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一聲聲巨大的吼叫聲從聖猿山山頂傳來。今日石山已經上山的第七天了,所以白熊實在是等不了了,便也上了這聖猿山頂,在他看到石山猶如冰雕般,僵硬的坐在那地上之時,焦急的向猿皇詢問著石山的情況,當猿皇告訴他石山吞食風屬性內丹出現在了意外時,白熊像瘋了一般的吼叫著。

“吼!吼!吼!”白熊抱著全身僵硬只剩下微弱氣息的石山瘋狂的吼叫說,大熊掌抓著石山用力的搖晃著,突然白熊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快速的運轉體內能量,兩隻大熊掌快速的向石山背向貼了上去。

“白熊住手!你這樣不但幫不了石山,搞不好還會害了他的,你體內的能量是**一系,而衝擊他的屬性也是冰寒屬性!”見白熊要幫石山輔以能量,急忙出口阻止道。

白熊轉頭看了看猿皇,它相信猿皇不會騙它。

“吼!吼!”白熊抱著石山大聲的吼叫著,通紅的雙目中已經滿是水霧。

“咳.咳.你這蠻熊,我就算沒有讓那冰屬性能量所害,估計也快要被你給搖散架了,咳..咳..”石山那虛弱的聲音在聖猿山上響起。

白熊咧著那張大熊嘴,傻愣愣的看著緩緩睜開雙眼的石山,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吼!吼!吼!”白熊白熊突然仰天便是陣陣狂吼,只震得周圍小猿一個個眉頭緊皺的往敵石林中急退。白熊興奮的抱著石山,激動的奮力搖晃著疲憊不堪的石山。

“胡鬧!”猿皇對著白熊大聲說道。聽到石山的聲音,他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下了,但見白熊如此激動的搖晃石山,也是高聲制止道,他能猜到現今的石山,將是多麼的虛弱。

“呵呵!呵呵!”白熊傻笑的看著石山,只要石山醒過來了,那比什麼最重要。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猿皇緊張的問道。

“謝謝前輩,我沒事了,順利的吸收和同化了風屬性能量,我現在完全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多麼的輕盈!”石山看著猿皇,神情激動的說道,石山相信自己的速度提升的幅度,絕比不只是那麼一點點,但具體是多少,他卻還是要等身-體復元之後,試過才知道。

“石山,你先運功調息一陣,有什麼話,晚點再說!”猿皇看著神情激動的石山,朗聲說道。

“是,前輩!”石山朗聲就身前虡之。雙掌在身前捏出一個怪異的修煉結印,便再次開始快速的運轉著《四合神功》。

石山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現今已經進入了劍皇之階,體內脆弱的五臟也都有劍元能量凝結的氣漩所護,否則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還能不能睜開眼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醒得過來。

“咦!”石山心中一陣吶悶,怎麼回事,剛剛明明有一股非常強橫的火屬性能量在體內為自己護身,但卻又如何轉眼間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呢。

“不想了!”石山心中暗歎,收凝心神後,便極速運轉著《四合神功》。

看著已經再次入定的石山,猿皇微微點了點頭,朝身旁周圍的眾猿微微一擺手,待眾猿退下之後,他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呼..”許久之後,石山方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再次睜開了雙眼。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見石山睜開了眼,猿皇急忙問道。

“謝謝前輩關心,沒有任何問題,倒是這幾天讓前輩受累了,晚輩心中甚是愧疚!”看著眼前那神色憔悴的猿皇,石山略帶歉意的說道。

“不妨事,只要你沒事就好,不然的話,這白熊非把我這聖猿山給拆了不可。呵呵!”猿皇微微的朗聲說道,石山從他那誠摯的眼神中可以看也,猿皇是真心的為自己成功吞食風屬性內丹而高興。

“吼!吼!”白熊不滿的對著猿皇吼叫了幾聲,以表示他對猿皇對他編排的不滿。

但很快白熊便跑到石山的身前,伸出它那巨大的手指,笑呵呵的在石山身前一通亂點,在確認石山真的沒事之後,突然“吼!吼!吼!”的仰天大吼,好似在宣洩著心中的那股不安和擔憂。

