:“小施主,看清了!”

老和尚話音一落,身形便已經縱躍到了“青陽湖”上空,手中的枯樹枝“刷!刷!刷!”的一陣舞動,一串串的幻影便在“青陽湖”上空呈現。老和尚站在湖水之上氣定神閒的輕舞手中的樹枝,甚是悠然自得,但站在湖邊的莫言,內心卻是被深深的給震撼了。

莫言無法想像,這個面相和善的老和尚,竟有如此超絕的身手及對劍法的領悟,對方僅僅只是看了自己施展一遍“天狼劍法”,便不但能找出其破綻所在,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如此精妙的劍招,以加以完善的和彌補“天狼劍法”的破綻。

“唰!”莫言眼前身影一閃,老和尚便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微笑的看著莫言。

“嘭嘭!嘭嘭!嘭嘭!”湖中傳來數聲輕微的悶響聲,緊接著“青陽湖”中的湖水便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極速的翻湧著,久久無法平息。

“這幾招劍法就當是老衲贈與小施主的見面禮了,也算是不枉你我有緣在此一聚!”老和尚看著一臉驚愕的莫言輕聲說道。

“莫言謝過大師指點!”莫言神色激動的朝老和尚一抱拳,單膝跪在了老和尚面前。

“不必客氣,你我能夠在這茫茫大陸相見,便也算是緣分,只希望你日後能用你手中寶劍多做些有利平民百姓之事,如此便也不枉老衲盡心為你彌補劍法之中的缺陷了。”老和尚將莫言扶起,神情肅穆的看著身前的莫言說道。

“莫言一定謹記大師教誨!”莫言神色恭敬的說道。

“吖..吖..”二聲怪異的叫聲從二人頭頂傳來,老和尚抬頭看著空中,臉色微微一變,他知道若不是有什麼特殊重大的事情,寺中的弟子是不會駕馭火鳥出門,只見老和尚輕聲對著空中唸叨了幾句。

片刻後,一隻大型的火鳥便從空中盤旋而下,停留在了老和尚身旁,火鳥背上快步走下一位身穿黃-色袈裟的小和尚。這小和尚下了火鳥之後便急忙走到老和尚身前恭敬的說道:“弟子空相,見過師叔祖,天鳳姥姥擅闖本寺與眾弟子發生了一些口角,寺中各堂長老已有多名被其重創。弟子奉方丈法旨,請師叔祖火速回寺。”

“好,你先上火鳥,我隨後便到!”老和尚回答道。

“是!師叔祖!”小和尚說完,轉身便走向火鳥。

“小施主,老衲寺中有急事,便不在此多作停留了,老衲告辭了!”老和尚對莫言說道。

“晚輩本想請大師往莊中一敘,卻不想大師有要事纏身,晚輩就不多做挽留了,大師一路保重!”莫言朝老和尚一抱拳,客氣的說道。

“小施主也多保重!”老和尚說完,轉身便快步走上了停留在一旁的火鳥,只見那火鳥一聲長吟,便振翅而起,片刻間便消失在無盡的虛空之中。

“唉..要是哪天我也修煉到這位大師這般的修為那該有多好,若是那樣的話,即使“雪兒”小姐要去大陸的任何一個角落,我也都可以長伴左右,為其擋風遮雨了。”莫言有些失落的看著天空,喃喃自語道。

莫言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剛才那位大師所使的幾招劍法便像如影像一般出現在了莫言的腦海之中,莫言一遍一遍默默的回想著那位大師出招時的意境,招與招之間的銜接以及相互間的協調。

“天狼追日!”莫言大吼一聲,銀白的長劍再次出鞘。劍出、形動、影閃,銀劍所造就出來的“劍”道氣勢壓迫之力便瀰漫在了“青陽湖”周圍,湖中不時便有一些魚兒翻起了白肚皮,浮到了水面之上,劍影,人影在“青陽湖”的整個湖面上不斷的展現,再又迅速的消退。

“唰..”莫言收起了雪劍,以現今這套完美無缺的“天狼劍法”,配上莊主早年所傳授給他的莫家家傳天階功法,莫言相信自己的劍法已經可以說是無懈可擊,他突然有種已經站在了大陸頂尖高手行列的快感。

“莫言..莫言..你在哪兒呀!”就在莫言走神時,一道熟悉的女子呼喊聲在遠方響起。

“雪兒小姐,我在這裡!”莫言大聲的喊道,雙腳一曲身形便順著那女子的呼喊聲向其快速縱去。

“莫言,你跑哪兒去了,我都找你半天了!”莫初雪翹著小嘴不悅的說道。

“對不起,雪兒小姐,我剛才一直在這湖邊練劍,可能是太投入了吧,沒有聽到你的喊聲。”莫言一躬身歉意的說道。

“誰要你說什麼對不起,你快和我回去吧,爹爹醒了要見你!”莫初雪白了莫言一眼,嬌聲說道。

“老爺他醒了,那太好了,那我們回去吧!”莫言激動的說道,快步向莊中走去,今天真是他的幸運日,不但意外的得到一位那位高人指點,將自己的劍法破綻修復得完美無缺,而昏迷多日的莊主也醒了。

