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石山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自己的臉上,指印在其白晰俊臉上留下了道道紅印,石山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來。以後若是遇上了子研,自己該如何與她解釋,卻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玉無雙。

石山盤膝而坐,《四合神功》在體內極速的運轉,但現今體內的劍元能量卻是運轉的極為流暢,感覺不到絲毫的不妥。

清晨,石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經過一夜的調息,卻依然無法尋出體內那股異樣的能量。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石山眉頭緊皺的喃喃自語道,昨日體內那股無法控制的邪念今日卻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石山緩緩的站了起來,周圍感應不到一絲的能量波動,他猜想玉無雙已經離開了,這樣也好,至少自己就不用尷尬的面對她了。隨意的收拾了片刻,石山便起身往洞外走去,當他看到玉無雙留在洞口的那幾句話後,心中卻是猛的一陣抽搐。

石山右腳一踏,身形一閃,便極速的向山下縱去,這幾百米的山崖現在對石山來說,只要有幾棵小樹枝墊下腳就能輕鬆的下到山底。

“啪!”石山穩穩的站在了山腳下,雖然已經是嚴冬季節,但山中卻還是如果春節般綠葉成蔭,迎面吹來的微風也沒有絲毫的冰冷,這也許便是南方帝國與北方帝國的差距吧。

“嗖..”石山縱身一躍,便向山外飛縱而去,還沒有走出去數十裡,數道初段劍皇的能量波動便出現在石山的正前方。

石山毫無聲息的隱在了一棵巨大的榕樹中,向前面看去,只見幾個中年男子正鬼鬼崇崇的躲在樹木後面,看著不遠處的小湖內。

石山順著湖面的能量波動找到了一位女子,正背對著自己在湖中沐浴。

“不好!”石山心中一聲暗歎,不知道為何,當自己看到那湖中女子似雪般的肌膚之時,體內竟然有股想要衝上去的衝動,這讓石山感到了一絲不詳的預感,這說明自己對玉無雙做的事絕不是一時失控,而是自己體內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人下了什麼邪毒了。

“嗖..”一棵細小的枝丫極速的飛射而出,狠狠的射在一個劍皇的大腿之上。

“啊!”劍皇一聲慘叫聲在湖邊響起。

湖中女子聽到岸邊男子的吼叫聲之後,急忙扭頭,在其見到岸上的幾名男子之時,臉中盡現厭惡與殺意。

“無恥..!”女子一聲怒喝,右掌一揮,幾道水幕便向湖邊的幾位劍皇疾射頁去,女子縱身一躍便回到了岸邊,卻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不知所蹤。

“該死!”女子輕聲怒罵道,一股火紅色的能量迅速的在其身-體周圍凝結而出,將其包裹的嚴嚴實實。

“小姑娘肌膚真白,我“七星狼”在這“無界地”中也逍遙了數年,卻還沒有遇到過像小姑娘你這麼美的女子,我看要不陪哥幾個樂呵樂呵。”一個神情猥瑣的五旬男子,與其身後的幾名男子一臉邪笑的向那小姑娘走去。

“小小劍皇也敢在本姑娘面前放肆,我看你是找死!”那小姑娘一聲怒喝,身形一閃便化著一團火紅色的虛影,疾速的衝向了前方的幾名中年男子。

“啊.啊.”幾位劍皇還未反應過來,便皆是一聲聲慘叫,便倒了下去。

“小.小.小姑娘饒命,小.小的有眼不識,還請姑娘饒命!”那為首的男子顫抖的說道,僅憑對方一招之間便擊殺了自已六位兄弟,足以說明對方武技、功法將是那麼的可怕。

“我乃火麟獸族-火玲兒,下到修羅煉獄時,記得告訴修羅真神!”少女一聲冷嘯,其話言未落,身形便已經已經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啊.”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聲,只見樹林中一股血霧飄出,其身形便已經是身首異處。

火玲兒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那殘肢屍體,體內靈獸能量波快速的掃過周圍的樹叢,突然,一道人類的能量波動在離她不遠處若隱若現。