“白熊,謝謝你,讓你為我擔心了!”見到白熊那興奮的樣子,石山有些愧疚的說道。

“呵呵!呵呵!”白熊一陣傻笑,它心中沒有太多的想法,只要石山沒事它就開心。

“小兄弟,老猿有一事不明,不可當問不當問?”猿皇看著石山,眉頭微皺的說道。

“前輩請講。”石山朗聲說道。

“小兄弟你體內有冰火兩種屬性,但你應該知道冰、火不相容的道理,為何不利用你那火屬性劍元能量將那冰屬性能量徹底同化,以免他日它再出來作亂。”猿皇看著石山朗聲說道。

“前輩,實不相瞞,晚輩在大陸之上,有著極多勢力超凡的仇人,所以必須要有著極大的能力將來方能有機會報仇。而這冰屬性能量隱於我身-體暗處,若是與人對戰之時,確是可以給對手一種意想不到的打擊。可是若將他同化之後,這攻擊的效果便將要大打折扣了,因為你也說了,冰火不想容。這冰屬性能量不同剛剛吞噬的風屬性能量一般,風屬性能量一旦被吞噬,便能與我體內的任何能量互相共存、相輔相承,但冰火卻無法共容。”石山朗聲說道。

“所以你寧可留著這股隨時都有可能反噬你的冰屬性能量,以作他日對敵的殺手鐧,也不願強行將其徹底同化?”猿皇朗聲問道。

“是的!”石山朗聲說道。

“即是如此,老猿也不方便說什麼,只是你以後千萬要注意,特別是你在有大的晉級或是實力提升的時候,更是一定要作好防備它的準備。”猿皇神情肅穆的提醒道。

“謝前輩提醒,晚輩記住了。”石山朗聲說道。心中對猿皇的感激之情不喻言表。

“好了,既然小兄弟沒有什麼事,那我們就先下山去吧,小兄弟你先回洞中休息幾天,也順便將那剛剛同化的風屬性能量再鞏固一番!”猿皇見石山沒什麼事,也便不再哆嗦。

“對了猿皇前輩,這幾日請你讓猿族所有的兄弟都不要進我洞中,我這幾日功法將會有一個新的突破,所以不方便見客,可以嗎?”石山望著猿皇,神情肅穆的說道。

“放心,我會通知大家的!對了,需要我讓幾位猿氏長老來為你護關嗎?”見到石山那嚴肅的神情,猿皇知道這次的突破對眼前這個少年一次很重要。

“不用,謝謝你。有白熊在外護關即可。在這魔獸山脈中,我在任何地方都比不上你這安全!”石山感激的看著猿皇客氣的說道。

“嗯!那你自己小心點便是,我們下山吧。”猿皇點了點頭,石山說的沒錯,在這魔獸山脈中,聖猿山雖不算是什麼絕壁天險,但是對於石山來說,卻是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至少自己和猿氏已經便會將這個恩人保護的妥妥當當。

“好,前輩請!”石山站了起來,剛來走動,卻被白熊一把抓在手中,白熊往石山身前一蹲,背起石山便往山下跑去。

“呵呵!”猿皇見白熊如此性情,微微點頭會心一笑。

在下山的路上,石山看見不少雪頂通臂猿拿著像是用來裝土石的框子,從山下走了上來,有些不解的對白熊問道:“白熊,它們這是在做什麼呀?”

“吼!”白熊搖了搖頭,輕聲吼道。

“算了,下次遇上問下猿皇前輩吧!”不知道為何,石山看到那些雪頂通臂猿時,心中總感覺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在遠離大陸近萬里的西北方向的鳳仙島之上,天鳳門的密室之中,傳來“啪”的一聲物件碎裂的聲響,一張結實的紅木椅子,被一名白絲巾蒙面的紫衫女子一掌拍的粉碎。

“廢物!”那紫衫女子口中怒叫道。

只見其身前的六位女子同時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弟子該死,請師傅息怒;屬下該死,請主人息怒。”

跪在地上的六名女子同樣是以絲巾蒙面,跪在在最前面的那個女子也同樣穿的是紫色衣衫,蒙著白色絲巾,在其身後便跪著身穿金黃色,木灰色,水藍色,火紅色,土褐色五種顏色衣服的五位女子。