“莫言!”莫初雪站在原地叫了了一聲。

“雪兒小姐,怎麼了?”莫言轉頭看見莫初雪有些怪怪的看著自己,不解的問道。

“莫言,若是..若是讓你做莫家莊的莊主或是..或是娶..娶我..你只能選一樣,你會選我還是莊主之位?”莫雪初轉過身,背對著莫言羞澀的說道。

“呃..”莫言一時語塞,這兩個問題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因為在他明白,他不過只是一個莫家的家奴,儘管老爺和小姐從沒有將他當下人一般,但他卻還是家奴。莫言這一生最多的心願便是守護著雪兒小姐,一生一世都不離開她,但莫言卻沒有想過將來能娶雪兒小姐,從沒有想過。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男人天生就愛權勢,以後你就抱著你的權勢過一輩子吧!”莫初雪見莫言愣在那裡不說話,以為他選擇了做莫家的莊主,不悅的大聲說道,快步向莊中跑去。

“雪兒小姐!你誤會了!”莫言急忙攔住莫初雪,焦急的說道。

“哼..有什麼誤會的,其實我心裡明白,你從小便孤高自傲,又是個不可多得的少年天才,年紀輕輕便被大陸各國的武者尊為大陸五大少年天才之一,大陸各國不知道有多少王公貴胄的大小姐等著你,你又怎麼會喜歡我這樣一個脾氣火暴的女子!”莫初雪委屈的說道,小嘴一扁幾顆小淚珠便順著鳳眼滴落下來。

“雪兒,你真的誤會我了,我莫言雖然被大陸武者稱之為天才五少之一,還有那什麼莊主之位,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莫言一點也不稀罕。我想要的就只是希望能一生一世的陪在你身邊,照顧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丁點的委屈。至於娶你,我連想都沒有想過,我也從來不敢有那個奢望,我只要能天天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莫言看著一臉委屈的莫初雪,神色凝重的說道,這些話壓在他心中已經多年了,今日說了出來,莫言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油嘴滑舌!”莫初雪將羞紅的小臉扭了過去,嬌嗔的說道。

“我.”莫言一時語塞,他本就不是一個善言之人,今日若是不是被莫初雪誤會,相信必會將這些話在他心中埋藏一輩子。

“行了,我們快些回去吧,別讓父親等急了!”莫初雪沒有理會那一臉無辜的莫言,自顧著向前跑去。其實莫言對她的心思她心裡清楚得很,只是二人由於身份不同,莫言對她也總是若即若離,從不言表心中所想,讓莫初雪很是苦惱,卻沒想到今日這個傻瓜能這麼大膽的說出這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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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莫言已經到門外了!”莫初雪快步走進了莫文忠的房間,卻見父親已經起床坐在了廳中太師椅上。

“讓他進來吧!”莫文忠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嗯!”莫初雪應了一聲,轉身走到門外,把莫言給叫了進去。

“屬下莫言,見過莊主!”莫言快步走到莫文忠身前,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

“言兒進來吧,不是和你說過了,沒外人的時候你就不必行這些虛禮!”莫文忠一擺手,示意莫言起身。

“謝莊主!”莫言說完便站了起來。

“這個給你!”莫文忠從桌上拿過兩個信封,遞給了莫言。莫言猶豫了一下,接過了莫文忠手中的信封,信封沒有封口,莫言疑惑的看了看莫文忠。莫文忠對莫言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莫言開啟信封。莫言將第一個信封開啟了,裡面只有一張紙,雖然這張紙莫言只在十幾年前見過一次,但莫言對這張紙卻是無比的熟悉,多少年來,他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將這張薄薄的紙片撕得粉碎。因為僅僅這樣一張紙,讓他那無憂無慮的童年卻蒙上了一道家奴的陰影,而這張紙也成了莫言的一道精神枷鎖,將莫言牢牢的壓在了莫家家奴的身份下。

“莊主,您這是?”莫言不解的問道。

“言兒,你家世代皆為我莫家家奴,本來到了你這一輩,我已經和你父親言明,不想讓你再在我莫家為奴,但你父親執意不從,在你年幼之時,便將你這賣身契交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這個張紙讓你從小便覺得低人一等,它壓抑著你心中願望、希冀,讓你痛苦掙扎了十幾年。今日我將這份賣身契還給你,從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莫家的家奴,你可以想到哪裡去都可以了,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將來在大陸之上,一定能闖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的。”莫文忠看著一臉不解的莫言,正色的說道。

莫言用顫抖的雙手開啟了第二個信封,裡面是十張高額的金票,莫言愣愣的看著端坐於太師椅上的莫文忠。突然,莫言雙膝跪了下去,將那賣身契和金票遞還到了莫文忠的桌上,莫言激動的說道:“當年父親逼迫我簽下賣身契時,我恨過他,也恨過您。但現在,莫言卻希望能生生世世在莫家為奴,為莊主分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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