“滾出來!”火玲兒一聲怒吼,石空便是一掌,一道熾熱的火屬性能量掌印便極速的衝向了石山棲身的巨大榕樹。

“呼..”巨大榕樹中,射出一道極為精純的火屬性劍元能量掌印,快速的迎向了火玲瓏兒的掌影。

“轟!”的一聲悶響,兩道火屬性劍元能量掌印極速的撞在一起,對方掌勢中蘊含的霸道火屬性能量威勢,絲毫不比火玲兒天生的本體火屬性劍元能量來得遜色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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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銀灰色的身影快速一閃動,便已穩穩的站在了火玲兒的身前。一件寬大的男子披風便飛向了火玲兒,火玲兒順手一接,身形一轉便將身子包裹在披風之中。

“好帥!”看著眼前的男子,火玲兒的小腦袋瓜中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詞語,心中已然將對方偷看她沐浴之事給抹去了。

“哼..你即也是我火麟族人,為何敢如此放肆偷看我沐浴,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死罪嗎?”火玲兒翹著小嘴不悅的說道。

“玲兒姑娘,在下並非火麟獸族的族人,更沒有偷看姑娘沐浴,這一切都只是個誤會!”石山尷尬的說道,他知道現在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巴,怕也是解釋不清楚,只希望這個小姑娘是個明事理的女子吧。

“住口,你的意思還是本姑娘冤枉你不成,你不要以為給了我一件披風便能將你的死罪抵過!”火玲兒話言一落,身形一閃玉掌便疾速的擊向了石山,其掌中所附的灼熱能量,瞬間便將幾米外的石山罩在了其中。

“奇怪!”石山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只見其右腳向前一踏,右掌一探便迎向了火玲兒。石山察覺自己的靈魂神識竟然無法感應到這個少女體內的任何能量波動。除了她剛才在湖中時沐浴之時,還能感應到她體內的強大的能量波動,但她在身前時,石山竟然無法感應出對方的修為。

“嘭!”的一聲,二人的掌心重重的拍在了一起,石山的身形向後退了二步,便停了下來。

二人手掌撞在一起的一剎那,火玲兒只覺得右掌一麻,身形便不由自主的連退了數十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其小手只覺得一陣的痠麻,而更讓她驚訝的是,自己天生的感知力竟然感應不到對方的品階。

臨出門時,她父皇曾告誡過她,若是以她的感知力都無法感應對方的劍元能量波動,那便只有二種可能:一種是對方的修為極高;另一種便是對方修煉的是聖階功法,不管對方是屬於這二種的哪一種,自己都儘可能的離對方遠些,不可招惹。

“姑娘,在下剛才真的沒有故意偷看你沐浴,若是你不信,在下也真的沒有辦法,告辭了!”石山朝火玲瓏兒一抱拳,無奈的說道。方罷,石山雙腳一曲,身形便極速的縱向了遠方。

“本姑娘還沒有同意,你怎麼能走,你給我站住!”火玲兒一聲嬌喝,身形一閃便全力的追了上來。但是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身法,這一次卻還是讓她失望了,不過片刻功夫,那個年青的人類男子便已經從她眼前消失不見了。

“哼,不管你跑到哪裡,我都要抓到你,讓你知道得罪本姑娘的下場!”火玲兒一跺腳狠狠的說道。

石山沿著大路一路狂奔,雖然他不懼那個“火玲兒”,但被這麼一個實力不凡的獸族少女纏上,怕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只是石山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那個女子在湖中時,自已可以清楚的感應到她體內劍皇修為的能量波動。但她一上岸之後,自己便絲毫感應不到她體內的能量波動。而且像獸族之人想要幻化成人形,至也要晉升八階實力的魔獸才能夠做到,可是看那“火玲兒”的實力,了不起也就是六階魔獸的實力而已,她又是如何能夠化身人形,這讓石山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石山止住了腳步,在其腦海中閃過一種有著獸界神草之稱的“人獸雙形草”。

“沒錯,那火玲兒一定是服食了“人獸雙形草”,否則以她的實力絕不可能有可以幻化成人形。若是如此,他日有機會倒是要前往火麟獸族一趟,希望能為白熊求得“人獸雙形草”,以助他能早日化著人形。”石山喃喃自語道。

“鐺!鐺!鐺..”