“哼,我多年悉心培育你們,而你們卻竟然連一個小娃兒都對付不了,你們告訴,你們還能做什麼?”紫衫姥姥鳳仙兒看看著身前的六人怒火中燒,激動的說道。

“是我等辜負了師傅的教導,還忘師傅恕罪!但這不怪五行她們,師傅是要我們毫髮無損的帶那個叫“風”的小少爺回島,所以我們也不敢對他太過於用強,怕傷到他.而且..而且他有著一家慘死的悲痛經歷,心中已經變得有些陰暗,除非他真心相信的人,否則沒有人能接近得了他。那些在平安鎮等候他訊息的一些江湖閒散之人,全部死在他用上,一個活口都沒有了!”那個年輕的紫衫女子急切的回應著師傅的話。

“看不出來,那個小鬼頭現在已經有了擊殺劍皇的實力了,真是沒有想到呀,這麼說他這小小十幾歲的後紀便已經入了劍皇之階了嗎?”紫衫姥姥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她的這個寶貝徒弟,那是她用了多少稀世珍藥才能讓她在不過二八之年入了劍皇之階,但紫衫姥姥所花的代價是很重的。可是這個石家小少爺,僅僅是一個人,還要躲避仇家和大陸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的算計,他怎麼可能在不到二十歲的年紀便入了劍皇之階呢,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是的,師傅,而且他所學的武技也是非常的驚人,他的身法極度怪異,而且速度快的驚人,而他所用的掌法,更是霸道異常,他不過一個少年劍皇,但全力一掌,卻能令我五人皆要全力應付。”紫衫鳳飛兒輕聲的回答道。

“還有這樣的事?如此說來,我對這個小家夥倒是越來越感覺興趣了,只是可惜我現在正是品階晉級的關鍵時刻,無法分身去大陸尋他,希望過幾年還能活著讓我找到他,一個十幾歲的劍皇強者,我可真有點不捨得讓他死在別人手上。”紫衫姥姥咬牙切齒的說道,敢傷她天鳳門的人,她可不管是誰,都得先把面子爭回來再說。她這種爭強好勝的性格,當年石厲不知道說過她多少遍。

看著手中還綁著繃帶的木劍,紫衫姥姥好像看到了幾十年前的自己一般,當年的石厲不也是一身霸氣,不聽解釋的將自己重傷,而後又為了替自己取得療傷丹藥,不惜孤身獨上了“焚林寺”和那少年劍皇無塵和尚大戰近一天,都未分勝負,後來不但為自己取了丹藥,無塵和石厲更是惺惺相惜成了至交好友。

想著當年他們三位皆是身懷聖階功法、超凡的武技,在大陸之上四處闖蕩,那種暢快、自在猶在眼前,而故人卻已經是陰陽兩隔了。紫衫姥姥心中悔恨卻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當年若是自己的性格不那麼火爆的話,石厲又怎麼會娶了一個普通女子為妻呢,若是自己與他在一起,他又怎麼會被人害了。想著想著,紫衫姥姥的眼淚便奪眶而出。

雖然戴著面紗,但跪在在面上的鳳飛兒卻已然察覺到了師傅身上異樣的情緒,對身後的“五行侍劍”說道:“金劍阿姨,有什麼事,以後再說,你們先退下吧!”

“是,屬下等告退!”五人如獲重釋般的出了紫衫姥姥的密室。

“師傅,你怎麼了?”紫衫鳳飛兒有些焦急的問道。

“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年少時的往事,一時忘情而已,不妨事,你用不著擔心!”紫衫姥姥擺了擺手,溫柔的說道,她一生未嫁,所以對這個寶貝徒弟鳳飛兒,有如親生女兒般對待,儘管她的年紀已經足夠了做鳳飛兒的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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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師傅你如此美豔動人,年少之時一定迷死了不少青年俊傑吧!”鳳飛兒調皮的抱著師傅的手臂輕聲問道。鳳飛兒她從就便沒了父母,一個人在外流浪,過著乞丐般乞討的生活,受盡世人白眼。後來遇上到師傅,帶她來了鳳仙島,收她做了入室弟子,她今日才能有如此人前風光的生活,所以紫衫姥姥在她心目中,便是她最親的親人。

“你這個小鬼頭,竟然調笑起師傅來了是吧!是不是最近師傅沒有懲罰你,你皮又癢了呀!”紫衫姥姥擺出一副嚴肅的面孔嚇唬鳳飛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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