“啊啊..啊啊..”一陣撕殺、纏鬥聲從前方不遠的拐角山谷中傳來,石山微微一楞,身形一縱便縱向了山谷入口。

站在谷口半山之上,石山眉頭不由的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山谷中,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具屍體和數十具全身**的女子屍身。一群披著血紅披紅,身形彪悍的武者,得意揚揚的從山谷中往谷外走去。

“三哥,剛才那妞身材真不錯,這玉石閣真不愧是無界地中的女兒國,就連這些在外常年在外行走的門人,長得都是如此俊俏,真不知在玉石閣內閣中的女弟子,將是何當的美豔。”姚忠明看了一眼身旁的三哥左承宣,意猶未盡的說道。

“你小子,我可告訴你,玉石閣中的那幾個女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僅是閣中幾大長老,便皆是實力不凡的劍尊強者,更不要說是現今玉石閣閣主玉石無雙了。”左承宣正色的說道,在說到玉無雙三個字時,其陰冷的雙目中閃過絲絲邪猥神色。

“三哥,聽說你曾見過玉石閣閣主玉無雙?相傳她長的貌若天仙、超塵脫水俗,傳聞可是真的?”姚忠明朗聲問道。

“當然,在無界地中,我見過如此多的女子,但卻沒有一人能比得過玉無雙那猶勝九天仙子般的嬌美容顏。”左承宣激動的說道,自從幾年前曾在近處見過一次玉無雙之後,他的心魂幾乎都被玉無雙那倩麗身形所牽引。

“嘿嘿,難怪聽門門主多年前在見過一次玉無雙之後,便一心想著要將玉無雙弄到手,看來這個女人確實是有其過人之處。”姚忠明邪笑著說道。

“哼!若是他日你見過她之後,你便會發現身邊的那些女人,盡是一些庸脂俗粉了!”左承宣正色的說道。

“若是如此,他日有機會倒是一定要見識見識。”姚忠明邪笑著說道。

“你怕是沒有那個機會了!”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了出現在了谷口,冷冷的說道。

“鏗鏘..鏗鏘..”左承宣、姚忠明身後的幾十名武者皆是快速的抽出了兵器,神情肅穆的盯著前方,周身皆被包裹在了黑色鬥蓬中的男子。

“小子,敢在無界地擋我血魔門門人路的,你還是第一個!”姚忠明緊盯著黑袍武者陰冷的說道。

“血魔門?相信它很快便會在無界地中消失了。”石山冷冷的說道。

“放肆!”姚忠明一聲狂嘯,抽劍縱身便撲向了對方。

突然,姚忠明只見得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身形在其身前閃過。

“咔嚓!”眾人聽得從虛空中的姚忠明的身上傳來一聲輕微的碎骨之聲,便見其高大的身形便從虛空中掉落而下。

“嘭!”的一聲,姚忠明的屍身重重的砸在了血魔門眾人身前。

“怎麼可能!”眾人皆是驚恐的叫道,在他們“噬魂堂”中,姚忠明二段劍皇的修為,除了堂主左承宣之外便已無人能及,卻沒想到竟被眼前這黑袍武者瞬間擊殺。讓眾武者感到恐懼的是,他們竟然連對方是如何出招都沒有看清楚。

“我乃“血魔門噬魂堂”堂主左承宣,不知前輩何方高人,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左承宣眉頭微微一皺,急忙朝前方黑袍武者客氣的一抱拳,朗聲說道。他能在無界地這般地界活下來,除了一身的本事之外,便是他那厚如鐵壁般的臉皮。

“你與我無怨無仇,但從你入血魔門的那一天起,你便註定要不得好死!”石山冷漠的看著對方,淡淡的說道。

“殺!”左承宣突然一聲冷嘯,其身後的幾十位武者便全力的撲向了黑袍老者。從對方的話語中左承宣聽出,眼前的黑袍武者必是他血魔門的死對,所以今日除了放手一搏,他知已經別無他法了。

“唰!唰!”一道道石厲的寒光從血魔門眾武者喉間閃過,頃刻間,眾武者皆是一動不動的立於當下,眼中的神色已經漸漸失去了光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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